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道,最后却来上这么一句,我一怒之下瞬间就把它拍飞,看着它直接掉到地上去了。老实讲,我也是趁着它现在没了飞行能力。尽可能地欺负它,等到哪一天它恢复了,也就没这种机会了,因为它逃起来比谁都快。
小隼子闭上嘴灰溜溜地摸了摸屁股,又翅膀扇扇扑棱着上了桌。
我皱眉道:“你所说的虽然有些道理,但若是连你都想得到的事,难道皇帝和国师他们会想不到?”
小隼子走到离我最远的桌角上蹲下,然后才撇嘴道:“看看你平时也挺聪明的,但关键时候你又很糊涂。其实像皇帝这种人。他的想法一定是与常人不同的,他们平素就是喜欢疑神疑鬼的不容易相信人。纵然是一件真事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会看出许多疑点来。而反过来一件假事,只要做得让人看上去合理,也会变成一件真事。
在救你的这件事上,不管这个人与承前国地关系密切到何种程度,只要他是高盛国人都会被皇帝所怀疑。而董少为了掩饰在事之时他也正好身在此处的这个疑点,便以翡翠镯子作为赌注搞了这么大的一个赌约,这件事让明眼人一看便知道真地没法再真了。所以也必然会招来皇帝对他的猜疑:为何早不赌。晚不赌?偏要拣在国师的宅子被熟悉地形的不明人物进入之后的这么一段敏感的时机呢?更何况他是高盛国宰相的儿子,又是高盛皇后的侄子。宫廷应该可以经常出入,那么便极有可能与你相识。
然而反观今日董少所演的那场戏,却是与他地一贯性格不符的,看上去是假得不能再假了!可是皇帝会这么想:只要是练武之人,一旦被他知道赌输的这只翡翠镯子之内,原来储有国师一半的能量的话,那么这个人肯定会痛心到极点的,如此便也不难解释董少为何会大反常态了,这么一来事情是不是又变得很合理了呢?因此我敢断定,皇帝会把这件事前后都掂量一番,最后把疑心病给排除掉的。”
小隼子以前是明珠国兵部的官员,又一直与小王的关系相处得很好,因此可以说它对皇帝地心理确实颇有研究,我不得不表示佩服:“嗯,也有点道理。”
“我说的话还会有错么?”它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只当没看见!
知道了董少的立场,我的心里顿时像吃了颗定心丸!虽然我与他之间的关系不是很铁,而且这个人又是出了名的狡猾,以前战和亮还一直让我对他多加提防,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比起孙沁沁来更能让我安心百倍!
这一夜我自是睡得很安稳,好像眼睛刚闭上就已到了早晨。
跟着国师练功的这段日子以来,是我一生中或说是两世中,过得最有规律的生活了。因此今日一到卯时,便已自然地醒了过来,但想起昨天蚊子说让我多睡一会儿地时候,我就闭着眼在床上想起了心事。
从我被蚊子以相好地名义掳来,原本应该对这种劫持产生恨意的我,又与他相处得极是融洽;而被国师限制了武力地我,对他从讨厌开始,到现在他成了我名副其实的师傅,关系似乎还越来越好。我的心态在不知不觉中已改变了许多。现在又在董少要救我离开这里的前提之下,我的心里倒有点舍不下他们了,真不知道当我要离开之时,他们会不会很难过?
“我说王妃,你可不可以不要翻身了呢?”小隼子不满地嘟哝了一句后,依然蹲在我的脚跟位置继续睡大觉。
我忍不住踢了它一下,训斥道:“你去看看人家鸟儿都是什么时候起来的?再来看看你自己这只鸟中的废品。整日里就知道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简直是懒到了极处!如此这般玷污你们鸟界的整体名声!难道你不觉得羞愧么你?!”
它的眼睛懒得睁开,嘴巴里却还不依不饶:“那些个都是低等鸟类,怎么能拿来与我这种鸟神相比较的呢?而且你说起话来还带着严重的语病!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看看,什么叫做饭来张口?我问你什么时候看见过有人喂我吃饭的?平素不都是我自己辛辛苦苦地张开嘴来吃下去的嘛!还有那句衣来伸手更是离谱!我这辈子除了变身的时候会穿条裤衩或加一件其他的衣服,其余时间我都穿着这身根本不脱下来的羽毛,哪里谈得上什么让别人来帮我穿衣服的瞎话了呢?”
它的问题倒真的是把我给问倒了!我想了半天都回答不出来,火气很大,便一脚朝它踢了过去,这次它早有防备,只听“嗖”的一下,它便跳到了床内,还睁开眼来朝我奸笑,火冒三丈的我翻过身去就朝它身上扑去,直惊得它扑棱棱扇起了翅膀奋力地我头上越过,跳到了地面上去。
这下好了!大家都不用再睡了!
时至近午,蚊子准时到院中来接我,我看他着一身潇洒飘逸的银灰色暗花织锦长衫,手中握一把长约一尺的象牙折扇,黑色长用金冠束起,脚上套一双黑色长靴,整个人散出高贵儒雅,潇洒挺拔的光芒,看起来非常地赏心悦目!但也令人有自惭形秽之感,我和小隼子都非常非常地不爽。
可还没等我说话,已仰头看了半天的小隼子代表我们俩话了:“请问太子爷,您是不是要去赶场子?”
蚊子听不明白,但他知道小隼子的鸟嘴里根本吐不出一句好话来,便想也不想地就抄起手中的象牙折扇,向它扇去。
由于我和小隼子站在了一排上,所以也受到了波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