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亦乐乎。
“西山令,襄阳有补充兵马来至营前。”守备后营门的军士前来禀报刘俊义。
刘俊义赶紧止住了校场上踢球的一伙:“父亲安排的新兵到了,大哥二哥三哥别踢了,快快整装,我们一起去迎接新兵进营。”
到了后营门一看,一个虎氅大汉笑吟吟的骑在马上,身后则跟着数百人的步卒,都穿着练兵所的黑色外衣。
“大舅哥?怎么是你?”刘俊义本以为这次带新兵过来的是四位师傅中的一位,万没想到竟是久未相见的甘宁,不禁极为高兴。
甘宁哈哈一笑,从马上跳下:“你们几个,可想死老甘啦!”
几兄弟都是喜出望外,典韦第一个跑上去,当胸捶了甘宁一拳:“好你个老甘,我们哥几个在战场生死拼杀,你个家伙在荆襄日进斗金,现在想到来啦?哈哈!”
“老典你拳头能不能轻点!”甘宁被典韦热情的拳头招呼的龇牙咧嘴,“这能怪我吗?云龙去任了西山令,我当时就说要一起跟着去,还不是我那妹夫非说要我在荆襄多帮高叔父,多赚些钱,让你们也好安心打仗。这不,趁这次机会,我可不就来了吗?沙场征杀才是甘某喜欢的事!”
“嘿嘿!就知道老甘够意思!”典韦搭住甘宁肩膀,眉开眼笑。
几兄弟纷纷上前见礼,肖毅乐呵呵地道:“大舅哥,才从襄阳来?看到我那个娇滴滴的娘子了没?”
甘宁啐了一声:“看你这色迷迷的样,见了大舅子不先来问安,倒先关心你家媳妇了。”
刘俊义坏笑着上前:“哟,这是妹夫的不是了,我这就给您问安。”使个眼色,突然和典韦赵云一起,将甘宁抬了起来。
“抬进营喽!”三个家伙将甘宁直接往营里抬去,甘宁还在挣扎:“放我下来,你们几个是抢压寨夫人那!”
许褚都是大笑,倒把门口守营士兵看的目瞪口呆,襄阳四英在战场上赫赫威名,竟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那些襄阳补充过来的新兵也看傻了,一路上这个甘兴霸刚毅豪勇,气势非凡,到了这里竟是这样嬉笑玩闹,倒也甚感可亲。
于是刘俊义将一众补充新兵都接入营内,几兄弟在本帐中和甘宁一叙别来情事。
甘宁和众人笑闹了一番,说起了正题。
“从襄阳至此,甘某一共带来五百零二人。”
刘俊义一奇:“不是说五百人么?怎么多了两个零头?”
甘宁一笑,对帐外喊道:“周兄管兄,且请入帐。”
周仓管亥应声入帐,雄赳赳站好,对刘俊义众兄弟都行了个大礼。
刘俊义赶紧道:“壮士不必多礼,不知二位是哪里人在下觉得两位甚是面熟”赵云见了,也觉得这两人极为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两人。
甘宁介绍道:“这位是周仓、这位是管亥,先前都是黄巾的将领,叛出黄巾,被敌追杀,是我救了他们,他们久知襄阳四英之名,愿意前来投效。”
刘俊义顿时想起来,周仓管亥不是几月前汉军大败时和自己还有四哥交过手吗?武艺着实不凡,在自己手下坚持了二十余合才败。当时自己也曾想过,要能将这二人收为麾下,实在是个很完美的事,没想到现在竟然成真,顿时喜不自胜。
“两位壮士弃暗投明,真豪杰也!在下得两位壮士相助,铭感之至。”刘俊义对二人深深一揖。
周仓管亥赶紧还礼,先前在营前看到刘俊义兄弟和甘宁亲密无间的情景,两人便已大生好感,现在看到刘俊义又如此敬重有礼,两人更是心怀大畅。
“我等先是附逆之身,多曾诛戮汉军将士,刘将军幸勿见罪。”周仓管亥还是担心为黄巾时出身在汉军中多有不便。
刘俊义毫不在意的笑笑:“彼时各为其主,厮杀怎会容情?今日共报国家,二位何罪之有?来,不必为此担心,且入座,往后便是一起的弟兄。”说着,就向周仓管亥介绍自己这几位兄弟。
周仓管亥先指着许褚典韦道:“这两位我们随天公将军在阵上见过,好生勇猛,在万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天公将军赞叹不已。”
又指着赵云道:“这位武艺超凡,我们和他交过手,实在抵挡不住,是他们的手下败将。”
几兄弟大笑,都上前自通姓名,刘俊义还笑嘻嘻地道:“我也记得你们呢,你们俩刀法很是了得,普天之下,能跟我们兄弟交手二十余合者可不多,你们俩一定是黄巾军中名列前茅的虎将!”
周仓管亥二人刀法精湛,气力雄浑,除去有限的几名天戮剑客,在黄巾军中确是数一数二的虎勇之将,听到刘俊义如此夸赞,都逊谢道:“惭愧,惭愧。”
见礼罢了,刘俊义一边安排新兵补充至各营的事宜,一边询问甘宁路上详细,甘宁便把如何解救周仓等人的事情详说了一遍。
“嗯?”刘俊义听出些端倪,“兴霸,不对呀,你不是在黄巾手里救了三个人么?这里周兄管兄,才两位呀,还有一人呢?”
甘宁脸上一红:“哦,还有一人毒伤未复,我便留她在襄阳先将养一阵。”周仓管亥都是会意一笑。
刘俊义看甘宁神情古怪,心想里面肯定有故事,还想追问,刘俊义却问起来了:“周管二位壮士,我有一事欲待相询,不知可能赐告?”
周仓管亥忙道:“刘将军说哪里话来,我等已是刘将军部属,但有所知,定必尽言。”
“你们三位叛出黄巾,又被黄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