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总结:六月一共更新了二十六章,惭愧啊。
听到张木山的表态,柳洁大大方方地道:“感谢木山大哥,为了省歌舞团,我今天就拼了。”
第一首歌是德德玛的《风吹草原》,柳洁身材丰满圆润,却并不显得臃肿,很有几分杨贵妃的雍容华贵,一首来自内蒙古大草原的歌曲,被演唱得即宽阔大气又柔美绵长。
周昌全知道柳洁是专业演员,虽然有一定心理准备,歌声一起,仍然感到强烈的冲击力,熟悉的歌声仿佛将他带回到了青春热血的岁月,等到一曲结束,率先鼓起掌来。
周昌全站主动道:“沈团长唱得太好,我不怕出丑,也来唱一首。”
他又笑呵呵地对张木山道:“木山,我是帮柳洁唱的,一万元也得算在柳洁头上。”
侯卫东跟随周昌全的时间亦不短,在他的印象中,周昌全总是一脸的书记表情,唱歌这种事情似乎离他挺远,见其主动唱歌,很有些意外。
“美丽的夜色多沉静,草原上只留下我的琴声,想给远方的姑娘写封信,可惜没有邮递员来传情,等到千里雪消融,等到草原上送来春风,柯克达拉改变了模样,姑娘就会来伴我的琴声……。”
周昌全唱了一道脍炙人口的名曲---《草原之夜》,他的嗓子略有些沙哑,带着很深的感情,倒有几分草原之夜的意境。
柳洁带头鼓掌,道:“周书记唱得真好,你会不会唱《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我想。”
屋内开着热空调,周昌全额头上略有些汗粒,他脱掉了外套,拿着话筒与柳洁并排站在一起。道:“与歌唱家一起唱歌,不甚荣幸。”
此话并不是太幽默。不过在场地所有人都很配合地笑了起来。并一齐鼓掌。
晏紫坐在侯卫东旁边。当周昌全唱完。她评价道:“周书记唱得中规中矩。和柳团长一起唱。听上去还不算刺耳。”
侯卫东习惯了官场地含蓄。晏紫对周书记地评价听上去很刺耳。就道:“不刺耳朵?这算是表扬还是批评。你太吝惜赞美之词了。”
晏紫双眉一挑。道:“唱歌如果是一件容易地事情。国家还设音乐学院来做什么。用一句不刺耳来评价。已是对非专业歌手很好地评价。如果你去唱歌。我肯定不会给你这样地评价。”
侯卫东见道:“我没有唱过歌。你怎么知道会刺耳?”
晏紫抿嘴笑了笑。嘲讽地道:“很多事情不需要尝试地。比如某些东西知道味道不好。就不必尝试吧。”
“其实艺术也不神圣,比如三峡号子,就是来自民间,堪称经典,而专业机构又能有几首经典流传。”
晏紫尖刻地道:“艺术根本不神圣,早就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今天就是具体的表现。”
侯卫东见晏紫情绪上来了。就换了话题,道:“朋友们在一起唱歌是很正常地事情。”
“柳团长和我来陪你们唱歌,这是事实。”晏紫摆弄着手腕上的小玩意,又道:“柳团长要撑起这么大一个场面,让无数女孩子实现美丽的梦想,甚至借此改变命运,我作为省歌舞团的一员,陪你们唱歌也就无所谓。”
想起了傍上大款的小曼,运气不佳的朱莹莹。晏紫神情又如好斗的小母鸡一般,道:“今天我拼着把喉咙唱破,也要唱几十首,这笔钱对你们来说是小事,对我们歌舞团就是及时雨。”台上美丽的孔雀,英俊的花木兰,到了台下就得遵循另一套游戏规则,生活真是即美丽又残酷。
“你地观点即偏激又悲观,其实现实社会是多元化社会。你有多种选择。你完全可以选择过另一种生活,没有人能强迫你。”
晏紫道:“每个人都有梦想。我的梦想就是在舞台上尽情而舞,这是我的选择,所以就在这里陪着你们唱歌跳舞。”
“你想问题过于极端,你陪我地同时,我同时也在陪你,这就是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关系。”说了最后一句,侯卫东自觉失言,连忙打住,在沙州,这句话是有着特殊含义的,往往用来形容男女间的**。
说话间,周昌全与柳洁接连唱了两首草原歌曲,配合得愈发默契了。
柳洁唱得很过瘾,等到周昌全交出话筒,回到座位上,她用话筒道:“晏紫,你别总和帅哥聊天,你这个百灵鸟也应该展一展歌喉了。”
侯卫东称得上帅哥,可是在沙州,大家眼里他没有任何联系。
晏紫款款地起身,回头又对道:“你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等会请你一起唱歌。”
“生活就如强*奸,既然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柳洁在动员晏紫陪着领导唱歌之时,先将歌舞团的命运和前途摆了出来,又将这句前团长名言传授给了晏紫,这才将歌舞团的台柱子动员到了这种社交场合。
晏紫唱的歌曲也挺有意思,是苏联歌曲《小路》,“一直通向迷雾的远方。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跟着我地爱人...”
这是一首曾经在岭西广为流传的苏联歌曲,蒋副厅长、张木山等人随着晏紫优美歌声而吟唱,整个晚上,大家都轮番唱前苏联歌曲和蒙古歌曲,一时之间,小厅里就有几分怀旧色彩。
十二点,这一群人才散了场,柳洁和晏紫卖力地唱了二个多小时,算来算去也就唱了三十来首歌,张木山很大方地道:“刚才只是一句玩笑话,省歌舞团是岭西的门脸之一,我怎么能这样算帐,我有一个想法,省歌舞团与庆达集团进行合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