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好爱你呀!」我喃喃着,慢慢地低下了头,姐闭上眼,静静地迎接我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于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好缠绵,姐也抱紧了我。我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作,我转而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大姐睁大了漂亮的眼睛,不解地问:「什么给你呀?」
原来大姐什么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我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姐娇羞地看着我,我又吻了上去,这次姐不再闭着嘴了,我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吮着她的香舌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我的手爬上了大姐那神圣的峰,刚摸上去,就被姐姐拉住了,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么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
说完后,我拉开姐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姐好像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并哼出小声呻吟。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我抱起姐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我怀里,我趁机把她抱进了卧室。
我把大姐放在床上,轻吻着她那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喷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的大ru房,红润诱人,我一头埋在高挺的玉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ru房,轻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会儿工夫,姐的晕也扩散了。
我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裤头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阴沪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我感到姐的裤头已被润湿了,分明已经动情,于是我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头中,在她的阴沪上轻轻抚摸,她的yin水早已慢慢涌出,弄湿了我的手。大姐被我摸得双颊生春,ru房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我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之间。
我趁机去脱姐的裤头,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好宝贝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到此为止吧,姐只能给你这么多!」
「姐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对不对?」
「是的,我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刚才姐不是说心目中已经有白马王子吗?你知道吗,姐的白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爱着你了,要不然会对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姐姐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摸?可是,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么呀?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
我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本来我真的是什么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妈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么会听不懂你的话?姐也不怕你耻笑我胡思乱想,你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tuō_guāng后发生性关系?老实告诉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作爱呀!」我直言相告,因为我面对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从来没有撒谎的习惯和勇气。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妈,她已替我作准备工作了,所以才会给大姐作性启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姐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裤头,没有私毫回旋的余地。
我心中顿凉了半截,哭丧着脸哀求道:「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姐软语相劝:「好宝贝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么地爱你,怎么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
咱姐弟俩作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作人?好弟弟,让姐亲亲,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不好?」
我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于是就采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作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裤头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裤头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裤头吧!」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拉着裤头的手。我刚要去脱,她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我忙连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