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依旧有规律的变换,突然劲爆的音乐一下轻柔起来,缓缓的流窜在整个pub里,气氛瞬间变的安静。第一次进来的人迷惘的看向舞台的乐队们,熟客则一脸期待的神情,时间仿佛被高人点|穴一般,空气里只有众人平稳的呼吸声。
一种无形的牵绊让申田恭停下离开的脚步,并辗转走回吧台,依着高脚凳同其他人一样等着舞台上的异变。
舞台上的霎时漆黑一片,一道照明光束照在了台中间,高跟鞋的咯噔咯噔声伴随着耀眼的金色出现在光束下,四周围仿佛被渲染成金光灿灿光芒。
那是一个中长发的女孩,浓浓的装扮又不失时尚的元素,金色的基调在黑色的衬托下更显的金碧辉煌,尤其那双看起来大大的眼睛,光彩夺目更如在碧波湖水中的明珠,及膝的金色亮片长衣下穿着一双黑色长筒靴。
给申田恭一种像是刻意在掩盖什么的感觉。却抓不住那种的意义,思索间他掏出手机拍下了这个画面。
一首《g ae》将现场带入一个炙热的高潮,众人随着音乐舞动身体,和台上的歌手一起进入她的音乐世界。
在舞台上那种浑然忘我的表演,申田恭也被这种渲染力震撼其中。他不得不承认,她也许就是百年开一次花的雪莲,天生的魅力,让人移不开眼。
众人意犹未尽的欢呼声中,一曲终了了,短暂却意味深长。
她深深的鞠了个躬,礼貌性的微笑在她刻意掩饰的装扮下变得异常美艳。只见她缓缓的迈着脚步,离开舞台,没有留恋台下人强烈的挽留。
喧闹的吵杂在漆黑的pub里顷刻间沸腾起来。
“帅哥,找谁啊?”是女生发嗲的声音。
“反正不是找你,请让开。”一个刚从北极回来的人,好像都有冰冻三尺般的声音。让正欲走向后台的申田恭停下脚步,好奇的转过头看向那个男生。
宿从头到脚全是黑,脖颈间隐隐可见一条黑色颈带,里面的白色衬衫在彩灯下闪着荧光。
他看上去好像被别人截了四肢一样,就连表情都被黑色的鸭舌帽遮掩了大半,只能看见一个下巴。
“人家好歹是女孩子嘛!别那么绝情嘛!”说话的女生有一头长长到腰的头发,甩着甩着就要贴过去。
傻瓜,他是绝对不会怜香惜玉的!申田恭这样想着,继续往后台的方向前进,没走两步,便听见……
“啊!你竟然推我!姐妹们给我上。”
申田恭轻笑了两声,一副早料到的表情,没再停下脚步。
后台很静,没什么人气,申田恭很早就听说夜店的后台冷清的如同鬼宅,每个演员投胎似的一家家pub串场表演,穿着表演的衣服演完就走。
申田恭站在只有一帘之隔的后台,正犹豫着是先喊一下,还是等她自己换好服装自己出来。
这时央求的声音带着点轻颤从里面传出来。
“拜托,拜托人家刚刚换完衣服,千万不要出来哦!”
她知道有人来了?
脑中闪过一丝疑问,申田恭掀开围帘……
一个少女穿着黑色斗笠衣,在镜子前一只手微颤颤的并快速的将脸上的状卸掉,眼角时不时的瞄向换衣间的门,另一只手紧握着扫把,随时准备自卫一样。
在掀开帘子的刹那,申田恭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不由自主的又用手机拍了下来,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此时的笑看起来有多令人讨厌。
“再坚持一下下,一下下就好,我马上就好,千万千万不要出来吓我啊!”
很显然她指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这种情况男生就应该起作用了。
申田恭收好手机,轻咳了两声,“需要帮忙吗?”
“呵,你、你、你?从哪突然蹦出来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别过来。”牧野猛拍自己的胸口,责怪的看向眼前的男生,双手紧握扫把横在自己胸前。
偶的亲娘啊!
她缓了缓神,向后退了几步,排开他罪该万死的恶行,光是这人足以把死人迷活的俊俏脸,就够抵挡他千刀万剐的罪行。
他那头在显微镜下挖地三尺恐怕都没有头皮屑踪影的干净利落的短发、那张青春期女生们梦寐以求的无痘脸、那对隐隐放着静电的深邃的眼珠子。
还有女生花了大把的银子也要整的高鼻梁,以及淡淡红晕的唇畔,横跨太平洋的宽广肩膀……她绝对,绝对不能再看下去了。
好吧,她承认突然蹦出来的男生是很帅,不,是帅到了老太太都恨不得亲上两口的地步,可是在帅的家伙也没有她此刻对付的无处不在吱吱叫的臭老鼠可怕。
“咦?有吓到你?我?”申田恭不置可否指着自己的脸,真会开玩笑啊!他的脸会吓人?
“大半夜的,你突然窜出来,换鬼都能被吓到,你到底是什么人?跑到后台有什么企图?别过来,别过来,小心我的扫帚不长眼。”
外婆有句话说的好,帅哥都披了一层羊皮、一层糖衣,还有一层即使是冻死人的季节也有温暖如春的笑容,
眼前这个人简直样样都具备了,就差季节不对。
被人主动搭讪的事在她身上还没有发生过,特别是他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