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力气,一刀劈倒了成强,才扔了刀扑倒在了地上。孙玮的双脚和双手,全
都被砍断了,只剩下右手带着肉皮,还连在了手腕上。
顾新和贺誉峰这两个黑警察,未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都被砍成
了重伤。
这时响起了急促的警笛声,飞驰来了好几辆警察,紧跟着冲过来了两队,荷
枪实弹的武装特警。
老关、成强、小韩一伙黑社会,释恒云等五个邪恶的小花和尚,顾新和贺誉
峰两个黑警察,一个没跑了,全被特警叔叔当场擒获了。
躲在了暗处的一个人,带着对特警叔叔的感激之情,趁着夜色悄悄地溜走了,
这个人正是我。
就你们这帮货,还想算计老子?看看,老子这个冒牌包拯,随机应变将计
就计,导演了一出乌盆记,一次把你们三伙,全都给炖到乌盆里了吧!哦,对了,
准确的说,应该是乌盆计!
不过,这出乌盆记,也真是演大了!本来是想让这三帮家伙,来一场狗咬
狗,给警察叔叔,创造一个铲除罪恶的机会,把他们一锅全乱炖了!不想这群家
伙,全他妈属疯狗的,打起来真玩了命,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从实际效果上来,
这个乌盆妙计,更应该叫乌盆狠计!
我跑出了一段距离,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回向了所住的酒店。来自各路的威
胁,因这个乌盆记的超预期成功,一次性全部被清除掉了,我因事闹大了觉得有
些后怕,但心里还是感觉太解气、太痛快了,好比李云龙两炮干掉日军联队长坂
田,从正面突出了鬼子的重兵包围圈。
压了压激动的心情,我坐在出租车上,冷静地合计了一下:我是在老韩的
手机里,找到的老关、释恒云、顾新、贺誉峰的手机号,但是用几天前买的,一
张非实名制的170卡,给这三伙人打去的电话,加之这群家伙心里都有鬼,所
以我暴露的可能性不是太大。不过,闹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是别等着看热闹了,
向李云龙前辈学习,干掉了阪田之后,果断突出重围吧!
决定了马上坐火车离开广州回唐山,我不由地在心里自己问起了自己:哎
呀,那个奇特的乌盆,该怎么处理呢?
我懂一些古玩知识,可那个乌盆非常奇特,我完全看不出真假,但我已明确
看出了一点,这个乌盆是新出土的。联系到广州五鼠的身份,也就是说这个奇特
乌盆,十有八九是盗墓出来的明器。这种东西即使是假的,想带上火车也是很难
的。基于这两点,显然是就地卖了这个乌盆,带着钱坐火车回老家,是最为稳妥
的选择。
盗墓出的明器,自是不太好卖。我冷静地琢磨了琢磨,一想本来就是错拎来
的,且从老关、老韩的身上,先后得到了几万块钱的钱物,如果再能将这个乌盆,
卖个十万、八万的,对我这个穷屌丝来说,就算是非常满意了。这样抱的期望值
不高,东西应该比较容易出手。
天蒙蒙见亮时,我乘坐出租车,平安回到了酒店。上楼回到了所住的房间,
我想起已是黎明时分了,打开门进了房间后,先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
看到时间是凌晨4点半,同时看到今天的日期,竟然已是10月2号了。
连续遭遇了一系列危险,一直处于了紧张之中,竟然是一晃过去了两个月,
迎来了16年的十一。
实际就是悲催穷屌丝,由此我觉得很是感慨,甚至有想哭的感觉,情不自禁
地回想了,二次来广州后的连串遭遇。
我是7月31号,接到张晶的邀请后,在唐山上的火车,坐了一天半的火
车,8月2号到的广州。刚在广州下了火车,去张晶帮我预订的酒店的路上,在
地铁站,打了一个欺负中国人的黑人,因此遭到了追捕,之后又
我刚回想了一个开头,脑子里忽然间一闪,猛然间想到,还有着一路可能的
威胁,随即又想到,还有一个没解开的疑问。
我忽然想到的可能威胁,正是张晶夫妻二人。这夫妻俩也在找我抢张大头,
而且这一系列事件的始作俑者,正是张晶,虽然她的本意并非如此,但这个女人
绝对够阴狠毒。
我忽然想到的疑问,是广州五鼠的第四兜张大头,也就是那个三胖子弄
丢的那兜张大头,现在是落到了什么人的手里。
忽然间想到这两点,我顿时紧张了起来。关于第四兜张大头的疑问,我
没有太当回事,这个疑问单对我来说,已没有必要一定要弄明白了。让我顿时紧
张起的,是上一次差点遭张晶夫妻暗算,正是在这家五星级酒店,由此我不由而
然地当即感觉,似乎已经在被暗中监视了起来。
我忽然间意识到。可能已遭到了暗中监视,急忙检查起了房间。从二次住进
这家酒店开始,我便保持了足够的警惕,为防止出去时有人偷偷进来,在多个位
置撒了卫生香的香灰。
潜伏里的余则成,出门前都会在家里撒香灰,以防止不在家时有特务潜
入。香灰细细撒一层,看上去就是落的尘土,但因香灰的本身特性,如果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