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脑子本就不好使,想了很久,却依然拿不定主意。
现在收手,不再以x月的身份干批发空间水果的生意,也许就变成间接的让人更怀疑起我。
可如果依然做水果生意,真遇到有心人查探的话,我那些衅量必瞒不过那势力巨大还暗中打探之人。
如何才能让自己光明正大在家,然后又出现在各大府城中呢?
在心里阴暗的一角就要露头前,我使劲摇了诣沉的脑袋,心中在这一刻瞬间豁然开朗。
“真是笨!”我忍不住的骂了自己一句。
就算那罗爷是谁的狗退子,如今和他的主子怀疑上了我,他们却并不知道我的秘密。
对的,罗爷是个聪明人,他身后的人应该就更聪明了,聪明人的思路与我这笨人不同,也不会胡乱做出大胆的假想。不然罗爷今天也不会就这么贸然的跑到我家里来了,就算要怀疑,也顶多怀疑是我安排或说是组织起了那一切,并不会猜到哪些“小子”都是我本人。
也许就是家里办起了义学,条件优厚的广收学子,才是把怀疑的目光转向了我。毕竟只要他们真有心,细一打探,定会知道办义学是我早年就出的主意,而且也定会比外人更加清楚我们家里的情况。
说不定,在我家里,此时已经被那厉害的xx人埋下了眼线。
在世人眼中。一个就算再如何有心计又聪明的小村姑不会分身,她的字迹却可以模仿,聪明的人必会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
最好能把这些怀疑的目光从我身上转开。实在不行,能让人以为我只是个被什么组织或势力无意见找的替身也好,实在不行,努力让他们只怀疑这件事是我策划的,又能如何?
只不过,以后往各府城运货的过程中,却得如常人一样动作。还得花费更多的精力。
想到得花出更多的运费和精力,我实在开心不起来。
“实在不行。把其它府城的生意,暂时停下也罢了。”此时,我只得如此打算,毕竟早就与将、马两家说定。要一直供应他们四季水果,而且这阵子相处,我也真是越发觉得将清诚和马笑天是值得结交之人。
虽然心里已有了大概的想法和决定,可真要去实现这些,却真是还有很多思绪得去琢磨,而我却是个最不喜欢麻烦的人,真是头痛不已。
想了多久也不知道,很意外的,其间竟然没人来找我。就已是中午饭时了。在饭厅里,才知道上午哥哥们竟已经对完了这一年的账,还算出了两家人各自的收益。
“我们去年挣到了1万2千多两?太.太多了吧。”对这数字我有些心惊。
看到大家面上满是喜色。我才发现自从打起了甩手在总管,自己却真是什么都没去管,竟连家里这些收益的详情都不知道。
“嗯。”浩清哥志得意满的拿出了怀中的一张纸,一一念了起来:“这账从37年腊月28截止,一两以下的铜钱不计,按市价扣除我们两家各自洋芋的成本。和收购洋芋的成本人工,粉条收益2847两;同样扣除成本和人工。柿饼2150两、脆柿1765两;葡萄按40文一斤扣除成本,葡萄酒的收益830两;扣除成本人工,香辣菌的收益是463两,盐菌还没开卖不计在内。
扣除甘蔗成本和人工,碗碗糖收益2649两,仓库里已经收到的甘蔗还有50多万斤没榨,我们两家山上的甘蔗还没砍,不计在内;小食作坊和烧饼作坊,除了成本和人工,收益942两。
今年山货店,不算我们自家里卖的那些货,光是山货土产一类的收益,也是1260两,晓晨哥真是辛苦了。还有鱼溏喔,今年卖鱼得了128两银子,当时收鱼苗才花了不足10两呢,燕儿的功劳可不小。”
听完他长长的汇报,家里早知道了这情况的众人还是忍不住又兴奋了一阵。
“是啊,就燕儿带着一帮孩子忙活这事,可却比咱们早年一家子忙活一年都强。”奶奶也很是高兴,夸奖完燕儿,又夸奖起了张晓晨。
一人几句,燕儿被夸得兴奋不已,张晓晨却淡定很多,只道都是他份内的事,不足得如此过奖。
张晓晨每天早晚都在镇上守着山货店倒真是辛苦,其实鱼溏那128两,除掉收鱼苗和钱和饲料钱,这收益跟其它产业比起来其实微不足道,不过孝子做出了成就,不就是应该夸的么,对此我倒也不反对,只怕一不小心,又把燕儿宠得有些目中无人。
但自上次狠骂过她后,她倒是已经改了不少,只希望她能越大越懂事才好。
看了看长得比我高些的燕儿,我才想到自己如今却也是个孩子,可家里如今显然已经并没把我当个孩子看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心里感慨,却也得乘着得空之时,把来年的安排与家人一起合计一下,就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对此一家人已经成了习惯,每年终,我们一家都是要开一次讨论会的,吃过中午饭,一家人直接转到了旁边的客厅。
去年爷爷是让我先谈的,可今年他们几个男人却直接谈论了起来,我有些意外倒也没什么可失落的,毕竟看到大人们越来越有成算,哥哥们也越来越能理事,是我一直期望的。
我想要当只大米虫的心愿,至今都没改变过。
听到家里对作坊、养殖场、田地等事都做了详细的安排,我放下了心,可爷爷却一直没提再买荒山开田地的事。让我有些安奈不住了。
“爷爷,今年家里不买些山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