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完,由鲁深亲自押送,把庄小安送进了一个豪华房间,手机继续没收。
白文学又让人送了两个妖娆小姐进来,庄小安谢绝了。现在,命悬人手,雷法才是关键的,哪有心思搞这些。
只有找到彪子,才能真正打消白文学的怀疑。
庄小安仔细一想,就懂了其中的关节。如果自己“的确参与过”吞货事件,弄掉了黄毛,必然会委与虚蛇,不敢去找。找到彪子,也说明自己不是和对方一伙。反过来说,彪子招供,才能彻底洗清自己的嫌疑。
不过,彪子能招个毛的供啊。姓白的做梦都想不到,始作俑者就在眼皮底下呢。
抓彪子这件事,肯定也是不会让自己参与的。
算了,先修炼。
第二天晚上10点,庄小安有了4滴雷法。刨去吃饭和上厕所时间,昨天的1滴多一点,再加新炼的2滴多,总算可以一战了。
接下来,是把姓白的一伙人子弹偷掉,还是让仙雷自动选择,给一条脱身之路?
庄小安正想呢,就见白文学推门进来。
“小安大师,推算完了吗?”这货着急了。
“再等10分钟,还差一点。”庄小安敷衍道。雷法能省就省,让仙雷自动解决问题,怕是不够,还是先找彪子,让这两伙人自相残杀一把再说。
看看手里这个马脸大汉的照片,庄小安存神思虑,进入穿越状态。
彪子,10分钟前。
一间民房里面,窗帘紧闭,五、六条便装汉子在休息,空饭盒、方便面袋子扔了一地,桌前有套设备,其中一个带着耳机,正在监听。
“王队,有新消息了。”一名汉子到厕所接个电话,快步出来,对领头一个目光锐利的汉子道。
“说。”
“秃鹰传话,白文学那伙人要动,家伙已经发下去了,说是北城的山炮抢了他一批货,今晚姓白的要大开杀戒。”
“他的消息有几分把握?”王队皱着眉头。
“姓白的不许人打电话,手机都上交了,秃鹰好不容易找到机会。”
“彪子这伙人有什么动静?”王队又问监听的汉子。
“老k以前藏的那批货他们已经起出来了,刚联系好下家。对了,昨晚那件枪案,”监听的汉子又道,“应该就是彪子手下的六奎和瘦狸做的,这两人一整天都提心吊胆,在那嘀嘀咕咕地说胡话。”
“王队,姓白的阵仗挺大,咱们要不要通知本地警方?”之前的汉子插话。
“南固这潭水,太深了。”王队想想,又道,“可以,你去外面电话亭报个案试试,就说白文学一伙会和山炮起冲突,多的别说。报完案,你到远处等会儿,观察一下。”
“明白。”汉子出去了。
“王队,这老k和康忠民一伙的上家也太神秘了,至今没一点消息。白文学那边也开始卖货了,这张网好像老是斩不断,两边会不会有什么关系?”监听的汉子道。
“我们人手有限,姓白的那边,只有看秃鹰了。记住,现在就要盯牢彪子一伙,放他们出来,就是为了钓后面的大鱼。这伙人缺钱,卖完这批货,迟早要进新的,总会牵出条线。”王队语气果断。
“ma的,”另一个汉子忍不住插话,“王队,这鬼地方当真人人涉毒啊,山炮不是搞砂石生意的么,怎么又去截白文学的货?”
“未必是山炮截的。”王队双眼微眯。
“可是彪子这伙人没出去过啊,唯一一次,就是前两天擦仔在酒吧喝多了,把人吧台给砸了。那场子好像是白文学的。”监听的汉子道。
“确认没有?六奎和瘦狸去杀鲁深的老婆,到底是彪子指使的,还是他们自己的行为?”王队又问。
“不是彪子。”监听的汉子摇头,“昨晚这两人回来,就被彪子大骂一顿,不许他们再出门坏事。听这两人的说法,就是当初被鲁深弄得挺狠,想要报复回来。”
“你们说,要是白文学知道这事是彪子手下干的,会怎么想?”王队笑了笑。
“这货不可能知道吧,现场又没抓住人。”几个汉子脸色变了。
“如果白文学也有内线呢?他玩这么大,你们相信后面没人?”王队表情严肃,“防弹衣都穿好,再检查一遍武器,都打起精神,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庄小安站在了一间民房内。
普通的三居室,窗帘紧闭,满地都是饭盒和烟头,五、六个汉子或坐或卧,在那懒洋洋地蜷着,电视机声音很大,正在放一部抗日剧。
“狗曰的小曰本!”电视上,一群鬼子抓住了女游击队员,一个穿红背心的家伙看得情不自禁,大骂一声。
“擦仔,你m的声音开小点!”女人的挣扎声声入耳,旁边一个马脸大汉听得不耐,吼道。
“哎哟,彪哥,咱们也轻松一下不是。”红背心嘴上说着,还是把音量调低了。
“m的,让你们休息,休息,一个个不干正事,精神倒是挺足,下半夜要是给老子掉链子,看不扒了你们的皮!”马脸大汉似乎心情很差,擦完枪,又把子弹一颗颗往里按。
“彪哥,放心吧,误不了事。”红背心嘿嘿笑,“山阳那边的村货,啥水平都清楚,我一人能弄五个。”
电视里面,游击队员被按到了地上,众人都看得目不转睛。
“弄,弄,就你m知道弄,一群王八蛋!”马脸汉子破口大骂,“擦仔,就是说的你,谁tm让你在白文学的酒吧撒野?还有你们两个,六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