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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还是没有到干柴烈火,今天两更,下一更就干柴烈火
既是她丈夫,也是她兄长
他转身要走,她赶紧扑上前抱住他,“不要走,要走一起走,怎么舍得留我在这种恶劣的坏境下啊?”
男人身子一顿,回头看她,“你不是累吗?休息一下,我两分钟就回来!”
“不要!”
“嗯?”蔚临风瞪她。
苏晚委屈的皱紧眉,“好啦好啦,就知道你是为了考验我,才把我带到这种穷山恶水的鬼地方来,你去吧,我就一个人在这里来等老虎来把我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男人又笑了,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俯身吻下去,“会的,一会儿一只大老虎一定把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她有些生气的推开他。
蔚临风也不准备讨好她了,转身就走。
为了防止她出去乱窜,他干脆把门给锁上。
苏晚听到没他的声音了,知趣的回到石床上,睡觉。
蔚临风来到山上的庙神前,取了香,点燃,跪下给一个和尚磕头。
和尚大概有五六十岁的样子,轻闭着眼睛,不问凡尘俗世,也不见世人面貌,仿佛来拜香的人,看见的都是他闭着眼睛,跟一尊佛没什么区别。
连磕了三个头,蔚临风插上香,轻声说道:“五年才得一见,父亲可安好?”
和尚眉毛挑了下,却依然没睁开眼,“为何现在才来?”
“父亲交代任务重大,不可有半点懈怠之意,如今一来,定是为了完成您人生的最后一个愿望。”
听到这话,和尚猛然睁开双眼,“她跟着你来了?”
“是,她现已是孩儿妻,父亲您若要见她,孩儿可以即刻安排。”
和尚顿了下,喉咙猛然一阵酸苦,老泪纵横。
为了避免其他游客进来看到这一幕,和尚起身离开,“你随贫僧来!”
蔚临风起身跟过去,站在和尚身后,看着老人佝偻的背影,他心里一阵酸楚。
“父亲,您受苦了!”
“出家之人,何苦之受,忘却凡尘之事,一身轻如鸿毛,贫僧在这里,很好!”
蔚临风没再说话,眼眶却赤红深痛一片。
老和尚从锦盒里取出一块玉佩,递给他,“如今,贫僧已无牵挂,唯独对于她,贫僧愧疚至深,你且把这个交给她,护她一生安好,贫僧就算死,也瞑目了。”
蔚临风接过玉佩,双膝又跪在老和尚面前,“孩儿一定达成父亲所愿,这辈子,护她周全。”
“晋临,谢谢你!”
蔚临风突然抬起头,盯着老和尚,老和尚也突然掀去刚才庄重严肃的模样,扶他起身,“要不是你,我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得知她是生是死,你完成了我最大的心愿,我该如何感谢你?”
蔚临风摇头,“您怎么能这么说,这些都是我该做的,何况,您不知道,她在我心目中是多么的重要,就算不是您的嘱托,我也定将会把她视如自己的生命般重要。”
“父亲,您放心吧,我蔚临风既是他的丈夫,也是她的兄长,这辈子,定与她不离不弃,永伴相随。”
老和尚欣慰的拍着他的肩,笑得老泪纵横,“这就好,你赶紧回去吧,别叫她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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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又食言了,还是没有干柴烈火!哎!
后悔嫁给我吗
蔚临风回到客房,见苏晚已经睡着了,他轻坐在她旁边,动手轻轻将从父亲哪儿得来的一块玉,系在了她的脖子上。
父亲说,那块玉是她的护身符,玉毁人亡,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蔚临风半信半疑。
看着她睡熟的容颜,男人轻眸一眨,心里布满了幸福与满足。
是啊,其实只要苏培山收手,只要他不再把这个女人当做是他平步青云的一枚棋子,只要苏家人不再干涉她的生活,或许一切,都将是云淡风轻的。
可是,自从苏清清再回到他身边后,他觉得,事情并非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们这是要想方设法让他跟苏晚起分歧,然后怂恿她离婚吗?
一想到苏清清,这男人心里就止不住的冒火,拳头刚紧拽在一起,耳边却细微的传来女人柔和的声音。
“盯着我干吗?我睡觉的样子很丑吗?”
蔚临风反应过来,忙附上一张笑脸,而后俯身,亲吻在她的唇瓣上。
“是,你睡觉的样子说不出的丑,丑死了!”
这一听,苏晚推开他,“那你去找好看的好了。”
男人轻声一笑,挨过来抱紧她,“可我就喜欢你这丑样!”
苏晚再想推开他,却发现他耍赖的往她脖颈处蹭,她咯咯的笑出来,半推半就,“别闹了,痒!”
男人果然就没再动,拉她起身,“太阳要落山了,走吧,看日落去!”
她高兴的站起身理了理微皱的衣角,跟着他一起离开了那叫‘狼入虎口’的地方。
站在观景台上,苏晚痴痴地盯着那即将淹没在山顶的阳光,男人从后面搂抱过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暧昧的吹着暖气。
“好看吗?”
苏晚点点头,“嗯!”
“后悔吗?”
苏晚一怔,扭头看他,“后悔什么?”
男人也盯着她,目光却变得有些黯然,“后悔嫁给我吗?”
苏晚眨眨眼睛,一头雾水,“你怎么了?突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