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多了个武青婴,孙不二就直接把他请进房中“大刑伺候”了。
“师父,弟子实在是有正事要办呐,后来,我不是托一个朋友来给师父报平安了么?”
“你一小孩能有什么正事了!”
孙不二对他凭空多出个美貌姑娘回来有些耿耿于怀,哼了一声,道:“也不知在哪里甜言蜜语哄骗了人家姑娘来。”
张超群听她语气好像有点酸溜溜的,忙道:“这可不是弟子哄骗来的,不信你问青婴。”
武青婴脸上一红,神色忸怩了一下,张超群见她们两个神情有些怪异,道:“师父,我今日回来,主要是想让青婴在此暂住,待事情办妥我就立刻回来,师父不妨让青婴住小昭……”
张超群本想说让武青婴和小昭住一间,陡然想到小昭在甘眉居实是扮作男子身份,让武青婴与小昭同住,岂不惊世骇俗?正要改口,谁知,孙不二似笑非笑地道:“小昭房里能住,为什么不能住?武姑娘不妨住在那里。”
张超群一怔,见了孙不二异样眼神,哪还会不知已经穿帮了,讪笑道:“师父当真是明察秋毫,洞悉一切啊,嘿嘿……”
孙不二哼了一声,道:“就你会耍心眼,全真教哪个弟子也不敢这么妄为,竟敢欺瞒师父,你与小昭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掌教师兄都已知道了,只等你回来,就不许你在甘眉居了。”
张超群吓了一跳,惊道:“啊!不会这么严重吧!要把我逐出师门么?”
原来,张超群当日失踪之后,孙不二料想他未死,回来谎称张超群有事下山去了,但小昭也因此失魂落魄,被暗暗倾心于她的乔秀瞧破了,小昭女扮男装竟在甘眉居和张超群同住了大半年,掌教马钰对张超群的荒唐很是着恼,下令只待张超群回来之后,要他搬去重阳宫。
这让孙不二如何肯依?她坚不肯允,为此和师兄们闹得不欢而散,一来,全真教出此佳徒,全真七子都想收录于门下,孙不二捡了这么大便宜,老家伙们自然暗暗妒忌,正巧抓到这个机会,说是张超群年龄渐渐大了,甘眉居又均是女子,住在一起多有不便,他们打什么主意,孙不二会不知道?至于张超群若去了重阳宫,自然理所当然地改投陆全真诸子其中一人的门下,孙不二怎会答应他们?其二,孙不二跟超群哥玩师徒恋玩得正ppy,浓情蜜意,黏稠得跟蜜似的,怎么舍得?
孙不二力保之下,却不及人家马钰、丘机机说得义正言辞,势单力薄下,恼羞成怒,竟是赌气不再去重阳宫了,她为了张超群和同门弄得这么僵,眼下见到张超群,自然是满腔怨怒。
“逐出师门?那几个老家伙倒也舍不得,只是要把你从我这里抢了去。”
张超群见她眼中闪露着忿然和幽怨两种不同的神情,复杂而精彩,清净散人,此刻一点也不清静了,知道她舍不得自己,嘿嘿一笑,走到她身后,道:“师父你放心好了,徒儿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人,重阳宫我是不去的,师伯们若不肯,大不了咱们甘眉居自立门户,有师父您当掌门掌教,再有弟子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副掌门,哈哈,那还不名扬天下啊!是吧,师父?”
一边说,一边将一只手偷偷地在孙不二背后轻轻抚摸了起来……
(若超群哥和孙不二真自创门派,叫啥名字好呢?
清净散人娇躯轻轻一颤,他那只手如有魔力,脊背上登时便有如温暖火烫,惬意之极。
但听得张超群那忤逆不敬之言,孙不二不禁嗔道:“你胡说什么?这等欺师灭祖的话也是说得的?”
张超群嘿嘿笑道:“创立门派,自立门户,怎算是欺师灭祖了?门下弟子若是创立了新的门派,全真教脸上也有光彩啊。”
清净散人道:“门人自立门派当然是好,可开宗立派并非一件简单的事,若人人都能开设门派,全真教数万弟子,一人开一个……呵呵,你当这是开裁缝铺么?想开就开?”
张超群刚才只是随口说说,但说着说着,忽然觉得这还真是一条挺不错的路,凭着自己的武功,开宗立派,名扬天下,老婆们若是一到这里,便听到我张超群的名头,只须找了来,就能见面,自己一个个去找,何年何月才找得到?更何况,老婆们大多武功不高,若是在这里受了什么委屈,遇到什么危险,他爷爷的,那是万万不行的。想到这里,张超群心头火热。
“师父,此事也不是不可以,弟子还年轻,开宗立派总是早了些,将来再说好了。”
瞧了瞧武青婴,道:“我姐姐也累了,我去安排一下,师父你自去睡。”
孙不二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脸上很是严肃地道:“你安顿好武姑娘,过来找我,为师有事跟你说。”
张超群见她眼中光亮一闪,哪还不知这外表冷冷淡淡、端庄静怡的师父,实则内心热情如火呢,这一晃就是三个多月没见到,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寂寞难耐,去找小宁那丫头用小嘴来应急呐。
武青婴忽然道:“超群,你不是有要事去青竹镇么?你还在这里耽搁,休要误了大事。”
张超群嘿地一笑,道:“我自有分寸,我先带你去小昭那里。”
转头向孙不二道:“师父先请回去歇息,我一会儿过来找师父。”
孙不二见他还是要走,心中隐隐失落,点一点头,回头去了,张超群牵了武青婴柔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