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急急赶到成公英大寨,正遇成公英命兵士喝赶吕布信使,马超心里正乱,立即叫人将信使一一擒住,然后从中搜出了一封实封密信。
马超火气上涌,立马将信拆开来看,见上面有改抹字样,顿时疑心更胜,恰巧成公英闻得响动,赶来一看。
马超一见成公英,狮目杀意迸发,厉声喝问道:“军师,这信上为何有改抹之处?你与那吕布到底在密谋何事?”
成公英大惊,连忙辩解道:“成某根本未有接过此信,原书如此,不知何故!”
马超眯眼死死盯着成公英,愠怒又道:“书信往来,岂有以草稿送人之理耶?必是军师怕我知了详细,先改抹了吧!”
&加之罪,何患无辞?若是如此,我为何派人喝赶其信使?!”
&看是军师知我在你寨暗布眼线,故而有此一戏!”
&竟在我寨中暗布眼线,为讨吕贼,我散尽大权、兵马,倾势助你,你为何如此相待?!!”
成公英忿声大喝,满脸屈辱,马超见之,心中一震,暂且压怒不言,身后庞德见势如此,忙解围道。
&主暂且息怒,军师三番四次出手相救,若有异心,我等早就遭灭顶大祸,此信或许是那吕布错将草稿误封来了!”
这时马宁却是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反驳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往我军尚有希望,此人抛弃凉州基业。故而竭力而助。时下境况又是不同。我军随时将遭灭顶之灾,此人为求保命,难免心起歹意!”
&于草稿一说,我却不信,吕布乃是精细之人,岂会出此差错?只恨少主如此深信此人,奈何他却存有异心,欲置少主于万劫不复境地!”
&宁!你若再敢半句诬蔑。我必杀于你!!”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成公英如此俊杰,岂容被人诬蔑至此。
只见成公英状若癫疯,暴声而喝,如同一头疯狂的暴虎,欲要将马宁生生撕成碎片,成公英武艺不俗,双臂之力足有数百斤,此时发怒,顿时吓得那靠荫庇上位的马宁战栗而退。
&公英!马宁乃我马氏族人。你勿要太过放肆了!!”马超一步踏至马宁身前,狮目杀气腾腾。成公英屈辱至极,亦是怒火难收。
庞德见情势不妙,仓促中心起一计,急忙告道:“少主若不信军师,何不来日让军师在阵前唤吕布说话,两人若有密谋,吕布必出,到时少主隐于阵内,待吕布近时,从阵内突出,一枪将其刺杀便了!”
&此一来,吕军无了吕布,必然阵脚大乱,我军亦可趁势猛攻,将其重创!”
马超闻得,狮目顿时一亮,当即望向成公英,成公英收敛几分怒容,冷态作揖而道:“我愿依计!!!”
马超疑色褪了不少,当即安抚而道:“如此方见军师真心,若真能击毙那吕布,重创其军,待功成之时,我必会亲自向军师负荆请罪!”
&某人微身卑,岂敢让将军屈身!到时只要将军重罚一些只会乱说谗言之小人,还成某清白,便是成某之愿矣!”
成公英此言一落,马宁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马超答了一句‘理应如此’后,两人将事约定,便准备各自散去。
众人正散,忽然那些被擒住的吕军信使,有五六人挣扎逃跑,马超见状,疾跑飞身一拦,一手抓住一人脖颈,手掌一紧,顿时捏碎。
另一手成拳,骤地轰在一人面门,当即将其头颅打爆,随后又飞脚一踢,正中一人胸口,马超力劲极猛,将其胸口踢得碎裂。
余下数人,皆吓得战栗不前,马超怒声一喝,纵身向前,拳影飞动,霎时间就将其余几人活活打死。
&将军不可!!”
说时迟那时快,成公英原欲阻止,哪知话音刚落,马超已将逃跑之人打死。
&师为何阻杀这些助恶小人?”马超双手满是鲜血,身上兵甲更是挂着血肉,冷声向成公英喝问道。
&军勿要多虑,我是怕那吕布见信使有缺而归,必会问起,这些未死之人,把将军出手杀害之事尽告,吕布起了疑心,因此打草惊蛇!”
&当下已是杀了几人,不妨将其余尽杀,这些人刚才都在此处,听得不少机密,若是走漏风声,又该如何?!”
成公英无言以对,便从了马超,其后,成公英与马超商议一阵,便是各自退去。
而在四周,胡人各部将士、兵卒都在暗暗留意,见马超竟然怀疑成公英这等耿直忠臣,胡人无一例外,各自心里多为不忿。
甚至有些羌将更是认为,马超心胸狭窄,刚愎自用,忠奸不分,非是可靠之人,加之马超先前对胡人连番恶待,而成公英对待胡人却如同自家手足,一时间,某些念头纷纷在胡人心中萌生。
话说吕布久久未见信使回来复命,正是疑虑时,忽有兵士来报,言西凉军在营前送回三十余具无首尸体。
吕布听罢,顿时脸色变得极为冷酷,吕布历来善待军中士卒,尽管沙场厮杀,自有生死,但吕布从来不会派己军兵士行送死行径。
吕布心中颇为愧疚,令人将其尸收好,同时记下各人家小地址,好生安排照料,不在话下。
&来事有变故,这离间之信并未送到成公英手中!”吕布皱起眉头,喃喃自语。
贾诩在旁思虑一阵,忽然发言而道:“依诩之愚见,此事非是如此,所谓两军交战,不杀来使,而成公英又是素来仁善,我军信使之死,绝非成公英下手!”
&才诩曾见其尸,发觉其中六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