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包避孕套∶
@@“医生说现在的避孕药剂量小,停药后可以马上怀孕。不过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险一些。十天后,也正好是排卵期。”
@@妈妈终于同意了!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这几天也少几次。到时候可以增加怀孕的机会。”
@@我把带上避孕套的鸡芭塞进她的阴沪,然后举起右手,像宣誓一样说∶“我保证,用完这三个避孕套就开始养精蓄锐。”说完俯身吻了妈妈一下,笑着说∶“妈妈,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说了句骚,你就生气了。瞧你现在说起脏话来多么自然!”
@@妈妈扫我一眼,突然拉下脸说∶“小磊,你把性病传泄给我了。”
@@我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但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凯丽对这种事特别小心,可我们毕竟和别人有过接触,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我如果有性病是件挺窝心的事,把病传泄给妈妈更是罪大恶极。
@@妈妈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搂住我说∶“你满嘴脏话,又整天没上没下地亲我。
现在我也满嘴脏话。这不是从你那里传泄了性病是甚么?”说完格格笑起来。
@@十月二十三号,星期五,是另一个永远忘不掉的日子。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我们的身体越贴越近,我的鸡芭又像往常一样硬起来。妈妈用小腹在rou棍上轻轻揉了几下,眯起眼睛问∶“想传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近内裤,发现她的阴沪已经水汪汪的了,就笑着说∶“看来你比我还急。”
@@妈妈的脸一红,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进去再进去。”说完快步走进卧室。
@@几分钟之后,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幅无比煽情的景像。妈妈一丝不挂的跪在床沿上,两腿呈九十度角分开,上身低伏在床上,使丰满的屁股成为全身最突出的部位。从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览无馀∶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中间,长满黑毛的大荫唇构成一个雪茄叶形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旁分开的小荫唇,粉红的荫道口半张着,yin液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我像中了魔一样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个阴沪吸到嘴里。妈妈摆摆屁股,说∶“好啦,地已经浇得够湿了,该下种子了。”
@@我站起身,脱掉衣服,把涨得要爆炸的鸡芭插进滑润的荫道。
@@用这个姿势zuo爱,对我是家常便饭。但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看着在荫道口进进出出的鸡芭,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性茭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后代。我想到电视节目里的乌贼鱼,千里迢迢游到产卵地,在完成使命后成千上万地死在海床上。对它们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繁延后代。它们在那关键的一刻也有快感吗?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这个吞吐着我的鸡芭的阴沪把我带到世界上,现在我又在同一个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还有甚么能比这一刻更确切地表现出生命的周而复始吗?又一转念,我发觉在zuo爱的时候思考哲学问题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鸡芭上面,大幅度地chōu_chā起来。
@@几分钟后,我把小腹贴紧妈妈的屁股,将j液深深射进她的体内。
@@我抽出变软的鸡芭,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布满细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匀。
@@“妈,你怎么了?”我问。
@@她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插得真深。我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
@@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zuo爱,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我后悔一时走神,忘了照顾她。
@@“对不起,我忘了。可你为甚么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
@@“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道,不过总没有坏处吧。”妈妈说。
@@“那我刚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诉我呀。”我说。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岔开话题说∶“我有点累了。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
@@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看着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道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这九个月过的真快!妈妈停服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后是举家搬迁到西海岸。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像在雾里一样,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毕业典礼结束后,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的宴会(y)。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现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意和爱恋。别人也许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在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候给妈妈照一张相片,注上「为人qi母」的标题,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
@@我们搬到西岸后,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级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技产业工作的“雅皮”们(yuppies)。这是凯丽的主意。她早我半年毕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据她说,雅皮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免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总共只见过四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