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剑匣来,眼睛一花,里头躺着一柄长剑,剑身如雪如霜,剑柄雕花,很是漂亮,心中欢喜,忙拿了起来,这剑也不知什么材质,入手竟是颇重,张超群惊咦了一声,随手挽了个剑花,剑光如雪,随手一剑,斩在桌角,一块木头应声而断,竟是一把极其锋锐的利器!
张超群大喜,道:“好剑好剑!”
爱不释手地将剑鞘拿起,只见上头刻着“秋水”二字,兴奋道:“这剑叫做秋水剑么?”
孙不二笑道:“秋水,这剑倒有一个雅致的名字,没想到瑶迦竟送你这么珍贵的见面礼。”
张超群抬头一笑,道:“师父,你莫不是吃醋了?”
孙不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师父怎会吃你的醋,你别胡说。”
张超群嘻嘻一笑,将秋水剑归入鞘中,声若龙吟。
“师父,这么久没见,师父可有挂念我呢?”
孙不二心中一慌,忙向外瞧了一眼,蹙眉嗔道:“你胡说什么呐!”
见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超群哥哈哈一笑,身形一动,便将她纤腰搂住,手臂一摆,孙不二身子向后一仰,失去平衡,惊得花容失色,早已被一直强有力的胳膊揽住,一股炽热的呼吸将她樱唇堵住。
“唔……唔……别,有人。”
孙不二躲闪着挣扎。心中宛如鹿撞。
“怕什么!这周围的动静都在我掌握之中,没人。”
张超群一只手滑向她纤腰,在她那细腻的身子上肆意抚摩起来。
孙不二急道:“超群,别……别胡闹,门还没关,这里是陆家庄……唔唔……”
正说着话的小嘴,又被他堵住了,胸口一酥,一只大手已抚了上来。
“师父,才两个多月没见,你又丰满了!”……
超群哥舌尖挑动,当真是如簧巧舌,在她香唇之间细细品味着,而一只手却是上下游动,在她娇软而细腻的身子上贪婪的抚摸着,怀中气质美人果然是敏感得要死,没等超群哥的手伸到她裙下,孙不二已是热烈的反应起来,呼吸开始变得沉重,一双亮闪闪的秋水美眸,充满着情 欲的光芒,玉臂轻舒,搂住超群哥的腰部,身子扭摆不休,似是要撩出超群哥的“火”来!
一阵亲吻,一阵乱摸,直摸得孙不二娇喘连连,软软的,像是水一般,忽然一声娇呼,原来,超群哥一只手已是伸到了她下边,朝着那微微隆起的私隐之处挤压揉捏起来。
瞧着这年轻英俊的美少年,孙不二不禁痴迷……双腿往边上一分,将他怪手放进,随即便夹住,任他肆意抚摩,不一刻,便是汁水泛滥。
正消魂时,张超群忽然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凝神倾听,轻声道:“师父,有人朝这里过来了!”
孙不二吃了一惊,连忙站直,张超群长身站开,抓起桌上长剑,低声道:“师父,你且到后头整理一下。”
随手便是一招“星河欲转”剑光流转,大声道:“好剑啊好剑,师父你瞧我这一招怎样?”
眼睛却是向着外头瞧,一个丫鬟从房前走过……
张超群白眼乱翻,回过身来,瞧着脸上兀自酡红的俏师父,哭笑不得。
“师父,我们找个地方去练剑如何?”
张超群眨了眨眼,一脸的猥琐。
孙不二清了清嗓子,媚眼儿一翻,道:“坏人,是练剑还是做别的啊?”
超群哥被她这媚眼一瞄,登时火热火热的,嬉笑道:“当然是练剑了!徒儿对春意阑珊和吹梅笛怨这两招还不是很精,正要请师父指点!”
孙不二听得这两招的名字,脸上一红,道:“哼,你剑法比我都强了,还要我教么?”
超群哥将剑收鞘,把自己随身携带的那柄普通的青钢剑换了,轻声笑道:“上次我们在溪边上,师父的吹梅笛怨使得实在太好了,徒儿至今回味无穷,还要请师父再吹一回,徒儿才好领略这一招的精髓啊!”
孙不二想到那日在溪边被他tuō_guāng了衣衫,跪在他面前含箫吹笛的羞人一幕,双腿之间不禁犹如潮涌,心里头跟猫抓似的,衣袖一拂,走在前头,道:“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陆家庄,这时陆家庄又到了无数英雄好汉。陆家庄虽大,却也已到处挤满了人,有人认得清净散人的,都过来打招呼,只是清净散人心不在焉,反应不免淡然,众人也不以为意,清净散人在江湖中时常走动,都是淡雅不群,不爱和人交往,更何况谁也不敢去得罪全真教。见到她身后跟着一个俊美少年时,都是眼前一亮,暗暗赞叹不已,有人便互相打听,张超群昨晚筵席之上最出风头,新到之人不认得,其他人便代为介绍,听得这个美少年原来是孙不二的弟子,又是郭靖黄蓉的世侄,不禁脱口赞叹,也不知他们是在赞叹张超群的相貌,还是赞叹其闪亮着光芒的身份……
随着孙不二一路行去,两人只拣人少的地方行走,不多时,来到一处打谷场,一间茅屋赫然在望,张超群见此时四下无人,便赶上前去,道:“师父,不如我们就……”
手指向那间茅屋,满脸的吟笑。
孙不二脸上飞起红云两朵,嗔道:“这乡野地方,肮脏得很,你爱去,你自己去吧!我可不去。”
张超群嘻嘻笑道:“师父,咱们去看一看,如果不好的话,咱们就回去便了。”
拉着孙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