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披头散发,躲在金黄的柱子后面,满脸倔强。
“你要气死我啊?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楚阿气极怒吼。
“我喜欢,我乐意!”楚楚做起了鬼脸,“不和你说了,我要上课去。”
“站住!下午你哪也不能去!”
“为什么,我这是去学习,去接受教育,你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我要告你侵权!”楚楚尖声叫道。
“反了,反了!你这不肖女,等我把你送到国外去念,永远不要想回来!”楚阿豁然站了起来。
“不去——”
“那可由不得你!你是我生的、是我养的,就要听我的话,我叫你去哪就得去哪!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逼你!”楚阿终于绕到正点子上。
“什么事?不是太为难的话,我可以试着答应你。”楚楚小心翼翼地回答,深怕中了圈套。
“很简单,离开那个姓向的!”楚阿冷冷地说。
“你派人调查我?”楚楚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抓狂。
“哼,我还不是为你好!这个世界上,骗子很多,我可不想我的宝贝女儿被人骗了还帮着数钱。”楚阿理所当然地道。
“宝贝女儿?你哪一点把我当宝贝了?没经过我同意就把准备我嫁人,要嫁你去嫁好了,看见那个家伙我就恶心。”楚楚越说越激动。
“还没相处就轻易下论断。吴家那小子我见过,谦恭有礼,人也长得不差,听说还自己经营了一家公司,是个很有前途的年轻人。”楚阿夸赞着心目中理想的东床快婿。
“爸,你没听说那恶心的家伙私生活很烂吗?今天是这个模特,明天又是那个明星,我看你是老眼昏花了。”
“你自己都说是听说了,又不是事实。就算这是真的,年轻人难免有个fēng_liú病什么的,想当初你爸......咳,他就算再怎么差,也比那个姓向的好一千倍!”楚阿极力维护女婿的形象。
“想当初你怎么了,爸?嘿嘿,被我抓住把柄了,等老妈回来我一定要向她告发你!”楚楚得意地笑着。
“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还不去上课,留在家里干什么,难道你想逃课吗?告诉你,老爸是坚决不容许自己的乖女儿逃课的......哎,你等等,把头发梳好了再走!”
“不用,我在路上用手就行!”
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楚阿脸上yin晴不定。拿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码过去。
“喂,哪位?”对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是我!”
“啊,是楚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看号码,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知道我女儿在哪个学校么?”
“知道,知道。请问您这是?”
“帮我j告一下和她在一起的年轻人,他姓向,如果不听劝的话,你看着适当地采取些手段。”
“好的,楚先生,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会办得令您万分满意的!”
“对了,别太过火,稍微让他恐惧一下,以后别再缠着我的女儿就行。”
“一定,一定!感谢您再次关照我的生意......这次的酬劳是?”
“还是按老规矩算。”
“啊,您真是太慷慨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现在去安排人手,最迟晚上9点钟您就能收到好消息了。”
“恩,就这样了!”楚阿将电话挂掉,继续坐在沙发上露出沉思的神情。
向ri已经睡了两节课,现在是最后一节,估计还有十多分钟就下课了。那小妞家里出事了么?怎么还不见来?正想着,教室门口晃进一个人影。
老教授似乎没注意多了一人,继续讲着深奥的理论。
“在家里看v,搞到现在才来?”向ri推开旁边的大蒜头,把楚美人迎了过来。
“去死,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我可是和我老爸斗智斗勇整整几个小时,你居然还这样说我?别说我认识你!”楚楚不满地看着他。
“小姐,你是在跟我讲话吗?”向ri装傻充愣。
“废话,不跟你说我跟鬼讲啊?”楚楚气不打一处来。
“哦,原来如此!请问你是要我吗?”向ri一副很欠揍的样子。
“滚!有多远死多远,我不想看到你。”楚楚转过头,不再理他。
“我死了你怎么办?每晚不是要寂寞死?难道你以为凭着看v就能解决生理问题?”向ri委琐地笑道。
“流氓!!!”
“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这样害羞,哈哈......”向ri瞥见某个蒜头脑袋的家伙侧耳倾听,一个爆栗敲下去,“小子那么八卦,我们夫妻间的**你也要偷听?”
“呵呵...好奇,好奇!”大蒜头挠着后脑勺颇有点不自在。
“喂,向葵!”楚楚突然叫道。
“什么!”
“请你帮个忙行吗?”楚楚小声地说。
“说,但我不一定答应!如果是请我晚上和你睡同一个被窝或是我们在同一个浴缸里澡,估计我要考虑0.秒钟后才能做出决定。”向ri一脸严肃。
“去死!你就不能正经点吗?我是真的有事要你帮我!”楚楚白他一眼。
“我可是个正经yin,从来不干不正经的事,你可别诬赖我,熟归熟,一样告你非礼未遂!”向ri得了便宜卖乖。
“后天去我家一趟怎么样?”楚楚忍受不了他,干脆直接提出请求。
“我不是住在你家吗?”
“我说的是我原来的家,有我爸我妈我哥的那个家。”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