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倒是大大方方,笑着说:「吃就吃,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们在座的女人哪个没有吃过他的鸡芭?在你们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我们几个都不应该互相忌讳,对不对?」说着,她真的低下头含住我的大鸡芭,我还来不及高兴,她就又吐出来了?「好了,我也吃过了,快把它放回去吧!我不过是给她们做个榜样罢了,就是要吃也要等到吃过真正的饭呀,总不能把它真的当饭吃了吧?」
我耍起了赖:「你给她们做了榜样,谁知道她们是不是好好学习?不如现在就现学现卖,每人都吃一下吧!」说着,我挺着大鸡芭来到姨妈面前。
姨妈当然不会拒绝我,也低下头含住我的鸡芭吮了几下,然后催着大姐来;大姐被逼不过,再说她经过刚才两位妈妈的开发教育也开放了起来,就羞答答地也含了一下我的鸡芭,不过很快就吐了出来;二姐倒也比大姐更开放一点,含着我的鸡芭也吮了好几下;等轮到小妹时才让两位姐姐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开放,小妹毫不含糊地含着我的鸡芭猛吮了起来,逗得我欲火高涨,加上刚才我们母子、姨甥、姐弟、兄妹、母女六人的放肆调情对我的刺激,就再也控制不住,抱着小妹的头,把她的小口当成了bi,快速地抽送起来。小妹知道大事不妙,想摆脱我的控制,但在我的强制下难以奏效,就顺水推舟地配合起我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她们母女五人全部在场的情况下,在其中四人的注视下和其中一个发生性关系,所以感觉特别刺激,不大一会儿,我就在小妹的口中射了精,小妹一口不留地全吞了下去。这就是小妹的可爱之处,换上两位姐姐就不会这么放肆,最起码到现在为止她们还不敢当着两个妈妈和姐妹们的面让我cao。我这也是因人而宜,所以才会挑小妹来达到高潮。
在小妹口中射过精后,我挺着依然硬得发涨的大鸡芭想找人继续,但被两个姐姐强制着把鸡芭塞回了我的裤子里,我叫苦连天,惹得她们又一次哄笑起来。
二姐调侃着小妹说:「小妹,你还吃饭吗?」
小妹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吃?」
二姐笑而不答,倒是大姐主动给小妹解开了谜团:「傻小妹,她在羞你你还不知道,艳萍是问你刚才吃宝贝儿的j液还没有吃饱吗?」说完,几个女人就娇笑成了一团。小妹先是不好意思,接着也跟着嘻笑了起来。
妈妈真好,为了让我得到更好的享受,为了让两个姐姐对我更开放,不顾一切地给我创造机会,给她们带头,这法子真灵,从那以后,她们在我面前果然开放了许多。
正调笑着吃着饭,我感到有点不对劲,怎么姑姑不在?我问起姑姑,她们马上不言语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默默无语。我大惑不解,连声追问,最后妈才说:「你就别问了,吃完饭我再对你说,现在先高高兴兴把饭吃完!」我只好不再追问。
吃过饭后,和姐妹们说好晚上再去她们那里,然后和妈妈、姨妈一起来到妈妈房中,妈妈关上门,对我说:「我有个坏消息告诉你,你先答应我不能过份难过,不然我就不对你说。」
「好,我答应你,快说吧。」
「你走后第二天姑姑就被婆家接走生育,第四天生了个儿子,可惜只活了两天就得了枕后风,我和你姨妈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婴儿夭折了。你姑姑受不了这种丧夫后又失子的双重打击,离家出走了,几天来急得我们四处寻找,到最后甚至动用了你三姨父的卫戍宪兵也一无所获。」
我听了怅然长叹,虽然痛心疾首,却也无能为力,姑姑从此下落不明,从此姑姑的生死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直到后来在台湾与她重逢,才放下心来,不过她已出家为尼了。这是十年后的事了,暂且不提。
妈妈看我这种痛苦的样子,怕我伤心过度伤了身体,灵机一动,和姨妈tuō_guāng了衣服挑逗我,想借此转移我的注意力。我知道悲伤也不是办法,于事无补,而两位妈妈独守空房熬了十来天,一定已欲火如炽,我不能让她们也跟着我难受,加上我也受不了她们那丰满成熟的迷人luǒ_tǐ的挑逗,就也脱去衣物,抱着她们两人疯狂地弄起来,一方面满足她们的yù_wàng,另一方面借此发泄我心中的悲痛。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lún_dà战,她们轮换着被我弄得各自大泄三次,我才依次在她们的身体中射了精。
射过精后,我猛然想起了临去舅妈家前的那个晚上和小妹在一块时发现的问题,就问道:「妈,姨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们,现在我们几个人每天不停地作爱,万一你们几个中有人怀了孕,怎么办?咱家又没有别的男人,别人一定会说是我干的,到时候咱们怎么面对世人的闲话?」
妈妈和姨妈对视一笑,笑?道:「你这臭小子,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早干什么了?光顾着我们,要不是我们早有准备,你早就把我们肚子弄大了!凭我们的家传医学,这个小问题会难倒我们吗?告诉你,我和你姨妈配了一种药,取名叫「凤息珠」,凤指女人,息是休息,珠是取珠胎的含意,合起来的意思是女人暂时不能怀孕,是用近二十种名贵中药合成的,除了暂时不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