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有时间会约上几个同学去海边,看海鸥掠过海面,看轮船漂浮前行,看渔民的早出晚归。兴奋时会把自己心里话和名字写在沙滩上,让它随着海水慢慢的消逝在无迹的海洋里。这就是我们的青春,一副暴风雨压顶而从容不迫的神态。
社团作为大学中必不可少的组织,确实给学生带来了许多乐趣,而我却对街舞情有独钟,不仅是它与时代紧密结合,更重要的是跳舞的人更像街上的流浪汉,就是被这种自由自在深深吸引了。不得不说我确实努力的去学,可是自己天资拙劣,对舞蹈的领略只可以起到搞笑的效果。为了丰富自己的业余生活,我开始尝试别的社团带来的刺激,比如我会对书法突然有感。
“浩哥,你今天不去跳舞了吗,”山炮和我在食堂一起吃饭的时候问。
“不去了——”
“你们跳舞的队里面是不是有一个叫做王晴的。”
“有,干什么。”
“听说是你们队里最漂亮的,你看我有没有机会。”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叹道:“她拥有的条件倒是是挺符合你的标准,可是人家喜欢一米八以上身高的有志青年。”我知道身高对山炮来说是极大的侮辱,所以才这样讥讽道。山炮果然很气愤,为了报复——他马上把我盘中的一块蛋夹到了自己的碗里。我对他的掠夺模式很是恐惧,马上把自己的盘子拉近了一些,防止的他再次侵犯。我暗想:“没想的山炮liè_yàn的本事到不小,对于出色点的女生从逃不过他的‘法眼’。”这一点就应该值得我对他有所敬佩了。
“浩哥,你快看……快看……”山炮急切的说。
我顺着山炮眼神的方向望过去,原来是王晴和她们寝室的在买饭,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山炮不会永远会带着那种好色贪yin的笑去看一个女生,只要他认为漂亮的就会多看两眼,就好像见到了多大的便宜。“浩哥,你说我可不可以过去和他说几句话,”山炮道。
“鬼才管你的事,”我扒着盘子里的饭说。
“要不咱俩打个赌,我要敢过去说话,你再给我买个煎蛋怎么样?”
“我才不要,谁不知道你就爱这口儿。”山炮最大的优点就是见得漂亮的女生就会找机会和人家闲聊,而且对他来说这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和他打赌这个蛋肯定要奉上。
山炮嘿嘿一笑:“不用你买蛋了,你把她叫过来咱们一起聊聊。”
“你有病吧,人家旁边还有她朋友呢,”我对山炮的不通情达理不满道。
“她是什么专业。”
我不耐烦地说:“英语。”
山炮点了点头,随即问:“房mī_mī好像在追一个女生也是英语专业的,好像叫张海仙。”
对于房mī_mī的事儿,班上也是闹得沸沸扬扬。房mī_mī对这份爱情非常认真,好像下了不追到张海仙誓不为人的决心。每天你都会看到的房mī_mī买了饭或是水果等在女生的宿舍门口。如果说借书是恋爱的初步,那么记笔记就是的恋爱的深入了,有一天我们突然发现房mī_mī的床头多了一本精致的小本子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他真的恋爱了。功夫不负有心人,房mī_mī的死缠烂打终于有了回报。
房mī_mī的爱情起到了连锁反应,我们也开始了寻求我们的另一半。先是宝哥说有一个女生是多么的吸引他,后来我发现吸引人的不是那个女生而是她旁边的同学。就这样,我们两个也有了心仪的女生了。有一天我发现王朔和那个女生在一起,我很欣慰终于可以打听的到她的信息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生原来是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她叫石悦和她在一起的那个女生叫杨帆。对于一个有着怀春梦想的男生来说,知道自己心仪女生的名字也是异常兴奋的事儿。
接下来就是要看怎样行动了,可是我突然发现原来表白更让人胆怯,就像高中追梁方怡一样。我和宝哥一起研究对策,我甚至找房mī_mī去求教,再不然就去请教骚斌他们(即使他们并没有谈过恋爱),这就是爱情带来的冲动。他们也积极献策:有的建议我说送礼物,有的说发短信先听听口气,更有甚者要我生米煮成熟饭。
当我还在想着怎么下手的时候,宝哥已经打电话开始约杨帆了。“喂,杨帆同学吗,我是法学的李金宝,我可以请你喝东西吗,”只听宝哥在电话的一端如是说。面对宝哥的直率我真是羡慕,可是过了一会就听见宝哥沮丧的说道:“只是喝杯东西,交个朋友不可以吗?”沟通的不太顺利,但是却又不甘心放弃。“只是喝杯东西,我又吃不了你,就在楼下的快餐怎么样,要不放心那你可以叫上你同学……。喂……喂……。你听得见吗…。”,宝哥看了手机一眼,自语道:“妈的,挂我电话。”也许宝哥的自尊受到了侮辱,他不甘心的一遍一遍的拨电话,终于扰得人家不得不接电话,而且还答应要去快餐和他谈谈。宝哥高兴地粗略穿戴了一下,临走还照照镜子弄了弄头发。
我们都认为宝哥这次肯定是手到擒来,但他回来的时候脸色异常难看。山炮问:“宝哥,怎么了,让那小妞爆了。”宝哥没有回答山炮的话,转过头对我说:“浩哥,你要小心了,汉语言的厉害的很,我去了还没有说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