示指令,好让她在我朋友面前出糗。’少女很骄傲自己的所作所为。
‘你难道不怕你的朋友反过来对她不利吗?’马超然询问着。
‘不会呀。我的朋友又斯文又有气质,是不可能使坏的。’少女说得理直
气壮。
‘呵呵…你可能也被你的朋友催眠了。要知道,形象是最好的催眠术呀。
’
马超然在说实话,只是他不能确定对方有没有听懂。
‘是吗?’少女发现自己不在看别的地方时,就是盯着马超然的双眼看,
要不然就是口渴猛灌饮料。她为自己的行为不好意思地又低下头去。
‘你叫什么名字?’马超然又问。
‘我叫晓贞。破晓的晓,忠贞的贞。’少女很自然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自己一个人来的吗?晚上什么时候得回家?’马超然开始问到重点了。
‘是的,我是一个人来的。我自己一个人住,所以多晚回家都没关系…’
晓贞忽然住口,她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等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我
才刚认识你而已…你这神秘客,换你介绍你自己了。’
‘哈哈…我如果介绍我自己,就称不上是神秘客了。’马超然笑道:‘况
且你不但会有问必答,还会跟我走…因为从刚刚到现在,我已经不知不觉地催
眠了你。’
‘什么?’一股热气冲上晓贞的头顶,她晕眩了一下,思考和反应便整个
停顿了下来。舞厅里热闹喧嚷的鼎沸人声,似乎渐渐在远离她。
‘是‘强力催眠暗示剂’!’晓贞挣扎着想要清醒:‘可是这怎么可能…
’
‘你倒识货。’马超然很讶异晓贞居然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迷|药:‘我练过
‘mí_hún锁’的眼功,所以你会只专注地看着我,而丝毫没有察觉到我在你杯中
下药的过程…由此可知,你的催眠功夫还有待加强。’
‘你…想怎样…’晓贞慌乱地用快要不听使唤的手,去翻自己的皮包。
‘在找这个吗?’水晶球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到了马超然的手中:‘你以
为以你现在的状况,还有能力催眠我,不让我对你怎样吗?呵呵…果然天真的
可以了。不过你放心吧,我下的剂量很轻微,你不会失去意识,也仍有自主运
动的能力。下药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省去催眠你的功夫,直接让你进入状况接
受我的‘心裂音波’的操控。’说着说着,他便闭上了眼睛。
就在同时,晓贞脸上失去了所有的表情,双手自然下垂,全身松弛地呆呆
然地面对着马超然。她感到有股暖暖的炭火在她头部周围烘烤着,然后慢慢接
近,越来越近…最后,这股炭火好像烧熔在她的脑中。她昏了过去,大约只有
一、 两秒的时间。然而当她恢复意识时,‘强力催眠暗示剂’的药效似乎不见
了,她只感到自己无比的平静,好像丧失了所有的欲念一般地心如止水。
她的心没裂,只是好像从她的身上分开了,然后整颗完整地交给了马超然
。
‘晓贞。’马超然重新睁开眼睛,轻轻地唤她。
‘嗯?’晓贞柔柔地回应着。
‘我们走吧。’
‘是。’晓贞立刻起身,飘然地跟着马超然,走出了舞厅。
马超然住的地方比晓贞想像的要大很多。很豪华,很气派,就像是在皇宫
一般。如果说马超然是数一数二的大富豪一点也不为过。像这样的一位富家子
弟,身旁的女人应该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为什么还要到舞厅去泡马子呢?
晓贞不想想太多。思考对现在的她来说,是一件困难的工作。莫名其妙地
,她感到听话服从,令她的身心都有一种愉快的感觉。
马超然带她来到一间圆形的房间。面积之宽敞,在放了一张双人床和小小
的吧台后,仍不嫌拥挤。晓贞同时注意到房间的地毯毛绒绒地比一般的要长很
多。
如果在上面打滚,应该会很舒适吧。
马超然到吧台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她:‘放心吧,你现在已经完全听
我的话了,我不会再对你下什么药了。’
晓贞一口饮尽。烈酒穿肠的烧灼滋味美妙极了。她的酒量很好,这杯下去
,只有暖身的作用,并不会醉她。只是如此一来,她更放松了。
‘我喜欢一见钟情的感觉,也喜欢品尝不同女子对x爱享受的角度。’马
超然黄酒下肚后,话开始多了起来:‘喜欢的感觉有了,却因为不熟而不能直
接上床享受,那是多么扫兴的一件事啊…不过,有了‘心裂音波’的发明,这
种因为不熟而产生的心防距离就不复存在了。’他放起古典音乐,室内的气氛
一时不但温暖,还更浪漫了起来。
晓贞只是呆呆地望着他,没有任何的反应。的确,马超然对她而言仍是一
个完全陌生的人。然而她此时此刻,她却没由来头地对他完全地信任。似乎只
要他开口,她都会马上去做,而且尽量做到令他满意的地步。
这样的感觉,很舒服,也很奇怪。舒服的是,她不用多想,只要完全照着
马超然的话动作,就会感到非常的幸福愉快。奇怪的是,人与人的关系因为疏
远或亲密,会有不同的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