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灵堂里,她只认得一个字,就是棺头上贴着的“奠”字,呃,不是认出来的,是猜出来的,所谓万变不离其宗,棺头贴着的一般都会是奠字。
想当初,她说中文懂鸟语还懂得几个其他国文字,一换地方既然不识字,等同于是文盲,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文盲,以后还怎么奋斗?
无依无靠没关系,可万万不能不认识字啊,没有文化的后果有多可怕,相信人人都知道,不认识异世的文字,如果哪天离了墨家去外面混,说不定别人给张卖身契,她也会当是地契合约给签了,那后果,真的是不敢设想。
现在的情况,总结成一句话:前途一片黑暗哪。
郁闷,墨泪无比的郁闷了,感觉比四面楚歌中的楚霸王还要无奈,这时不利我,奈何奈何?
纠结中又摸抚右手大拇指上戴着的原主留下的旁人无法看到的戒指,不同的又去琢磨原主,对于前身,她表示疑惑,那货给人的表像与真实相去甚远,连她这个继承到部分记忆的替身都吃不准真人是真傻还是假傻,那家伙就像个迷一样,令人难以琢磨。
想着想着,思绪便飘远了去,信马由缰,没完没了。
无声无息中,沙漏内最后一抹流沙飘落于底,时光的轮子辗转过前一天的最后一刻,降临到新一天的轨道。
两道人影飘然掠入灵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