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三哥当是不二人选。”
典韦赵云听了都是心中大乐,勇将哪有不喜精兵的?刚才演练之时就看得两眼放光,现在听到这样的精锐交予他二人统领,当然心满意足。
“二哥三哥你们也不要高兴的太早,将为兵胆,这统兵之事可不是儿戏,你们自己还要向四位师傅多多请教。”刘俊义正色道。
“还有一点,二位哥哥要记在心头,必须爱兵如子。三哥性情温和,我倒不担心,只是二哥你有时过于暴躁,但一定要谨记,否则难以服众。当然这骑兵现在还是由四位师傅代管,你们还要与我精练步卒。我回去后就会先制定出来,这第一、就是除了训练场上,我等绝不许打骂手下士卒;第二、自今日始全体禁酒,严格操练。”
“云龙,这不许打骂士卒也就罢了,为何不许饮酒?岂不是要憋死老典!”典韦好酒如命,听闻此言,心中大急。
刘俊义脸色严肃:“酗酒必误事,军中是何地方?岂能还如往日?二哥,你若有违反,可别怪小弟不顾兄弟之情,当以军法治你。”
许褚也道:“二弟再休多言,一切听云龙安排。”
“知道了,老典不喝就是。”典韦勉强答应。
刘俊义又对许褚道:“大哥,此间就先交给四位师傅,我们去看一下父亲招募的步卒吧。”
“好,我们这便去。”
那步卒之寨就在侧方,与骑军营寨不过相距百多步,刘龙暂时交给了自己的贴身家将张峰源和李鹏带领。
见到刘俊义等人张峰源和李鹏过来急忙出迎,立刻安排士卒集合。
刘俊义等人观看骑兵操演时,许多步卒便倚在营栅边远远的看热闹了,此时听到张峰源和李鹏号令,一干人稀稀疏疏,乱纷纷的集结起来,单以军容观之,比之骑兵的纪律严明便差了很多。
一会儿工夫,近万人集结完毕,虽然结成方阵,但行伍无序,不甚齐整。刘俊义一眼看了过去,却笑了:“我这老爹确有本事,这人选的倒不错。”
此时各地贫苦,男丁大多体格孱弱,但这近万多人竟都是甚为壮实,且很多人身上都有一股血勇彪悍之气,这是刘龙招兵之时就特别看重的。所招之人中也多有在原籍伤了人逃亡在外的,有些人甚至本身就是盗匪出身,皆为桀骜不逊之辈,见到刘俊义等人来到,很多人眼里还有轻视不屑之意。
刘俊义倒显得不在乎:“今天和大家认识一下,我乃刘俊义刘云龙,今后少不得要和诸位常处一处,李鹏,今晚多置酒肉,好好招待,明日一早我们便过来。”
那些步卒听说晚上有酒肉,都欢呼鼓噪起来,场上一片嘈杂,李鹏急喊:“噤声!噤声!”却也没什么效果,看李鹏脸色,就知道管理这些人耗费了他不少精力。
刘俊义挥手,让众步卒解散,也不多言语,便和许褚等人返回。
车上许褚有点不解,便问道:“云龙,何故匆匆一眼,便即归返?”
“兄长觉得我父所招之人如何?”
“观之皆有血勇,体格健壮,只是不谙阵法军纪。”许褚道。
“这些人稍加操练便是精锐之士,不过现在还是些散兵游勇罢了,今天回去后,我便立刻订立军中法度,各位兄长也回去和家人知会一声,明天开始我们兄弟便吃住皆在军营,好好操练,除夕之夜,恐怕也要在军中过了。”还特地对典韦道:“二哥,你那小蝶姑娘我安排蓉儿多去照料,你不必担心。”典韦点点头:“我省得,多谢了。”
刘俊义一笑,脑中已经在构思军规制度了。
回到刘府,众人各自打点行装。晚间秦蓉归来,刘俊义问了下小蝶姑娘的情形,得知情绪稳定,也很为典韦高兴。特地吩咐,明日起一众兄弟皆住军营之中,让秦蓉把小蝶接来,就在自家中照料,典韦很是感激,便也安下心来。秦蓉虽知刘俊义这一住军营,平常与他定是聚少离多,心中不舍,但想到男儿大志,原该如此,倒也都支持。
刘俊义一夜苦思,所谓十七禁律五十四斩,自小研读兵书时便已熟稔,必是要写的,还结合自己那世看军事论坛和军训的经验,别出机杼,又想到了些新奇的法子。
翌日,辰时。
会当冬季,天光还未大盛,校场上的步卒却都已列队站好,刘俊义兄弟都立于高台之上,整点步卒。李鹏和张峰源深知这些步卒的禀性,是以昨晚虽安排酒肉,却也不敢由得他们放怀吃喝,深恐他们酒醉误了今天正事,内中不少人正因此而有怨气,脸上表情极为不满。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其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其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其六: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犯者斩之……
李鹏朗声读着十七禁律五十四斩的军规。
刘俊义站在李鹏身边,底下众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一摆手,李鹏止住朗读,静待他发言。
“我观众人皆有不耐之色,是对这军规行律不满意吗?”刘俊义大声道。
果然,底下有人喊了起来:“我等投兵必然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