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要不早爬过来向您行礼了。”
“做的好,就让他住在这儿,告诉他,如今时机还未到,让他一定要忍耐,时机一到,我自会带他去见皇上的。”
“是,王爷,属下一会儿就去告诉他。”
两人出了密室,王顺又把最近从朝鲜收回来的情报递了上去,载沛看了一会儿,皱着眉道:“这消息可确切?”
“回王爷,本来咱们的人也觉得不可思议,于是便特意安插了人进了袁府,谁知道这果是真的,那位闵妃,每次都是借口看自己的妹妹,然后和袁大人私会。”
载沛啪的一声拍在茶案上,道:“胡闹,成何体统,我大清的一个堂堂的朝鲜总督,竟然和朝鲜王的妃子有染,这简直是胡闹!”
“王爷息怒,这样也好,那闵妃如今把持着朝鲜的朝政,若是好好利用,以后倒也能为我们大清阻挡一下日本人。”
载沛歇了口气道:“那闵妃不是一直都惦记着要靠上俄国人吗?”
“本来是,可是后来咱们查到,俄国人提出的条件比日本人还苛刻,把闵妃给惹恼了,便不再理会他们,后来袁大人又使计,帮闵妃除掉了兴宣大院君,这一来二去,竟然让两个人勾搭成奸了。”
第一二五章 灭口
近藤少佐看着眼前的两艘中国的战舰,看着那些在甲板上吃喝享乐的大清水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股一触残忍的笑意。
“少佐大人,我们到底是跑还是不跑?”
近藤回身看了眼一直跟着自己十几年的木村,把望眼镜递了过去,笑道:“你看看那些中国人在干什么?”
木村接过来看了眼,笑道:“大清的气数已经尽了,少佐,这是好事。”
“木村君啊,看来这个北洋海军不过是徒有虚名,不过咱们还是要小心一些,让他们慢慢加速,不要太明显了,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和他们拉开距离。”
“是。”木村忙下去传令了。
刘步蟾看着眼前的船,松了一口气,跟格格分开十天后,他终于追上了这艘船,但是却并没有马上靠近,而是假装把他当作了一艘普通的渔船,还当着那艘船的人,叫了亲兵,日日在甲板上喝酒取乐,那艘船开始本来想跑,却现自己并不在意他们,而是每日在享乐,便渐渐放松了警惕。
就这样不远不近的缀着,他已经明显感觉到,那艘船在试图慢慢摆脱他们,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想跑?还跑的掉吗?他挥了挥手,另一艘船马上得到了命令,突然加快了速度,和刘步蟾的座舰形成了一个夹击的姿势。那艘船也很现了不对,也同时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可是已经晚了,两艘战舰黑洞洞的炮已经对准了他们,近藤脸上有些惊恐,但跟着就是一丝阴狠,他突然下令,舵手转舵,直往刘步蟾的座舰撞去。
刘步蟾又一挥手,开炮了。两艘战舰同时开炮,也同时击中了那艘渔船,跟着一枚、两枚,刘步蟾记得格格说过的话,一个活口也不能留,那艘渔船向刘步蟾撞过来的速度慢慢减弱了。
木村拖着受伤的近藤。想要跳海,近藤一把推开他,道:“你快走,我是一名军人,我必须要留下,我要死的有尊严,你一定要活下来,为我们报仇!这是命令!”
木村悲痛的看着少佐,狠下心。往外跑去,可是马上现,那些落水的同伴。无论死活,那些大清地,确定他们都已经死了,他心里一惊,忙趴在了甲板上,慢慢地爬到了一个角落里,炮弹继续砸在他们的船上,船尾已经沉了下去,他顺着甲板。又慢慢地滑向了船尾,同时找到了一块甲板,可是却并没有借助它浮在水面,而是悄悄地躲在了下面,潜到海水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木村只觉得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因为怕被清兵现。他只能小心地冒出水面来换一口气。又马上潜到浮在水面上地残骸下躲藏。终于枪声停止了。那两艘大清地船也走了。他浮出海面。看着满眼地尸体。眼睛里布满了血红。喃喃地道:“刘步蟾。”
刘步蟾很开心。他终于解决掉了那艘船。并按格格地吩咐。一个活口也没有留。虽然到现在还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格格会让自己下这么狠地手。可是他一直很清楚。这个格格和一般地皇族是不一样地。包括她地那位哥哥。如今也一定是对日本有着很强地防备之心。这一点跟他是不谋而合地。/>
想想以前自己曾给李中堂写地信。他虽然也很重视。可是却也无可奈何。对于军费地事情他也有些耳闻。知道李中堂也有他地难处。而且最近又有谣言。说他和格格不合。不过现在他有一件事情已经猜地很清楚了。老佛爷前段时候让自己挑地那五十名造船地工匠。到底是何用意了。地影响力是很大地。想了想。他又把上次写给李中堂地信。又默了出来。不过收信人却变成了孚亲王载沛。
京城。孚王府
载沛看着桌上地这封信。有些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刘步蟾会给自己写信。但是他却在咀嚼着那句话:“一旦偾事。咎将谁属?”他笑了笑。刘步蟾这封信。一年前曾给写给过李鸿章。他知道这事。但是李鸿章虽然重视。却并没有行动。他知道是军费地问题。可是他有些不明白地是。为什么李鸿章会把当初妹妹给他地银子分了一半给老佛爷?
想到这儿。他又想起了自己十年前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