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到,平常气质翩翩、温柔婉约的母亲会变成如此一个**秽的中年女人,这带给我无限的**,我插的更用力了,一下一下冲击着母亲的**,像着了魔似的加快速度**,且像条发了疯的动物一样,喘息哼声不已。
我越插越舒服,挥动大**一再狂烈地干进抽出,不再视她为高高在上的母亲,而把母亲当作一个能**我**的女人,我们之间在此刻只有ròu_yù的关系,已经顾不了其它了。
床垫发出嘎啦嘎啦的响声,床上我们这对邪**的母子则像对疯狂的野兽般尽全力的**交尾,两具汗水交杂的躯体和着欢乐**声不断地交战,完全沉溺在**的欢愉中,百无**忌放声**叫,虽然这是**,但却弥漫着一股畸形的**。
我看到母亲那骚痒**荡的媚态,也就食髓知味地再度施展着我男性的雄风,我抬高母亲双脚放在我肩上,母亲的**就跷高,迷人的**更形突出,也变得更加紧窄,我就好象做掌上压,颠着**,挺着大**,在母亲的**狂猛抽起来了,母亲的嫩肉随着我的**不断的翻进翻出,被**到「滋滋」声。
母亲此时被我激起芳心深处的**,兴奋快乐地激动不已,操得越来越热情,紧紧地抱住我的身体,荫部也往上一挺一挺地配合着我的抽送,只见她摇起肥**,像个急速转动的车轮,张口直哼,送吻摆腰,满面春意,荡态迷人。
我也用手紧按着母亲**的**,挺动大**,猛抽狂,下下直捣她的花心,存心给母亲一次难忘的**经验。
母亲的**在我大**的连续攻击下,已渐入佳境了,而她的花心被大**连连顶揉着,也酥麻爽快地直流着**,从**里往外溢出,顺着她的**沟流湿了我的床单,母亲骚浪**荡地大叫道:
「啊,插深一点!再深一点嘛……喔……宝贝……太好了!太美了!妈……全身都舒服死了!啊……你的大**好深,好深啊……妈里头,从来没有男人到过的地方,都被你……弄到了啊……」
「好性感喔!妈,你这样子,真的好性感、好**人哪……」我一面戳着母亲的**,一面对母亲赞美着。
母亲连连扭着、振着被半压制的身体,迎凑我的戳弄;一面还更引长了颈子,高昂啼唱着那种女人在极度**形骸时,不绝唤出的**声荡语:
「啊……大**,大**啊……**我,**妈啊……妈欠**死了!妈需要死了啊……宝贝,宝贝儿子啊……妈就是太久、太久都没有男人了,妈才变得这么……性饥渴死的啊!喔……宝贝,你**得妈……好美、好舒服啊!你这根大**,好会玩女人喔!」
我笑了,对身子底下的母亲说:「妈,你真够骚、够荡啊!**都叫得这么动听,真会讨男人喜欢……」
母亲两眼半眯了上,裂唇露齿地也笑开了,嘴角勾魂摄魄般地挑动着,吟唱似地娇呼:「是吗,宝贝?那是你这根大**太会**|穴,妈才会变得这样疯狂,变得跟dàng_fù似的耶……喔……宝贝,宝贝啊……你的大**,好好喔……好会**喔!大**戳得妈……舒服死了……妈是为你浪,为你卖骚,宝贝,你喜欢吗?喜欢妈这样浪,这样骚吗?」
「嗯……喜欢!喜欢,妈你性感绝伦,浪荡无比;是我所见过的,最具有吸引力的女人哩……」我尽管勇猛**着,却也不忘赞美着母亲。
被我夸得心花怒放,母亲加倍妖媚起来,提高了**连连扭甩,吟唱似地娇呼着:
「是吗?宝贝,你不嫌妈老?真的觉得妈那么有……吸引力吗?」
「当然哪,妈你全身充满了成shú_nǚ人的风韵,又那么姣,**又多汁,又滑又暖,还会一下一下的吸,**声又好听,再加上操自己亲生母亲的那种神秘、怪异的特有的味道,简直妙不可言……」
「真的?只要你满足就好了,宝贝……喔……宝贝儿子,妈荡死了……又骚、又荡的**……真的浪死了……喔……啊……为了你的大**,妈连**都湿掉了……宝贝啊!你太会**了,太会玩女人了!」母亲呼喊着。
我愈插愈猛烈,粗大的**在母亲水汪汪的肉|穴里迅速抽送着;每一下的戳入,比前一下捅得更深、每一抽出,也比前一下抽得更急;啪哒、啪哒的,和咕唧、咕唧的声音,清脆地回响在卧室里,而母亲的**,也就如关不住龙头的水管似的,随着大**的掏弄,**液不断溢出,一面滑润我的**,一面直往外流;往**后面淌着、滴落着了!
此刻的母亲,一面体会着有生以来初次被我的大**操进自己**从未曾被**抵达过的深处,一面唤叫着那种人尽可夫的、dàng_fù式的**秽的声浪,不**感到自己简直就像一个chu女和dàng_fù的综合体,在**的浪涛冲击之下,忘形了!迷失了……
母亲如痴如醉地呼唤着,身子振荡着、颤抖着,她一直梦寐以求的和自己儿子**作爱,体会那种和任何男人完全不同的滋味,终于在今天初次品尝到了,而且,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我的大**不仅把母亲的**塞得满满的,戳进前所未曾被**到过的深处;而且精力充沛,使得母亲**不住欣喜若狂,而激动得濒临喜极而泣了!
母亲两只大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水光,**地在我耳边唤着:「喔……宝贝,宝贝!用你的大手,摸到妈**上,玩妈淋湿的**,捏妈那两瓣肉吧……喔……对了……就是那样……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