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体积,恐怕又是它最小,塞进一个香烟盒里绰绰有余。只因它薄,远看蓝暖仪的臀部胯间好象只是染了一层淡淡的绿色,近看,翠绿的刺绣图案中稀疏的软毛柔顺地贴-在阜间,甚至毛孔也是清晰可见。
欧阳致远啧声不断,双手只顾在峰间谷中流连,所及之处,有母亲胸脯上的柔软,腰腹间的起伏,臀股处的圆滑及潮热。"哈,妈妈,你这内裤中看不中用,都不吸水的,-哎哎,别抹了去……
流出来才好;手指头举到母亲面前,拇指食指间连着一条清亮如藕丝般的黏液,两指尽张,那水丝还是颤悠悠的欲断未断。"奇怪……上次不是白色的么?怎么这回-变透明了?"那次欧阳致远也曾掰过母亲大腿看了个仔细,对那里淌出的白色ài_yè大感兴趣,问及母亲,还被她诨了一回,说和汁的味道是一样的,结果他那一脸认真地-舔手指头的模样给母亲笑了两天。
"还笑话人家呢……眼看着就七荤八素的了……"蓝暖仪瞄了儿子胯下一眼,那物事兀自一窜一窜的点个不停,与前些天不同的是它上头有了点男子汉的味道,即使在这卧-室柔和的灯光下也是镗亮镗亮的,几乎就能把她晃晕了。"上次……上次不是都……流给你了么……,怎还有……"
"这么快就说没了?嘿嘿,休想我再上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过来。"欧阳致远也想起了"上次",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的被母亲摆了一道,琢磨着要上得床来,说什-么也要她"脱阴而亡"。
本来,用不着招呼,蓝暖仪也就准备附过身来了,儿子这一声画蛇添足的&qu;,反倒令她有了警惕:"怎么?"再看看小家伙满脸的不怀好意,蓝暖仪反而后退两步,-笑道:"干嘛……要吃人哪?"
"呵呵,吃人未必,……人是真。"欧阳致远慢慢地下得床来,咕哝一句,狞笑一声,张牙舞爪地便扑上去。
蓝暖仪惊呼声未起,已被儿子摁死在墙角边,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亦是玩性大起,一边抵抗儿子的"毛手"一边笑道:"不算不算……哪有…吖…不打招呼就…吖…就……-的……,你这是…强j嘛……"
"嘿,原来你也知道这叫强j……那么……谁告诉你说强j要…嘿……打招呼的……"欧阳致远气喘吁吁地将母亲按在地板上,自个儿在两腿之间就顶了起来。耸了半天,-才又在母亲的诡笑下发现都顶在内裤上,不觉闹了个;好呀……,你还不提点提点……敬的不吃要罚的…"遂将头抵了母亲的胸脯,双手在下面一使劲,那鱼网般-的内裤已应声从中裂一大口。
蓝暖仪又是下意识的一声惊呼,却也并非心疼那才穿一次的内裤。"又是你说要……要…强j…,哪有…哪有……"说话间只觉腿间儿子已探进一小头来,轻轻一别便扭了-开去:"来呀…你来呀?"蓝暖仪只管将胯部摆来晃去的划着圆圈,小毛贼哪还找得到入口了?
影剧里手到擒来的事,轮到自己实践却大费周折之余还连毛都捞不着一条,欧阳致远不禁有点沮丧,放手放脚地只管吐粗气。蓝暖仪见状,跟随着坐起身子,一手替儿子抹-额上细汗,一手轻握他那微显软态的棒棒,心下颇有内疚:"小致?别累着了……是妈不好……"
"没事,儿子功夫未到家罢了。改天租些碟子加强加强;
"傻孩子,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没个刀枪逼着人家往死里去的话谁会给你了?"蓝暖仪合掌轻搓儿子渐又雄起的"犯案未遂&qu;工具",暗地好气又好笑,这位
"?林高手"连属于自己的食儿尚且搞不定,再怎么"加强加强"恐怕也是失手不绝,到"江湖"上混还不得混个灰头土脸的回来?"连妈妈你都强……强……不下,要碰-巧撞一不吃素的雌儿,你这……"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物事,娇笑不断。
"谁说不行了?"欧阳致远断喝一声,乘母亲不备将其一把放倒在地,扛瓷白双腿于臂上就望她身子压过去,直至膝盖顶住了ru房,臀部也被撬离地板,赤红的阴沪整个儿-冲天而露,在两腿的夹逼下突成一个湿润滑黏的心梨状的小凸包。
蓝暖仪被儿子来了个措手不及,慌乱中双手紧撑床角不让身子移动,尝试着将腿抽了抽,早已被施袭者搂成个结实,偷空儿向他瞄去,却又和他那火急火燎的刚从自己的阴-户收过来的视线做了个对对碰,忙是故左右而言它:"坏死啦,都不打个招呼,弄得人家脊梁骨儿好痛。"
"不是说强j么,敢情下手前还得问你一声呐?"口是如此说了,欧阳致远心却有点焦躁,双手挽着母亲的腿是空不出来的,不然待会做动作时她还能给你晃个不住,可自-己那调调老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望上瞄,和目标来了个同向交叉……他颇有狗咬乌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