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 ,似乎在报复我所说的话,同时他的小弟弟也再次勃起,狠狠地插了进来,我 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我和丈夫再一次进入了云里雾里。
(三十)
出差回来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学院报到,因为党总支的杨老师昨天还打电 话给我,问我回没回来,要我尽快落实扶贫帮困学生的问题。
团总支办公室的门敞开着,看来杨老师比我来得还早。我先把在西南买的小 礼物送给杨老师一份,她接过礼物很是高兴,同时还不忘带点“奉承地”寒暄几 句,“还是南方的水土养人,才半个月光景,吴老师更水灵、漂亮了”。我忙说, “哪里哪里。”
在杨老师的协助下,“年轻教师志愿和贫困大学生一对一结对子”表格很快 就填好了。杨老师告诉我,我们建筑设计学院就差我了,别的学院名单都已经报 上去了。她私自打探了一下,计算机学院目前报的最多,一共是24对,而我们 学院不算我也是24对,加上我这一个,肯定是全校第一名了。我说那可要恭喜 杨老师了,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发自肺腑地说道,“是因为你们支持我工作啊!”
杨老师今年47岁,敬业精神在全校也是出了名的。当大姑娘一直当到40 岁,大家以为她会独守一生,后来却出人意料地嫁给了我们学院中年丧偶、多年 未娶的李教授。
再后来,好强的杨老师竟然以42岁的高龄怀了孩子,她的身体本来就很孱 弱,许多人都试图劝她不要生下这个孩子,学校的工作就够她忙的了,况且李教 授课题很多,也需要她协助。
最主要的是,李教授已经50开头,她也已经42岁,孩子出世见到的爸爸、 妈妈更象是爷爷、奶奶了。从人类生老病死的自然法则来看,当他们的孩子刚刚 成|人,就有可能随时面临失去至爱双亲的可能,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无疑是近 乎残酷的。
况且李教授和第一个妻子有一个女儿,如今已经上大学了,两个孩子一起管 李教授叫爸爸,一个已是“小女初长成”,一个还“丫丫学语”,无论如何都显 得滑稽。
但一切劝说和反对都无济于事,自诩为“完美主义”的杨老师说,既然做一 回女人,别人能做到的我也一定能做到,孩子长大以后自己去打天下吧,不是做 父母应该操心的。
听说李教授一开始也是坚决反对要孩子的,但怎么能拗得过初婚的杨老师的 执着,后来还是乖乖“缴了枪”。
承蒙老天照应,后来杨老师顺利地产下了一个男婴,母子平安,如今孩子都 已经5岁了。虽然伺弄孩子费心劳力,但她每天都似乎有微笑挂在嘴边。
背后大家都不免把她和李教授作为话题议论。女人的观点多是,杨老师虽然 40岁才结婚,但是她找到了女人的幸福;男人的视角会带点戏谑的口吻,往往 这样说,李教授“宝刀不老”、“艳福不浅”、“一定象李教授学习50岁生儿 子的经验”云云。
我也从别处听到过关于杨老师夫妻生活的诸多传闻,说杨老师新婚夜是落了 红的,守身如玉多年的传闻果然不假,曾让李教授这个老夫子激动不已;又说杨 老师x欲旺盛、李教授无力应付,只好遍寻壮阳良方,而且据说李教授颇有心得, 要以亲身体验撰写论文发表,如何如何。
但这些都不是亲闻亲见,权当简单而又忙碌的现实生活的一种茶余饭后的谈 资而已,但不知不觉中,原来在我心目中“扁平化”的杨老师的形象无疑得到了 提升,变得鲜活、生动和有女人味起来。
(三十一)
从杨老师处出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才仔细端详起那份“扶贫帮困计划书” 来,里面有我要帮助的学生的简历:姜传,男,21岁,1。82米,大三在读, 建筑设计学院学生会社团部部长,院足球队主力中场,设计作品曾荣获省级一等 奖……
看来这个学生的基本素质还不错。杨老师刚才悄悄对我说,把最好的一个留 给了我,因为我也是最优秀的。虽然有点“肉麻”,但我还是欣然接受了,人毕 竟还是愿意听顺耳的话,“虚荣心”都是有的。
一个小时以后,我正伏案写着考察报告,这时有人敲门,问“吴老师在吗?” 我抬起头,一个大男生站在门口,有点面熟。上身穿一件t恤衫(是学院搞集体 活动时统一发的,我也有一件,但我只在活动当日穿过一次),下身穿一条发白 并已经损了边的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杂牌子的旅游鞋。衣着虽然朴素,但是很 干净,由于个子很高,即使简单的衣服也衬托出一种青春的英气。
——我慕地想起来了,他就是姜传,我刚开过照片,但照片太小也太正式, 和生活中的人还是有区别的。
我就那样怔怔地看着他,半天没言语,姜传显然被看毛了,有点不好意思了, 人也变得急促起来。他又问,“您是吴老师吧?”我这时才意识到我有点失态, 忙说,“我就是,你是姜传吧,快进来。”
因为我只教研究生的课程,另外还经常代表学校参加外事活动,本科生的课 很少教,所以我和学院的本科生们彼此都不是太熟悉。
姜传说,是杨老师让他来找我的,先认识认识人。我因为手头要忙着完成考 察报告,和姜传没有进行更多的交谈,只是告诉他放心,今后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儿,只要安心学习就行了,经济上的问题不用他操心,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