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了”之夜死死地看着日历上的日期和上面被人划上的红色笔迹,她恨不得把整张日历都给画上,但时光却不会打乱自己的脚步。这里没有人会去关心她,理由是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
“还在这里?”
“小点声,小心被听见。”
“差不多该送孤儿院了吧,就算是院长的意思。”
“是火影的意思。”
“她到底是?”
“别说了,走了。”
从走廊里传来的谈话彻底让之夜看清世界对人的另一种寒冷,他们并不知道这最高层是多么安静,更不知道之夜的听力是多么敏感。就算他们知道也不代表他们不会说,这是也是人类的一种黑暗。
孤儿院?木叶竟然有这种地方,木叶村木叶村,今天村庄里有孤儿院,明天村庄里要举行总统大选,后天村庄里奥斑马获胜。。。呵呵,只能承认自己无聊了。。。
之夜是个孤独的孩子,她不会伤害别人,只会一直伤害自己而已。她不想让别人了解她,自认为已被了解就伤的越重。她不会宽恕,也不会包容,不会笑更不会温柔。对某些人是恨,对某些人是讨厌。她是个讨厌交流的人,她知道完美的是世界,而不是人类的心。
“吃饭了”护士的声音不大不小,能让门外的人散开,也能让之夜听得一清二楚。她走进来,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一但走出去,脸上的微笑的表情将消失取代而至的是冷漠。
“谢谢。”之夜冷冷地看着那碗粥,而护士笑眯眯地走了出去。
“愚蠢的女人,她忘把勺子给我了。”之夜困扰的把粥推到一边,然后打开窗户,看着跟以前一样的风景。
一只小巧的麻雀,飞了进来,也不喜欢动物,但也不讨厌。算是打发时间,等着那个护士进门看到自己没吃的粥然后恍然大悟地说呀!忘把勺子给你了!
也看着那个机灵的小家伙叽叽喳喳地蹦粥旁边,然后饥饿地想去吃那碗粥。之夜想阻止它,毕竟那是她的晚餐。
“喂!滚开!”谁知那只麻雀想也眨了眨眼睛,随后不自然地掉在了地上,死了
之夜的嘴角勾起了不自然的微笑,眼睛冷冷地看着那只麻雀,她把粥交给了大夫,然后把麻雀扔到窗外。等待着那个护士的消息。
结果第二天,那个护士已经被人杀了,已确认是忍者所杀,是不是木叶的忍者就是另一回事了。
----【愚蠢的人类,想杀人为什么不用刀?而用毒?】----夜
02. 黑
夜·昏黄的路灯在黑暗里静静地为路人照射,就算对别人来说根本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但还是孤独努力地站立在街头的尽头。这死亡般的漆黑夜晚像是人心里驱散不净的阴影,有光的地方就有暗,有暗地方必有光。
黑暗中光的微弱和光明中影子的稀薄,哪一个是哪一个人的内心,哪一个是哪一个人的怨恨?
“太安静了。”之夜用手摸了摸墙,从指尖到全身都变得冰凉,那些困扰她的刺耳声音,那些切她厌恶的事物像是被龙卷风刮走一般,只剩下她渴望已久的宁静与安宁。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虚假,这不是安宁与宁静这是空虚。
白天打麻将,晚上打牌的老太太跑哪儿去了?走到走廊尽头又走回去的医生呢?不管什么时候都在啼哭的婴儿呢?那些人·都·走·了?是吗。。。他们知道了。但他们到底知道什么了?对之夜来说也只不过是几天前的那个护士而已。他们不想招惹麻烦,而之夜本身就是个大麻烦。
“无聊”之夜咬了咬嘴唇,但有点用力,稍微渗出了一点鲜血。她下意识用手擦了擦。下了床。回到她一复一日的生活。
病房的深处有个柜子,而柜子后面的有个被人忘在曾经的布娃娃。她被之前的主人用颜料涂得五颜六色。呵呵,还缺了一条腿。绿色,白色,蓝色,红色,肉色,紫色,粉色,黄|色,橙色,银色…青色,这应该是深红而这个…
从来都没预料过自己竟然会变得这么无聊,之夜想到。
无聊到数着颜色也能感到很有趣。
之夜再次看向窗户,外面飞过的青鸟。
像只折断翅膀的飞鸟,
仰望着天空,
祈祷着自由。
像条被人抛弃的家狗,
仰慕着他人,
渴望着关爱。
该憎恨庸俗的世界,还是祈祷着神明的祝福。该做出自己的选择了。离开空虚的病房还是继续等待…
唉~
去想这些的人,才叫庸俗
想到这里,之夜发现自己应该乐观一些,小孩一些,可爱一些,天真一些,单纯一些,然后最重要的:蠢蛋一些…
人们常说傻人有傻福,但没听说聪明人也有自己的福气。所以说:
我很笨
我很蠢
我很傻
所以福神快来吧,不想来,至少把福气给我呀…,
唉~
去祈祷这些的人还真蠢…
之夜开始小声傻笑,然后笑声越来越大,到最后甚至开始拍地。但是为什么笑成这样自己也不明白,可能是自己要疯了,所以才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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