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某扫帚冷不丁地来到两个死缠在一起的人的旁边,冲着少年带着鸭舌帽的脑蛋就是敲了下去,可谓是敲得他眼冒金星、左右不分、眩晕直至闭上了眼睛。
*
蹦极……
“你…”
“噔~~~”
“什…”
“噔~~~”
“么…”
“噔~~~”
“意…”
“噔~~~”
“思…”
“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千万分贝的嚎叫,惊动了坐在咖啡厅里悠闲的少女,她手中的卡布奇诺都差点洒出来。
“佐伊大人……没事吧?”珍妮有些担心地看向窗外。
“(没事!)”白痴以一种慵懒而搞笑的姿势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那家伙不是想来玩玩么!就让他玩个够!你说是不是啊?)”
珍妮看了看窗外一上一下的绳子,因为她的视力不好,因此口吐白沫的某男被她看成了一个大笑脸,她便冲他摆了摆手,说到:“嗨~”
罢了,还举起杯子,对白痴说:“白痴!”
“(哦!)”
*
不远处……
“白…”
“噔~~~”
“痴…”
“噔~~~”
“我…”
“噔~~~”
“不…”
“噔~~~”
“会…”
“噔~~~”
“放…”
“噔~~~”
“过…”
“噔~~~”
“你…”
“噔~~~”
“的…………”
“啪!”
高利贷
这个宁静的下午,或许一切都来得太美好了一些,白痴和珍妮休闲地在咖啡厅里喝着下午茶,没有任何戒备,然而,这里是肥皂泡群岛,危险,随时都会降临……
“哥们,我觉得那个小妞不错。”不远处的高脚转椅上,坐着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他的头发很长,以至于遮住了那张居心回测的脸。
“真是个极品,我想如果把她抓去,拍卖价至少在五千万以上呢!”一旁的黄衣男子裹紧了风衣,露出一双如鹰眼般锐利的眸瞳,伸出黑乎乎的舌头舔了舔嘴巴,“就是旁边那个扫帚有些碍眼呢,今天一定要把她捉回去,否则老大又要发彪了呢。”黄衣男子起身,拍了拍他旁边所谓的“兄弟”,使了一个眼色,随即又换上了温柔大叔叔的形象,步履不紧不慢地走向那一桌。
“佐伊大人小时候还有这种事?”珍妮看着板子,嘴巴里的咖啡都快喷出来了,她毫无气质地狂笑起来,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佐伊小时候为了一个巧克力掉河里了,被救起来的时候全身湿漉漉的,结果手中紧捏着一个东西,别人问他是什么,他说是巧克力,结果打开一看是一直被捏死的小青蛙!”
“看来你们小时候过得很愉快呢!”珍妮止住了笑,靠在沙发上,阳光照得她白皙的皮肤闪闪发亮,像个无法触及的发光物体,“我小时候嘛,就刻苦读书什么,可是现在还只是做这样的普通工作的女孩啊!”
“噼里啪啦!”忽然,几声玻璃支离破碎的声音,在这寂静安逸的咖啡厅里显得突兀了,许多人的目光都随即望了过来。
“你……你倒底想干嘛?”一位大叔略有些敌意于胆怯地望着眼前步步逼近的中年男子,他的侧脸上有一道难看的刀疤,看上去凶神恶煞。
“想干嘛?”他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说,你欠我的九千贝利你是要什么时候还?都宽限你几个月了,不要不知好歹哦。”
大叔皱了皱眉:“不是已经还给你三十万了吗?当初我只借三十万啊!”
“哈?混了那么多日子的人了,怎么连高利贷都不知道?”刀疤男渐渐逼近,大叔下意识地往后退,可是一个猝然不防,被他拎起了领子,“你不是商人吗?有钱人,不想给钱就直说,不过,如果你不现在给的话,我可不确定……”他凑到他的耳边,悄悄地说:“我可不敢确定他们会不会完蛋!”
因为刀疤男的声音本来就很响亮,所以这个“悄悄话”,被在场所有一个人听得一清二楚,无论是在吧台上擦着玻璃杯得帅气明朗服务员,还是自顾自品尝美味的任何一位客人,包括一心一意熟视无睹的扫地大叔,这一切好像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维护正义,而是眼巴巴地看这一个憨厚老实的大叔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只不过,他们全身出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地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无声无息。
那个男人,是这一带的霸王,经常滚高利贷,有人不还钱就闹事,人多的任何人都管不了他们猖狂,海军也忙着擒拿海贼,谁会管这些人?
唯一能救他的就只有他自己,付钱了事。
大叔愣愣地看着他,双腿近乎麻痹,他微颤着,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到:“我……我没有钱。”
“哦?”刀疤男的眼上蒙上一层一位不明的光。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个畜生!”
“等一下!”
等一下!
“等一下!”清脆好听的女声回荡在所有人的耳边,他们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只见一个少女疾步走到他们面前,一脸坚毅,没有一丝犹豫,倒是桌边的白痴看得有些一愣一愣。
哎,这家伙还真是多管闲事,菲娜就不这样,看来这家伙还真是鹤立鸡群啊。
“你干嘛?”刀疤男看了看眼前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