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随着胡国使者来天阳的日子越来越近,太子和天铭俊,天铭颢等人都异常忙碌。
此次胡国来使,除了胡国唯一的嫡公主,还有胡国国主最宠爱的将军,胡柯。
太子东宫。
“太子殿下,暗卫来报,护国公主孤身带着几个护卫与来天阳的队伍分开,去了清溪镇,我们要不要和羽世子··?”
“去了清溪镇?什么时候的事情?!”天铭颢心里一紧,想到余婉婷如今也在林家。
“三天前,如今应该还未到清溪镇,不过应该有很多习作已潜入清溪镇,接待胡国公主。”天铭颢的贴身侍卫统领靖江低头应答。
天铭颢眉宇成川,手握成拳,脑海里不停的飞转,“靖江,你去一趟定安王府···算了,还是我亲自去吧,你先去定安王府给羽世子传话,让他将大家都叫过来。”
“是,属下遵命!”靖江转身拉开门,大步离去。
天铭颢换了一身常服,收了眼中的利光,恢复平日里温润如玉,高贵大气的太子模样,将一切心绪掩在心底。
定安王府,天铭羽收到天铭颢的传话,立刻吩咐流璋和流风,将天铭俊等人叫过来,由于千夜离回了东阳,不在京都,流风到了千家别院,没有找到人。
裴云飞正在家中与裴无靖给裴老爷子和裴逸轩写信,听到下人来报,定安王府来人,忙起身出门迎接。
流璋见到裴云飞抱拳施礼,迅速传话,裴云飞连衣服也顾不上换,直接与流璋离府往定安王府而去。
天铭俊和天铭炫纷纷收到消息,均放下手中的事情,飞驰而来。
定安王府,书房。
众人聚坐一堂,端着下人刚砌好送来的热茶,歇气浅饮。
“太子爷,世子,千少爷回了东城,不在京城别院。”流风回来,迅速到书房回话。
“嗯。”天铭颢点点头,“羽,暗卫来报,胡国公主带人去了清溪镇,林家的布置是否··?”
“太子放心,一切准备妥当,镇上也安排了人手,纯儿我也交代了,林家的几个护卫也都是千家的暗卫出身。”天铭羽颔首回答,天铭颢听后微微点头。
“这胡国公主去清溪镇干什么?难不成也是想平安郡主给她画几幅首饰图纸不成?”天铭炫把玩着自己腰间的挂饰玉佩,脸上带着不解。
天铭俊端着茶杯,迟迟不闻动静,心里回想着刑部大牢里的那些胡国兵将与细作,眉头紧蹙。
“俊,你最近审问那些人,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裴云飞转头,看着低头不语,陷入思考的天铭俊。
“没有,口风都很紧,皇上已经发话,过几天再毫无收获,直接处理,免得胡国来使发现蛛丝马迹,不好解释。”天铭俊锁着双眉,语气沉重。
天铭羽抬头,心里异常担心林纯,“胡国的来使队伍有没有什么异样?”
“这倒没有,那个胡柯将军,很是本份,到一个驿站准时休息,一切正常,不过听说他此次来天阳带了不少难题,想与天阳国的年轻俊才一较高下!恐怕也是有备而来··”
“哦,看来这胡柯也是来者不善,就是不知这胡国公主为什么没有招他做驸马,胡国的皇上对他宠爱有加,他又军权在握,难道就不想··”
“云飞,炫,有一事或许你们都不知道,前几日身在胡国皇宫的探子来报,这胡柯的真实身份其实是胡国国王与一宫女所生的孩子,当初胡国公主并不是不喜欢他,只是胡王阻止,加之胡国公主又得知真相,才打消了念头··”
“这胡柯与那胡国公主,表面上相见,亲密有加,宛如一对好兄妹,但私下的关系··有人说是水火不容,也有人说是同床共枕,具体如何也无从得知··”
“太子,这么说在这两人的关系上,或许我们可以利用?”天铭俊一语直插红心。
“利用倒是可以,而且父皇还想到胡国的另一层打算,若是此次胡国公主与天阳和亲不成,或许这胡柯会求娶冉儿也不一定,若是如此,也能解释这胡国公主为何不来京城,却到了清溪镇。”天铭颢分析着,心里隐约有些肯定。
“求娶冉儿?!这胡国国王好生算计,冉儿乃天阳国长公主,又是父皇唯一及笄的女儿,若是嫁到胡国,日后天阳和胡国两国兵戎相接,恐怕冉儿就是第一个胡国用来威胁天阳的人,果真是比将胡国公主嫁到天阳的好!”天铭炫怒气溢在胸口,眼中目光锐利。
“炫说的不错,再说这胡国公主已经有了五位驸马,早已是残破之身,天阳的青年才俊根本就无人能够接受这样的妻子,所以这胡国国王的计策也的确是高明,先是一公主和亲开路,天阳无法应允,再求娶冉公主,皇上拒绝一次,总不能再拒绝第二次,果然狡猾。”裴云飞扣着桌面,眸中流光微闪。
“看来这次胡国来使,天阳必要好好筹谋一番,京城我等之人倒不必担心,就是这胡国公主来京之前,这清溪镇之行,不知会惹出什么风波,但愿平安郡主此次能机智应对,巧妙化解。”天铭炫幽幽而道,话语出口让天铭羽瞳仁一缩,染上丝丝杀气。
“云飞,要不你带着人到清溪镇一趟,打着看望裴老爷子和裴二爷的名义,也算师出有名,到时候若是胡国公主在清溪镇刁难林家众人,你也可以从中斡旋,到时还能以护送护国公主回京的名义,路上监视她··”天铭颢看向裴云飞,眼中带着希冀。
天铭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