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呆呆的望着刈叶的模样。这样拼命鞭笞女人,他也是第一次。第一次看到这样抽打的结果,使他对女人的生理和心理的奇妙性不由得惊叹。
蜡烛混淆着香灰的火光在光滑的身体上摇曳,看在信长的眼里,好像妖气在摆动。
「呜……」一只猎犬哀啼着从纸门外跑来,这是只产自常陆国的「秋田犬」,和「白府之鹰」是当初信长最喜欢的玩物,在夺取清洲后,作为向叔父信光展示自己的野望,信长把它转赠给了信光。
秋田犬跑到信长的跟前,哀叫了几声,似乎向故主哀告信光的不幸!
信长低抚了下秋田犬,在父亲信秀、平手傅役先后过世后,母亲、弟弟、重臣们相继背叛自己,只有叔父信光还默默地支持自己,作为武士,没有战死在战场上,却死在妇人的床第之间的阴谋!
想到这里,信长无法原谅作为元凶的松平刈叶!他朝岩室重休做了个示意的眼神!
岩室重休明白的点了点头,他眼角瞥到了那只秋田犬,决意对刈叶施以《忍刑·犬追物》!
再度让刈叶的身体俯卧。
这时候屁股已经高高举起,屁股和下面的阴沟都完全暴露出来。
重休吐了口口水,在gāng_mén上涂抹。
「啊……那地方不行!」
刈叶发出哼声,开始扭动屁股。
重休先用脚踩住刈叶散乱在榻榻米上的头发,这样可以防止她扭动躲避。然后口中低哨了一声,唤过秋田犬!
似乎觉悟到自己即将面临的下场,刈叶显出绝望和败德的情欲,呜咽的声音升高。
重休用力抱住刈叶的屁股,用手指把gāng_mén四周的肉拉开,然后抓住秋田犬的兽茎向后伸出。
「啊……」
刈叶想逃避,可是头发被重休紧紧踩住。略细却更加坚硬的兽茎慢慢插入。
「唔……啊……不要……不要……不……不……」
梦呓似重复着抗拒的单字,刈叶的意识处于疯狂边缘,但残忍的现实却不停深入……
「喔喔喔,饶了我,喔喔喔……」
刈叶快要昏过去,但括约肌也同时夹紧。被夹紧兽茎的秋田犬也陷入兴奋状态,狂戳猛插的肉茎在红嫩的菊穴间进出,身心都不堪折磨的刈叶激烈地摇动着几乎断裂的纤腰。
似乎信光的灵魂附体,或者是不满意跨下『母犬』无礼的乱动,秋田犬倒踢着后腿用尖锐的兽爪抓着丰满的屁股,发出低沉的怒嚎,chōu_chā的动作却更加凶猛。
「要死了,救命啊!」在这种不能称之为『xìng_jiāo』的行为之中,理智所不能理解的卑劣快感蔓延至全身,几乎在欢愉中窒息的松平刈叶放声哭喊,完美的五官全都扭曲成一团,唾液、泪水、鼻涕等分泌物不能控制地喷出,混和甜美的肛蜜与微泄出的金黄圣泉在秋田犬抽搐下向四方狂喷。
已经几次达到高潮的刈叶,仅是这样身体就开始痉挛,这是gāng_ménxìng_jiāo特有的连续高潮。
……
松平刈叶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折磨得死去活来。那根细长的狗茎从她白嫩的屁股里斜斜插出,合紧的臀缝里露出一截红艳艳的嫩肉,那是秋田犬刚刚用狗的姿势蹂躏她的菊肛后想退出时,因为蝴蝶结卡在她体内而抠弄出的肠道。
(是动手的时候了!)
岩室重休一脚踩住刈叶披散在地上的乱发,倒骑在她的头顶拔出肋差,刀尖顶在臀缝处。肥软的臀瓣与菊蕾交接部分在刀刃下绽开,露出里面含着细微血丝的嫩肉。刀刃绕着秋田犬的狗茎一圈,将整个环状箍住狗茎的gāng_mén从臀部上分离出来!
在刈叶的哀号声中,岩室重休朝秋田犬的臀部很很地踹上一脚!
「呜……汪!」秋田犬一声嚎叫地蹿出!
血红的肛肠随着紧箍在蝴蝶结上的gāng_mén环状肌带出、柔美的嫩肉层层绽卷翻出,松平刈叶的小腹顿时一片凌乱……
鲜血喷泄而出……
刈叶成熟而带有微微赘肉的小腹变的平坦纤瘦,里面十多米的小肠已经被完全带出体外,甚至因为互相支撑的力变小,参差不齐的伤口处把整个膣道完全绽露出来。
十多米长鲜红的肛肠随着秋田犬的前蹿在蠕动着,带着迷人的韵律。
刈叶羞耻的感觉到,膣肉被秋田犬带出体内,干涸的股间因为鲜血再次变得湿润。她摩擦着双腿,像是品尝在美妙滋味一样用力的夹紧,试图夹住自己最喜爱的部分!
虽然整个下体的内腔已经被拉扯出体外,但是那种奇妙的律动变得格外清晰。松平刈叶几乎能感觉到耻丘上的肌肉在抽动的时候翻开了包覆的肉皮,露出了带有珍珠般晶莹嫩芽的膣肉。这样持续的、没有任何变化的刺激一点一滴的汇聚起女性身体的yù_wàng。
血液开始在下体汇聚,一直没有间断的喷出,越来越多,一直到流出了抽搐的yīn_mén,流到了gāng_mén外的位置,流到了臀部下方的地上。
「不!不要这样对我……」松平刈叶开始在地上翻滚着,双腿把流淌在地上的血浆蹬得越来越乱,止不住的剧痒通过暴露在空气中的体腔传到脑海,让她甚至有了觉悟的念头!
「啊!啊啊啊!」她哀愤的大叫起来,开始大声的呼唤着信长的外号:「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