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享受,嘴角还发出舒适的轻吟。
「噢?伸进去?舌头伸进去?这样好爽?人家的小bi给你舔得好空虚?深一
点…再舔深一点…」
那足以勾魂摄魄的呻吟在房间裡迴盪,像是慢火把雪怡的情慾再次加热,一
双骄纵的美腿向两边伸开,脚趾牢牢踢着被单,在对抗那通过荫道撩动心弦的刺
激快感。
「嗯?嗯??好舒服?这样插好深?」另一边厢,邻床的文蔚和咏珊给三个
男人夹着yin玩了一番后再次被rou棒插入,两个女孩并排着,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
在嫖客身上摇动屁股。文蔚的小巧胸脯和咏珊的巨ru一起晃动,一个稚嫩可人,
一个波涛汹涌,构成一个相互衬托的视觉效果。
「蔚蔚?咏珊?」事到如今我已经麻木了,再也想不起这些女孩曾经清纯的
面貌,也许文蔚说的不错,她们已经堕落了,不要想拯救任何人。
「嗯嗯?太痒了?好哥哥不要再舔了?人家受不了?我要你cao我??」在给
健硕青年舔了好一会儿,雪怡终于被带到一个只凭口舌已经不能满足的状态,她
要得到棒棒的慰藉。男孩从雪怡的下体弓起身子,抹一抹脸上的yin水,然后以跪
着的姿势向前进了两步,预备把rou棒再一次插入雪怡的小bi裡。
「快来?飞雪妹妹好想要?快来cao我?」仰躺床上的女儿急不及待地摇着大
腿催促,青年脸上奸滑一笑,挨上前把rou棒对准bi口却不插入,只以gui头在两片
荫唇外撩拨。他的gui头真的好大,从远处所见,也可以看到有如大石春般,狰狞
地傲立在荫茎前端。
「啊?这样更痒?别撩了?插进来?快?插进来?」本来已经慾火焚身的雪
怡被半天吊显得更焦燥,倒是男孩并不着急,耍坏地跟女儿说:「想要鸡芭吗?
没这么容易呢。」
「怎么又吊人胃口了?我什么都依你,先给我插进来!」雪怡临门一脚没得
进球急得要命,健硕青年洋洋得意道:「什么都依我?真的吗?」
「是真的,别说了!快cao我!」
「那妳先说爱我。」
「我爱你呀,可以没有?快cao进来好吗?人家给你折磨死了!」
「我听不懂妳说爱谁,说名字吧。」
「飞雪妹妹爱大鸡芭哥哥!」雪怡受制于人,想也不想叫道,没料健硕青年
摇头说:「我不是要网名,是真名!」
雪怡瞪大双眼,愤慨他竟以这来作为条件。援交女素来都以假名接客,过
去文蔚亦不许我在qq上唤她名字。某程度上这是代表与真实的自己划开界线,
也是留给自己最后的一种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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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会说的!」女儿拒绝要求,青年没说什么,只故意拿着rou棒在阴
户前晃动,gui头不断在荫唇外撩拨打圈,撩得雪怡心也骚起来,阵脚大乱的求着
道:「噢?好哥哥,这样好痒,我会给你折磨死的,求求你快点cao我。」
「嘿,那妳知道怎样做吧?说一声立刻给妳一个痛快。」
「这?呀?别撩了?别撩了?我说就是了?xxx爱xxx?」
「什么?这么小声我听不到。」
「就是xxx爱xxx。」
「还是听不到呢。」健硕青年说这话时稍稍把下体挺动,看动作应该是把半
个gui头塞入bi口,这美妙滋味真叫雪怡急慌了,情急之下再也不顾什么的大叫:
「是马雪怡,马雪怡爱锺子乐!快!给我都cao进去!」
「乖?」终于达成所愿,青年满意地用力向前一挺,整支巨大性器即时全根
尽没,雪怡亦随即发出舒畅无比的长长叹息:「噢!好舒服!」
看到这一幕我心沉到不得了,雪怡的一点点尊严,也没给马家留下。
青年插了一下,勾起雪怡的腿开始节奏性的活塞运动,「噗滋噗滋」之声响
过不停,chōu_chā同时也不忘以言语调戏这往年的学妹:「哼,看妳,那时候我想追
求妳总不瞅不睬,现在要沦落做妓女给我操bi了。」
雪怡给干得迷醉,有气无力的回答着:「那时候?人家不知道学长的鸡芭那
么大?不然早便做你女友?天天给你的大鸡芭操?」
「真的吗?那现在操得妳舒不舒服?」
「舒?舒服?」
「既然操得妳那么爽,那再说一次刚才的话吧。」
「我说?我说?马雪怡爱锺子乐!爱死他的大鸡芭!」
「我的鸡芭算大吗?」
「大!是很大!我给很多男人cao过,没几个的鸡芭有你大!」
「给大鸡芭干有这么舒服吗?」
「呀!呀!是舒服!好舒服!用力点!就是干死我也没关係!」
「娃!」
「我是yin娃!我爸妈生我出来娃!只要给我钱谁都可以跟我做
爱!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女!」
说着雪怡更主动爬到健硕青年身上,两手按着他的胸膛,卖力以小bi吞吐肉
棒,交合处水花四溅,忘形地享受男女交欢之乐。这时候刻前在洗手间跟文蔚做
爱的瘦削男看到他们战况激烈站到女儿面前,雪怡没有考虑,熟练地把那细长的
rou棒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