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可不行,施兄弟可是有头有面的人,开一辆捷达太掉价。赶明儿我送一辆宝马给施兄弟,只有宝马才配得上施兄弟的一表人才。”花流年拿腔拿调,夸张地笑道。
“谢谢花姐的好意,不过我还是喜欢走路,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施得拍了拍自己的腰,“趁年轻,腰杆硬,多走走路,要不年纪轻轻就腰软肚硬,连路都走不动,以后怎么做大事?”
毕问天赞许地说道:“施得说得对,年轻人不要怕吃苦,多走路绝对有利于身心健康。”
“问天,单城是个好地方,风水宝地,千年古城。”何子天冷不丁插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挥挥手,上了车。
等何子天一行走远,木锦年才收回目光,转身恭敬地问毕问天:“毕爷,为什么要告诉施得有人要调查月国梁?”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施得为人谨慎,经历过一次人生的起落之后,别看他年纪比你小,心智比你还成熟,意志也比你坚定,不好对付。”毕问天脸上再无一丝轻视之意,一脸凝重,“何子天也怀疑我留在单城的真实目的,相信他会在背后紧盯我的一举一动,我们在单城的下一步,要有麻烦了。”
“怎么会?”和刚才的施得说笑打骂时截然不同的是,此时的花流年一脸正容加震惊,“有毕爷坐镇,有我和锦年出钱出力,施得一方,不管是何子天的实力,还是施得和碧悠在单城的关系网以及财力,都比我们差了不是一个等级。”
“话虽如此,但我总感觉哪个环节说不定会有意外出现,桃花煞似乎没有对施得的运势带来什么负面影响,而且看他的面相,运势又有大涨的气象。不但桃花运旺盛,而且财运也有大涨的迹象,怪事,我现在越来越看不透施得了,难道说……我以前对施得的推算有什么疏忽的地方?”毕问天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莫非是何子天不只想为施得改命,让施得以命赌命,还想把施得也培养成运师?”
“怎么可能?”木锦年十分震惊,“施得有粗浅的相面之术已经不错了,他还想成为运师?他以为他是谁?”
“他谁也不是,他就是施得。”毕问天似乎是回答木锦年的话,又似乎是自言自语,“如果施得真能如何子天所愿成为运师的话,事情,就麻烦大了。不行,我要马上去省城一趟,再落实一下单城人事变动的最新进展。”
毕问天说走就走,也不顾已经是晚上,一个电话打出,不多时就来到了一辆奥迪接上了他,黑色的奥迪在夜幕之下犹如黑色的精灵一样,迅速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木锦年和花流年没有各回各家,而是又找了一家茶馆坐下说话,二人都有无数的疑问在心头盘旋。
“以前我们有过不愉快,但毕爷出现后,我们成了一家人,流年,以前的事情就都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奋斗,来,我借茶代酒,敬你一杯。”木锦年比花流年情商高了不少,他知道现在是他和花流年摒弃前嫌携手共进的时候了,以前的种种不快,必须抛到脑后。
形势比人强,现在不比以前了,如果说以前在没有认到毕爷门下时,他和施得还有可能成为朋友,但在他决定追随何爷的一刻起,他和施得就只能是对手了。
木锦年比花流年想得长远,花流年愿意认毕爷为师是她被毕爷惊人的实力吓住了。毕爷的背景深不可测,不但结识从单城到省城的高官,还手眼通天,据说直通京城,这还不算,毕爷掌控的资产数目说出来会吓死人,而且毕爷名下参股甚至是控股了数家大型公司和上市公司,并且每一家都是在省里乃至国内响当当的大型集团公司!
当然,他也不否认他也是看中了毕爷的背景和实力,但他更在意的是毕爷只是一介平民,无官无职,怎么就一步步走上了神坛?对,木锦年称毕爷现在的地位为神坛,而毕爷的身份,则是人人敬畏却人人很难见到一面的隐形掌门人!
毕问天游离于官场之外,又不懂经商之道,但却是无数官场中人争相追捧的世外高人,同时又是无数成功人士奉若神明的毕爷。他的每一句话,不但被许多官场中人奉为圭臬,也会被无数商场中人视为指路明灯。
木锦年希望有朝一日他也能走上毕爷现在站立的神坛!
一个神坛,从来不会只有一个神。而且中国之大,总有毕爷影响不到的地方,木锦年也不想贪心,他并不想将毕爷推下神坛并取而代之,他只想走出单城冲出燕省,到京城或是下江等经济发达的大城市,发现属于他自己的一方热土,寻找死心塌地追随他的一帮信徒。
“哟,锦年的情商见长,倒显得我小气了。”花流年忙和木锦年碰了一杯,“怎么着,是不是还有什么想法不吐不快。”
“是呀,你想想,流年,倒退一个多月前,我还坚定地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但在见到施得之后,突然发现原来生活中真有高人真实的存在。随后没想到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毕爷……一个神一般的人物突然就降临在我们面前。现在我算是想明白了一点,一个人不信这个不信那个,那是眼界太低,是见识太少。”木锦年生发了一堆感慨,才说到了主题,“刘市长为什么非要暗中调查月国梁?不是在市委人人都知道刘市长和月国梁关系密切吗?难道是因为黄书记的原因?”
刘市记黄子轩。单城市委几乎人人都知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