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被主人带着一股柔情亲吻,凤仙子心田被深沉的甜蜜幸福给充斥满了,肥硕丰臀一阵摇摆,将女儿程嘉遥的小丁香赶出关外,双手在铺着地毯的柔软地上一撑,被主人赐予了无穷力量的身躯翻转了半圈,将颤抖的美臀撅起在杨过身前。
唇离舌分,凤仙子好似一个长有第三只眼的神炮手,把一直都玉珠颗颗的晶莹小妹妹对准杨过那神器,将不得门而入的霸龙帝樽吞纳进了体内。饱满的充实感觉,再一次降临到自己身上,凤仙子忍不住发出少女初啼的娇吟、发出一阵带有满足喜悦的欢声吟唱。
吸吮出阵阵滋味的程嘉遥,一边耍闹着小女儿脾气,一边凝神注视着自己母亲那yin荡得都难以用言语形容出来的媚情。激烈而又凶猛的主人,那苍劲有力的一次次进进出出,每一下都会敲打出一阵阵刺激心扉的激荡声音,犹若钟声般敲打在程嘉遥的心口上,直敲打得她芳心惴惴,不安、渴望、以及娇羞的情绪达到了巅峰。
程嘉遥还未完全回过神来,她一具早就酸软无力的娇躯自雪臀之处被自己yin荡母亲莲藕玉臂抱入怀中,那一直都凉沁沁的、有股热流在向外急速奔流的秘处,被一根纤柔的玉指戳进去了。
疼痛,从未有过的疼痛,促使程嘉遥急忙打开了yin荡母亲的右手,满脸愤恨神情急切地道:“妈妈,不要进去,女儿的第一次只有主人才能拿去的。{}”虽然被yin靡浪情弄得浑身无力,程嘉遥还是如同一只受惊深重的小白兔,急急慌慌地使出全身力气向旁边爬出一小步距离,让她娇吟不休的yin荡母亲的手指,再也无法触及到她背着凤仙子的娇嫩小宝贝儿。
“啪啪啪啪——”
凤仙子急促地伸出一对玉掌,对着女儿程嘉遥坚挺如少女的胸前那对丰,左右开弓地狠狠打了四下,“啊!妈妈……嗯,白养了……哦……你这个女儿!”凤仙子对于女儿临阵逃脱、不让自己玩弄的事情差点气爆了肺,在受到一轮轮主人徒儿最凶狠的神器撞击下,也攒集起一股弱小得可怜力量,呻吟似的吐出心中的不快。
表象yin荡风骚、而内里却忠贞传统的遥奴,让玩弄着母亲仙奴的杨过,心中情不自禁地一阵激动,招手道:“遥奴,过来,让主人给你检查一下。”在这半日中,杨过一直就在贪财如命、一毛不拔的程嘉遥身上找到了无数个疑点,可是却都被她yin荡风少给掩盖了过去。杨过难以置信在礼教束缚最严重、女人最保守的宋代,有如程嘉遥一般不要脸的yin荡有夫之妇,在刚刚见面的时候就恨不得倒贴给自己。当然,杨过明白,也有人例外,那就是数十年孜孜不倦地追求长身不老的yin荡仙奴。
“主人,遥奴能够站起来走路吗?”一直都如同一直美女犬般趴在地上的程嘉遥,首次洗掉了脸上那层层风骚yin荡的浓抹铅华,显得纯净而又玉光浮现的玉颊上,仅余下大家士族的深闺淑女才能够具有的娇羞怯意。
小女孩般的幼稚问题,让缠绵之中的激|情美妇人扑哧浪笑起来,“傻……女儿!”这一句在激|情巅峰之下所道出的血肉相连的母女深情,让杨过感受到了一股深沉超越了禁忌的快感,浑身很少出现的异能电流都一阵奔涌而起,最后环绕在霸龙帝樽之上,在杨过一阵雷霆万钧的捣弄下,弄得美妇人潮红密布的玉躯悸颤连连,赤裸的yin荡胴体犹如软泥一样缓缓地瘫软到了地上。
伴随着程嘉遥颤栗颤栗的犹如犯错小孩子般轻缓移动娇躯,杨过身体也被凤仙子带着一阵踉跄倒在地上,对着畏畏缩缩的程嘉遥笑道:“遥儿,你不用起来了,主人现在正给你跪下了呢?”大手抚摸上程嘉遥的杨过,只觉得她浑身冰凉得没有一丝暖意,不禁满脸惊讶地望向这个神秘出现的遥奴。
伸出春水涟涟、汗迹间杂的玉手,轻柔地一拦程嘉遥的柳腰,凤仙子用她被折腾得有些嘶哑的声音道:“女儿,你受委屈了。”这一刻的凤仙子,被杨过个余时辰责罚弄得母性尽显,一对媚意无边的脸庞上,带有着丝丝的怜意、沉沉的懊恼,似乎还有让女儿首次交给了别的男人的自责。
看着那主人那深意的滑落出母亲坤道都似乎没有消沉的坚挺,程嘉遥不知从体内何处冒出一股澎湃的力量,本就还未站起来的娇柔玉躯向前一爬,将秀发微散的螓首埋到杨过的腿间,哀求地道:“主人,遥奴用嘴巴代替吧!因为遥奴是一个不详的白虎,没有人要的坏女人。”得自其母的娇小樱桃小嘴,在程嘉遥说话之间,就张到了最大程度,艰难地包住了杨过那斗志昂扬、战意浓烈的旷世龙樽。
而这个时侯,两只手同时伸向了程嘉遥的,杨过和凤仙子眼神相对,又同时笑着说道:“你检查吧!”当然,杨过身为主人,也没有再度谦让,将手抚摸上了程嘉遥那一具神秘白虎。
女人白虎的柔嫩滑腻,杨过在这一刻切实地接触到了。他觉得仅是依靠过去三四月时间中、蓉儿师父言传身教所得到那微薄知识为凭借,根本无法真正地形容出白虎的美妙和神奇,就像自己的霸龙帝樽一样,女人们每一次品尝之后,仅是无边无际的赞叹,可是却没有任何时候将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相同。
围绕在白嫩的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