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个包袱,光绪一脸的惑,所有的朝臣们也不明白是什么东西,志锐却大声斥道:“孚王爷,你不是说有紧急军情吗?这是什么东西?”
载沛看了他一眼,却不说话,道:“还请康大人下来细看。”
光绪一惊,为何不是让自己看,却是要康有为看,心里更是惑,可是想着,载沛知道康有为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想来不会是要害自己的,便对康有为点了点头。
康有为走到载沛跟前,打开包袱,却是几本帐册,还有几封书信,他先打开信件来看,一看这下,脸色变的涮白,又翻开了那几本帐册,再看,更是惊骇莫名。
他正要说话,却听得载沛道:“还请二位王爷一同看看,这是什么。”
恭、醇二位同是一惊,走上前,仔细翻看起来,却是越看越是心惊,都面目失色的盯着光绪,一脸的不可思议。光绪被他们几人的表情搞的心里发毛,如今又见二位王爷就这么死死地盯着自己,更是心惊。
志锐见此情况,便大步上前,想要过来看看,却听得康有为忽然指着他,大喝道:“无耻,无耻之徒,臣贼子
满朝文武都是大惊,不明白这位变法先锋,为何要如此指责自己一向倚重的急先锋,志锐也是心惊不已,又向前几步,却被孚亲王挡住了去路,可是他也看到了一些边角,脸色也是大变,往后退了几步。
康有为再不理会志锐,拿起载沛手中的东西,直接给皇帝呈了上去,福贵下来接了,又递给了光绪,光绪拿来一看,先是极不自然的皱了皱眉头,他自然知道珍妃卖官的事,可他一直以为,那是珍妃刚进时,不懂事,花钱又没个分寸,打赏下人也极厚,手头紧才做的,当时太后斥责了她,她也收手了,不敢再做,可是如今,看着眼前这几本厚厚的帐册,他只觉得心都凉了。
下面的几人看着光绪不说话,脸色却已经变了几次,朝臣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都只想着,这不是说有军情回报吗?怎么就这么闷着不吭声?到底是什么事情?
都看向了志锐兄弟不知志锐此时早已经魂飞天外,那些信他确信自己放在书房里的密格里,怎么会到了载沛的手上,还有那些帐册,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觉得天似乎都已经塌了下来,却不敢上前。
志奇看到哥失去常态些奇怪,上前低声问道:“哥,这是怎么了?”
志锐看着志奇,有些口吃,咽了口口水,低声道:“我的书房只怕是失窃了。”
志奇
向光绪看去,却发现光绪已经呆在那里了,一脸的他心里一活:“哥,不用太担心,看皇上的样子,只怕是不太信,咱们且看着吧。”
志锐抬头一看,果然如此,稍稍定了定心神,两兄弟又重新站直了,同时挺直了腰板儿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恭亲王心里却早就开了锣,他也看到了志锐兄弟的表情,再看看皇上,他现在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只得重重的咳了两声。
这时光绪才回过神来,却莫名其妙的道:“朕知道了,今日先退朝了吧,朕有些头痛,传御医。”
完拿着那个包袱不回的走了,三位王爷一看,都叹了一口气有为却是急的不行,跟着光绪的**后头就去了嗣同几人一见,也都是莫名其妙的是他们向来都以康有为为马首,便又都跟在康有为的后面一路追了出去。而志锐兄弟俩虽是往同一个方向可是他们却是去找珍妃想主意去了。
恭亲王看着载沛,道:“那些东西可是真的?”
载沛点了点头,:“六叔,是真的,而这些只是冰山一角。以侄儿看,这些工人要反,只怕也是被逼反的。”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到底办?如今都这紧要关头了,如何还能如此儿女情长?”恭亲王不满地道。
醇亲了一会儿,道:“他只怕也是怒极了。”
“怒个屁。”恭王的脏话也骂出了口,醇亲王忙一把拉住要冲进去的恭亲王道:“六哥,且等等,这些东西,只是证明了珍妃卖官,跟那些工人的事儿扯不到一堆儿的。”
恭亲王听着,也犹豫了,着载沛,载沛道:“今天一早,我得了个消息,听说腾子贵的小妾来了京城,可是却是一路被人追杀,如今已经是下落不明了。
”
恭亲王一惊,问道:“可那个杭州知府腾子贵?”
“正是。”
“怎么会被人追的?”
载沛摇了摇头,道:“我是听王明顺说的,如今他是巡城御史,在城门那碰到了一帮人追杀几个下人,他带人上前,却只救下一个,却也是快断气了,临终前说的。”
“畜生京城的城门口杀人,这些人还有王法吗?恭亲王怒极了,大吼了起来,把大殿里还剩下的太监都给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错愕的看着这位恭亲王。
醇亲王一把拉住自己的这位哥哥,道:“六哥,咱们先出去再说吧,这里不是谈话的地儿。”叔侄三人急匆匆的出了宫,往王府去了。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志锐的脸上,志锐的半张脸已经肿了起来,却不敢说话,只是看着这个打自己的女人。
珍妃看着自己的哥哥,只觉得恨不得能掐死他,道:“你说你有什么出息,连这么点东西都看不住,东西都了多久了,你竟然不知道?”
志锐说话已经不利索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