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乱打,头发散乱的哭骂着,“我白养你这个畜生了呀!天哪!救命啊!”
我一边抓住妈妈的手,一边撩开她的衣服,果然她里面除了一条小裤兜其他什么都没穿。我马上去**她的裤子
,但是她用力的挣扎让我无法**掉,于是我就略放了一只手,双手去**。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时妈妈突然用尽
全身力气抓住我的头狠狠一甩,把我整个人都推开了,然后歇斯底里的对着床边的墙上死命撞去!我一时间脑
袋都瞢了,完全不知是什么回事,等我回过头来时,发现母亲已经昏在床上,头上和墙上满是鲜血,床单上被
血染红了一大片。我急忙过去抱起母亲大喊:“妈,你怎么了?妈!”妈妈没有反应,但是呼吸还有。我知道
出大事了,慌忙穿了衣裤,用一条毛巾包扎好妈妈的额头,抱起妈妈就向医院赶。幸好路上车子不多,我和医
院一个外科主治医生(张医师)的儿子又是好朋友,经过即时抢救终于让妈妈**离了危险。
“张叔叔,我妈妈怎么样了?”我看见张医生从手术室出来,马上就问。
“唉,怎么弄成这样呢?”张医生边摇头边说,“命是保住了,但你妈妈的撞伤太深了,恐怕会造成永久性的
失忆或者是痴呆!唉,看运气了。运气好还只是失忆,不然痴呆就遭了!”
张医生丢下目瞪口呆的我,又回到了手术室,又过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哎哟,累呀!还算我们运气,大脑没有太大的损伤,不会痴呆的,放心吧。”
}一个月后,在医院的料理下,妈妈终于出院了。我那天问一个朋友借了辆车子去接她回家。“哎?我这是去哪
里呀?你是谁?”妈妈一路上看着我问道。我一阵难过,差点哭了,只是轻轻地说:“我们回家呢。”
你们觉得奇怪吗?是不是应该在“我们回家”的后面再加一句“妈妈”?可我确实没有说“妈妈”。难以想象
的复杂心态啊,此时的我在无比痛心的同时居然在潜意识里突然生出一顾恶意的念头:“妈妈失去了记忆,那
也就是说她连自己是谁、我是谁都不知道了!”卑劣的思维控制住我的嘴始终没有说“妈妈”二字,我不让妈
妈知道我是她儿子,我要借这个机会真正得到她!我在怀着难受和兴奋的复杂心情之下,同妈妈回到了家里。
“这是哪里呀?”妈妈看着昔日的房间好奇的问我,“你是谁呢?”“这是你的房间呀,你在浴室里滑倒后,
撞破了头。我送你去的医院。你不记得了?”我暗自窃笑着。
“你是谁呢?”妈妈再次问我。我拿起一张以前我和妈妈坐在床边拍的照片,笑着对妈妈说:“认得你自己吗?亲亲?我们是夫妻呀,你全忘了?”
妈妈接过照片看了看:“是吗?我不记得了。”
我点上一根烟,大着胆子搂住妈妈的丰腰,拉她坐在床边说:“唉,你这一下子伤得不轻啊!亲爱的,我好想
念你啊。”
妈妈看着我温柔动情的眼色,也逐渐地相信了,毕竟妈妈的伤多少影响了她的思维,她也慢慢把头靠在我怀里
,任我去抱她。
恶毒的**欲再次涌上我的头脑,我一手抱着妈妈,一手飞快地**去自己的衣服、裤子。我用手抬起妈妈的下巴
,马上就含住了妈妈的樱桃小嘴,拼命的舔吃着妈妈的香唇,又把我的舌头伸进妈妈的口里,叼着妈妈的香舌
吞吐起来。
我把妈妈放倒在床上,两三下**去妈妈的衣服,把她一身让我垂涎以久的白肉展露在眼前。妈妈用手去推我,
仅存的一点羞耻感还是在驱使她拒绝我。
“别这样啊,不要……”妈妈有点恐慌的看着我,“不要!”“我们是夫妻嘛,不用怕呀!”我无耻的笑着说
,同时也为第一次看见妈妈那白嫩的**、巨大的**、突起的小腹、无比肥硕的**以及黑色密林般的**
而呼吸急促起来。我的**迅速**,冲血得让我痛得只想马上插进妈妈的肉|穴里。
“我是你老公!不要怕,夫妻**很正常的!”我耐心的调教着妈妈,双手抱起妈妈的大腿,游遍了妈妈的
房、奶头、**,又去摸妈妈的**。
“不可以呀!这里不能……”妈妈还是不让我去碰她的|穴肉。
但妈妈的反抗只是象征的,她似乎已经接受了我是她丈夫这个谎话。我抱起妈妈的腰,亲吻她的**,贪婪舔
啃那越发张大的奶头,不住**那曾养育我的奶头,仿佛觉得又吃到了香甜的奶水。那是我,也是每个恋母的
男人最喜爱的地方,奶头既有母性的温柔又充满了女人的**,因此对于我便是双重的吸引。
我一手抓奶玩着,一手摸她的大肥**。妈妈在我的亲吻、抚摩下逐渐软了下来,再也无力推开我了。她软倒
在我的怀里,任我肆意玩弄她的全身,双眼微张,小嘴里微微喘息着,口吐兰香的轻轻哼道:“恩……别……
不要嘛……老公不要……”
我再也忍不住妈妈的**荡的浪哼,把**对准妈妈的**一挺而进。你道我怎么这么顺利就插进了妈妈的**?原来妈妈在我抚摩下,阴|穴早就流水如柱,湿透了一大片床单。我的**插进妈妈**的瞬间,只觉得一阵
窒息的**,然后就是极度的**,我的腰开始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