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妈承认,妈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cao我,行了吧?」妈温柔地吻着我,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胜言、无处不美!
「妈,您真美!」
「傻孩子,妈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妈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已经是个老太婆了,妈想你会嫌我老了。」
「这么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妈的。」
「妈,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这么美丽,又是这么爱我,我怎么能忘了您?
我怎么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永远是我的第一爱人!能和您作爱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这妈就放心了!不过,你刚才说「您老人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妈,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是年轻、漂亮、美丽、多情、温柔、慈祥……」
「好了好了,别再给妈带高帽了,妈没你说的那么好!既然妈不老,那你以后就不要「您」、「您」地称呼我,说「你」就行!」
「那怎么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应该尊称「您」。」
「怎么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种事,两人之间又多了一层关系,我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妈;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妈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妈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妈「你」的话。」我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妈高兴地吻了我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他们会说我们母子乱lun,法理不容,哼,我才不这样想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荫道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么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就也是我身上的肉吗?!那么「我自己身上的肉」再进入我自己的荫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是我的一部份,你就是我的化身,你就是我,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体,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十八年后「破镜重圆」,有什么不对的?再说,为什么儿子能整天吃奶时吮妈妈的ru房,而不能干妈妈的bi?要知道,ru房和bi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管,只不过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妈的ru房,而caobi是用鸡芭cao妈的bi,对不对?」
「妈,你说的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妈!」
「放心吧!妈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么时候想玩,妈一定豁出命来奉陪!不过,你可不能在外面到处乱玩,万一染上病就难办了,我们就不能享受这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了。」
我们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爱抚着、交谈着、调笑着,直至进入幸福的梦乡……
第三章亲娘与子fēng_liú过姨妈又上娇儿床
妈妈自从和我有了结体之缘后,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心胸开阔,笑语如珠,往日的精神抑郁也再不复存,尤其爱对镜子梳妆:淡扫蛾眉,薄施脂粉,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旗袍,让人看了觉得她年轻了十来岁,女人的心就这么不可捉摸。
我和妈妈的性关系始终保持着高度机密,夜夜春宵,人不知鬼不觉地持续了将近一个月。
这天,我走进了妈的房间,她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睡衣,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后,我童心大起,想看妈穿内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有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荫毛,我就把手退了出来。
「摸够了?」妈忽然说话了。
「妈,原来你没睡着呀?」我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内裤没有嘛。」我辩解着。
妈听了我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我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妈的媚态又激起了我的欲火,我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一开始,妈还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我的口中,任我吸吮,手也抱紧了我,在我背上轻轻来回滑动。
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我们互相为对方tuō_guāng了衣服,我抱紧妈的娇躯,压在妈的身上,妈也紧紧地偎着我,一对赤裸裸的ròu_tǐ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妈用手握着我的鸡芭,对准她的洞口,我一用力,已齐根到底。
妈妈的阴沪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着我gui头,弄得大鸡芭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你慢慢地cao妈的bi,妈会让你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