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就是保卫者故意不杀我们,利用我们来杀咱们潜伏者?”赵长征听到赛斯的话了。
“没错,所以我们得死,嘿嘿嘿……”赛斯咧嘴笑了。
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的赵长征有点懵了,他将脑袋耷拉下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经历过战场的他自然无法坦然面对生死,活着远比死掉更具诱惑。
耷拉着脑袋的赵长征缓缓抬起头,扫了一眼远处的沙丘,猛的爆发出一声吼:“他奶奶的,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杀了我!!!”
抬起头的赵长征双眼散发着浓浓的野性,脸上虽然有对死亡的畏惧之色,可更多的是豁出去的豪放。
旁边的屋子里走出两个保卫者佣兵,一个佣兵持着军刀将捆绑住赛斯的绳子割掉,单手拖着向屋子里走去。
“妈的,你们要干什么,放了钢铁手!”赵长征怒目圆瞪,冲那名佣兵发出咆哮。
“啪”的一声,一根藤条狠狠抽在赵长征脸上,顿时将他的面颊抽的皮开肉绽。
“啊!……”痛苦的呻吟声从赵长征嘴里发出,鲜血由右颊向下淅淅沥沥的滴下去,染红半边衣襟。
“嘎嘎嘎……叫,继续大声叫。”极其彪悍的保卫者佣兵发出怪笑声,眼中散发着残忍的yù_wàng。
“啪”,藤条又一次落在赵长征的身上,将他胸口的衣服抽碎,皮肤翻卷起来的血肉经历过惨白之后被涌出的鲜血染成鲜红。
“嗷……”这真疼痛比脸上来的还要强烈,赵长征发出长长的痛嚎声。
“小子,不许发出叫声,否则会给咱们的人造成压力。”赛斯大声叫着。
“你都自身难保了,呵呵。”另外一名佣兵冲赛斯发出笑声,一把将他扔到房间里交给其它佣兵,自己则抽出一把军刀向赵长征走过来。
“啪啪啪……”藤条不断抽在赵长征身上,将他浑身抽的皮开肉绽。
不过在赛斯说过那句话之后,赵长征硬挺着没有发出痛苦的叫声。他知道自己的痛苦真的会给潜伏者的一帮兄弟们带来压力,很有可能让他们丧失冷静。
“蛮硬挺的。”操着军刀的佣兵冲抽打赵长征的佣兵点点头,接替施刑的工作,继续折磨赵长征。
此时的赵长征因为身体的剧痛早已说不出话,只能用向外微微凸起的眼珠子死死瞪住面前的佣兵。他想朝对方脸上吐一口吐沫,可因为硬挺而咬紧的牙齿似乎粘在了一起。
“知道人体痛觉神经最为密集的是哪里吗?”佣兵咧嘴笑着问赵长征,而后直直自己的腮部道:“牙槽。这里距大脑近,神经线分布密集,遭受击打会造成比别的部位都要明显的疼痛。”
赵长征咬着牙齿依旧死死等着这个佣兵,等着他出手。
“砰”的一生闷响,军刀握把狠狠击打在赵长征的右腮,迫使赵长征将紧闭的嘴巴张开。
一颗染血的大牙从嘴里滑落,随后一股鲜血从嘴角流淌出来,疼的赵长征的脸色都变的扭曲起来。
“还有,还有,腋窝。”佣兵捏着赵长征的下巴,很是温柔的说道:“通常腋窝遭受极大会让人瞬间失去战斗力,这是因为腋窝有一处痛觉腺体,腺体内拥有连接全身的痛觉神经,所以……”
军刀的刀尖由下至上插进赵长征的腋窝,缓缓的旋转刺进。
遭到这种刑罚的赵长征浑身发出颤抖,嘴里的鲜血随着难以遏制的颤抖向下滴落。
“嘎嘎嘎嘎……”佣兵发出满足的笑声,对赵长征的表现非常满意。
这个时候另外一个佣兵端着一盆清水走过来,笑着说道:“上校吩咐了,这个比较弱,留点分寸。”
“明白,哈哈哈……”
军刀抽出来,这名施刑的佣兵退到一旁。
“小子,给你洗洗澡,哈哈……”
“哗啦”一声,一盆清水劈头盖脸的泼向赵长征皮开肉绽的身体。
这是一盆浓浓的盐水,盐水最大程度蛰着他的伤口。随着盐水对伤口的侵袭,全身所有传递神经纤维活跃起来,将感知到的传递至丘脑内侧的束旁核生出强烈的反应。
“呃!!!……”闷哼声从赵长征喉咙里发出,身体发出剧烈的抽搐,两个手掌在疼痛下大大张开到极限,连同十根脚趾头也全部张开绷直抽动。
“哈哈哈,等着你的队友救你吧。”佣兵嚣张的大笑,扔下盆朝屋内走去。
被疼痛折磨的赵长征重重垂下脑袋昏迷过去,从来没有受过刑罚的他根本支撑不住。混着鲜血的盐水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染红一片,刺眼夺目。食盐依旧在烧灼伤口,只是被身体保护机制强行切断的感官让他感觉不到。
时间不长,烈日下的赵长征身上的血迹干涸了,但混合着浓盐水的伤口却依旧狰狞的张开,泛出怵目惊心的暗红。
“这个小家伙骨头很硬。”虎鲨发出赞叹的声音。
的确,以没经历过什么的十八岁赵长征来说,能够做到如此硬骨头的确不多。这是天生的,不是后天可以改变的。
“如果是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