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各位乡亲,我翠花是什么样的人大伙都知道,平日里我从来不说人家闲话,也不管别家之事,只是今日我不得不为大丫三姐弟说句公道话,当年大丫的母亲对我有恩,那是林家村老少皆知的事情,我与大山成亲本在林大郎之前,若不是大丫娘亲,别说是我那可怜的孩子,估计连我自己都已不在这人世,后来林大郎参军离家,多年不归,我又卧床养病,大山是个男人,林老头觉得他总是帮助大丫娘会影响他家的声誉,后来我身体稍好些,老中医又说我三年不能见风,因为从山上摔下来之时不仅落胎伤了身子,还摔断了好几处骨头,差点成了废人,若是见风,日后寒气侵体,再难痊愈,更别说有孕,但我放心不下大丫娘和几个孩子,在大夏天还时常穿着棉衣往林老头家探望,顺便送些米粮,大丫娘在林老头家过得什么日子想来大伙也都清楚,可是一林老头收了东西,却骂我一身害病,恐把病气带到他家,让我不要常去,我心中难过,因为和林老头怄气,竟再没去看过大丫娘,直到大丫娘···我后悔不已,恨自己怎能因为林老头的刁难就放弃恩人,后来大丫被刘二娘打断腿,我与大山暗中接济,明面帮助,直到和林老头家断了关系,从那以后,我和大山就把大丫姐弟当做亲生,看着三姐弟好不容易遇到贵人过上好日子,我更是为他们高兴,没想到这林老头和刘二娘两家见利忘义,竟然···不!这两家人已经没有心,没有肺,他们的心肺都被猪吃了,今天的下场就是他们的报应,这种人日后死了也一定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翠花大娘边说边抹着眼泪,越说越气愤,语气也变得狠戾。
“施大人,村长,大丫家丢了的贵人信物一定在这几人身上,大丫三姐弟已经与他们断绝了关系,大丫娘亲也被林老头帮林大郎休了,所以还望大人秉公处理,不要因为大丫和这两家有血缘之情而从轻判罚!”翠花“咚”的一声跪倒施文面前,把施文和林纯都吓了一跳。
林纯听了翠花大娘一番话,心里发酸,眼泪也哗哗的往下流,大山在一边,拿着翠花大娘的手帕先是给翠花大娘擦眼泪,转过身又是给林纯擦眼泪,林纯以前还想着,这大山伯伯在林大郎走后还照顾了自己家挺长时间,后来因为和裴无双避嫌,才换了翠花大娘来,可是没多久翠花大娘竟然也不来了,这才导致裴无双疾病加饥饿劳累痛苦死去,林纯还怨过翠花大娘,没想到这中间竟然是林老头的作祟,林纯心里越发的觉得要让这两家人永世不得翻身。
大头和二丫见林纯伤心哭泣,也忙上前安慰,村长和施文在一边听的不敢置信,施文想快点把事情解决,然后好好安慰一下林纯,当下立刻命人在林老头和刘二娘等人身上搜找,结果竟在林老头的发髻里找到了千夜离给林纯在县城里富通钱行存钱取钱的信物印章,当然这是林纯事先和其中一衙役说好的,在衙役把林老头从屋里抓出来时藏在林老头身上的,到时候就算林老头否认,但是人赃俱获,也不容他抵赖,当然这些施文并不知晓,以免他觉得难堪,那衙役也懂人心思,把事情办得很好,只是林纯不知道这衙役背后真正的主子是千夜离。
施文当场判林老头偷窃之罪,但念他年纪过大,不易受杖行,故判牢狱六个月;林二郎和林大桩虽然偷窃未果,但私闯他人之宅,并欲行偷盗,判五个月牢狱;至于刘二娘,私入他人宅院在先,又欲行偷窃,加上放火烧屋在后,险些酿成西山着火之大难之祸,但念如今精神状况有异,判牢狱九个月。
林纯对天阳国的刑法知道的不多,但对于乡野农夫,这牢狱之灾已是大罪大难,所以林纯也很满意,等林老头和刘二娘几人牢狱之期满后,自家的围墙也建好了,护院也招了,今天都让他们见了血,也算是得了教训,就算他们以后心思不正,自己羽翼渐丰,也再难以威胁到自己,再说了这林家村的村民还愿不愿意让他们住,还需另说,毕竟任何一个村都不愿出现这样败坏村里风气的人家,或许可以让林大富和村长提提,把林老头和刘二娘两家赶出林家村,这样自家才能真正清净。
“只是大人,不知这如花该如何处置?”大山伯伯见施文没有提到如花这个挑拨恶妇,上前问道。
“放心,这如花虽说和林二郎回了家,但还赎身,如今还算是翠红楼的人,本官自是要带她去趟翠红楼,至于处罚,这如花挑拨他人偷人钱财,又蛊惑他人拐卖良家姑娘为妓,还在案发被发现时携人家财产而逃,实乃大罪,回去后本官需上报知府大人,从重惩治,以告诫他人拐卖人丁之罪。”施文义正言辞,如花越听越害怕,晕倒刚微微清醒,又被刺激的再次晕死过去,而她肩上的包袱早被衙役打开,东西落了一地,既有银钱又有新衣还有一件银首饰,林老头和林二郎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自家的东西,只是众人就算不知这些财物是林老头家的也能猜到这些不是如花的,若是如花有这银钱和首饰,又何必跟着林二郎回家。
施文让众衙役把林老头等人带回县衙,只留下其中两人善后,村里人见事情落下帷幕,也三三两两回家去,准备过年,大山和林大富留了下来,村长的二儿子林大贵过来把怒气未止的林天良接回了家,走时嘱咐林大富,好好送送施大人,这事本该是由他做,可如今自身冷汗浸湿了衣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