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只是可惜了这个酒楼,从一个包子,攒到一个酒楼,现在却破败到这步田地,真是可怜。”她摇了摇头,吃掉了最后一个包子,拍了拍手上的面渣,刚刚吃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弄得手上油油的,可是这里又没有餐巾纸,不由得有些苦恼,干脆在衣服上蹭了蹭,起身掏出来几个碎银子,就转身要走。
“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关上。”那人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根本就不按照,讨价还价的原则来商量。
“哦。”她应了一声,干脆的离开了。
关上门,又绕着这里走了一圈,拍了拍蓝宝的背。“你说,我该怎么收了这家店呢?”
“跟你说,这家店能够坚持到现在,就是因为屋子里面那个人坚持,你以为你是第一个来买这家酒楼的人?还一脸的自信。”它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太岁,白晓宇好想拽着它的尾巴,看看是不是会有太岁掉出来。
“那我能怎么办,这里的位置最好了,我真的不想换别家。”她对着一处空地狂呕,根本不能吃熟食的她,刚才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才吃下了那些包子,还好,蟹黄的味道不错,有些生腥的味道,不然,断然是一口都吃不下。
蓝宝急急忙忙躲了出去,嫌弃的趴在一旁,好像这里的味道让人很受不了。
“你这个人还挺能撑得,这种味道,还能呆那么久,挺不容易的。”它没好气的说。
“我有什么办法,总得装的像个人啊。”她觉得胃里面已经吐得干净了,才擦了擦嘴,准备计划一下,一会儿的策略。
“你的雨伞呢?”蓝宝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当然是放在那里。准备到时候再去找他谈谈。”她机智的笑了笑,有心计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你看得出他是怎么了么?看样子病的很重。”
“那是中毒了,你看不出来?”蓝宝懒得睁眼睛。趴在她的锁骨上,好像大小刚好。
白晓宇点点头,看样子,她准备了一个靠谱的想法。拐过街角,就回到了公子府,刚好看见今天早些时候碰见的那个男人。正好拐进了对面的那个茶馆。一时间好奇心什么的忽然躁动了起来,她也跟了过去,正好看见那人走进了一个包厢。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人在等候,可是,门外晃来晃去的那个男人正是那天跟踪自己的那个家伙,估计,这人是要和燕南幽见面的。
不由得觉得怀疑,这个家伙到底是谁,执剑者不能见皇室宗亲是基本礼仪。他如此这般却也可以与七公子长谈,身份真的是并不一般。
她找了个隔壁的房间,想偷偷的去听一下,可是,刚刚走进去,就感觉气氛不对。急急忙忙退了出来。到楼下找了个地方坐下。
“这是怎么了?”蓝宝觉得她有些奇怪。
“杀气太重,我闻得到血腥的味道。燕南幽身边总是围绕这个味道,好讨厌。”她坐在下面喝茶。
“我去看看。”蓝宝说完这话就不见了,白晓宇还想找它商量一下,可是,它却不见了。
坐了一会,茶水续了好几杯,蓝宝还没回来,白晓宇觉得有些急躁,可是,又不能上去寻找,只能呆坐着,恍恍惚惚之中,好像自己整个人都飞了起来,飞进了那件包房,正好看见那个男人正在和燕南幽对峙,他的剑正好抵在燕南幽的脖子上,而燕南幽也用剑抵着他,恶狠狠地样子,和刚才扶起自己的那个男人并不一样,不知道为什么,白晓宇忽然非常紧张,这是自己报仇的唯一希望,千万不能就这么毁了。
她急急忙忙跑上去,一把推开了那扇门。
“不要。”她的声音很大,可是,看见的一幕却让她很尴尬,两个人虽然用剑抵着对方,可是脸上却是笑意,不是那种看淡生死的笑意,是那种真心的笑容,好像是两个好朋友聊天一样轻松,如此相爱相杀的戏码,白晓宇只觉得羞红了脸,不由得急急忙忙的退出了门,赶忙又关上了,她匆匆忙忙想要离开,可是里面的人却发了话。
“白姑娘且留步,既然已经看见了,不如进来聊聊。”燕南幽的声音带着杀意,看样子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有些破坏他的计划,他恐怕是要动手了。
“也好。”既然躲出去也是死,不如进去,本来有些话,她就是要说的。
她推门走了进去,两个人的剑都已经收好了,看着那个人迷糊的眼神,她忽然心生一计。“求七公子放过这位少侠,千万不要为难他的性命。”
这下子,反倒是让这两个人彻底不明白了。
“你是说,你是为了宁公子而来?”燕南幽有些惊讶,这个女人怎么会认识他,他不过是今日才刚刚到达台庆。
“是。”她笃定的回答,不敢看身后那人的眼神,蓝宝已经回来了,一肚子的责怪的趴在她的锁骨上,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寒冷。
“姑娘为宁某人如此献身,实在是感激不尽,不过,姑娘好像误会了,我似乎不认识你。”他温柔的说了一句,不由自主的挡在了她和燕南幽的中间,生怕那股子杀气,沾染了这个女人。
“就在上午,公子与我一面之缘,我便觉得公子是个好人,所以不忍心看你被……七公子伤害。”她羞涩的低下头。
“你说看?”那个男人有些怀疑。
“我自幼可以透视,刚刚看见公子进了茶楼,就跟了进来,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看看你,再当面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