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主公!”
这赏格,比预估的还重,虽然知道赶上了主公神力大进,正是心情大好之时。
但五人还是激动非常,拜下谢恩。
“嗯!起来吧!”
方明看着手下,现在,他麾下就有谢晋、许远、郑经三个都指挥使,各领千人,这就是三千阴兵!
剩下的谢明、孙思、鲍昆雄,都是卫正,统领五百,这又有一千五百阴兵。
这总计就有四千五百阴兵,方明之前,收揽军魂,训练成兵,有五千人,现在经过多场大战,剩下的,也差不多是这个数。
如此一来,手下阴兵,就都有了统领。
得赶紧将这几个将领放下,让他们熟悉军队属下,这以后,就是扩军的核心种子。
以这种老兵带新兵的方式,又辅以神道手段,以后就算发展数十万百万,都能容纳得下,不会出现指挥不灵等问题。
至于军魂?出吴南争霸天下,要死的军人,还少么?
神祗眸子淡漠,似乎看穿了未来,见得大战连场,流血漂橹,无数精锐悍卒,身死成鬼的情景!
与此同时,正在大宴群臣的宋玉,也有了感应。
宋玉持着白玉酒杯的手掌,就是微微一顿。
“成功了么?”宋玉看着新安府方向,心里自语。
“不想此次晋升,也是如此顺利。还悟得两个攻伐神通,大涨实力,这是天要助我,完成大业!”
宋玉对着下面群臣、族人、还有世家代表,举杯劝酒:“今日大喜。诸位可多饮几杯……”
他此时身为吴侯,掌管吴南所有百姓的生死祸福,一言一行,都是雷霆,下面众人,虽口头上说不必拘束云云,其实哪个真敢?
见得吴侯劝酒。都是口称谢恩。随后拼命牛饮。
便是平时沾不得杯中物的,也硬着头皮,连饮不少,喝得脸上通红,倒地不支,被抬了下去。
旁边的熟人还得连声赔罪,不敢有丝毫怨言。
“此乃人主之乐!”宋玉酒酣耳热。举杯痛饮。
“这个天下棋局,我却要下出一番精彩!”
……
永安十二年冬,宋玉自领吴侯,修建宗庙,迎入祖宗五代供奉。
这称侯建国的消息,顿时遍传吴州,乃至整个天下。与不久前,袁宗弑君自立的情报,接二连三地引发轩然大波。
还有不少世家,知道宋家宗庙显出灵异。开辟福地的消息,都是暗中震恐,毕竟,这就代表着门阀的实力!
但还未等众人消化完情报时,一封檄文,自吴南传出,顿时轰传天下。将之前的震撼,更推上了一个台阶!
建业,鲍家花园,还是在竹林小亭内。
鲍廷博看着手中摘抄的檄文,脸色阴晴不定。
这檄文乃是吴侯宋玉所发,上面历数了袁宗的十大罪状,号召天下诸侯会盟,共同讨伐!
“宋家此子,倒每每出人意料,看这情况,必是准备良久……可我鲍家也才刚得着关中消息,不想宋家,竟然比我家还快,难道,他家掌握了什么隐秘渠道?”
鲍家家主的眉头皱成一团,努力思索着。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代表着,宋家背后,若是没什么暗手推动,那就必是底蕴深厚,有什么隐藏力量,才能早早在关中埋伏探子。
想了许久,又与自家所得消息一一印证,却还是得不到什么蛛丝马迹,鲍廷博长叹口气,缓缓坐下。
右手揉着眉头,问着:“这檄文,给州牧看了么?”
站在一边的,是鲍家密谍总管,此时佝偻着身子,将身子没入阴影中,似是成了习惯。
“州牧大人自从上次吐血昏倒之后,身子一直不大好,卧床不起,之前出了袁宗那事,又是一次打击,病情越发沉疴。现在手下人根本不敢将这檄文给他看,怕刺激病情……”
鲍廷博点头,这赵盘,乃是积劳成疾,需静加调养,切忌大喜大悲。
心知这人,怕是废了。
摇摇头,将此人从心里名单划去。
赵盘这人,才能是有,又是宗室,有着大义名分,官声甚好,本来若有野心,也是一条潜龙。
奈何天不假年,又有些愚忠,终是托付不得。
鲍廷博惋惜过后,又随口问着:“天下各地,情况如何?”
“只能说,一团乱麻!”
这密谍头子,是个中年,却已有老态。连着声音,都有些嘶哑。
“本州,州牧病重,不能理事,霍立似有异动,宋玉更是秣兵厉马,出关就是这两月的事!”
“至于其它各州,知府县令、连着游击守备,都是光明正大将府县占为己有,大肆扩张,大战不见,小打三天两头就有!”
“值得注意的,还是那几家!”
“荆州大都督周羽,率水军两万,陆师八千,攻打江陵!”
“益州石龙杰,连斩刘春、向阳,将势力扩张到了成都!”
“北地方面,袁宗领秦国公,割据西府后,朝野大哗,经过一番清洗,才镇压下来,朝廷诸公,在此役中折了足足五成。三老爷得了消息,在家兵保护下,暗中离开了,想必不日就到吴州……”
“幽州、并州、凉州都有豪杰起陆,草原胡人,也在窥视。偏偏袁宗,连关中都还未稳定下来,这必有着大战……”
“唉……天下多艰啊!”
鲍廷博听得消息后,却是长叹说着。
知道此时,朝廷大义名分彻底丢失。各地诸侯都是奋起,追逐大乾的失鹿。
争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