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以为可以在瞬间将他击杀,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的身手!
她输了……
自从她离开训练营后,什么时候被人这般压着打过?女人的力气天生比不上男人,她输就输在这儿!
“杀了你?”枭墨骞冷冷的笑了,眼波看向她扑扇开来的长发,“连头发也是假的吧。”
五指一伸,抓起她的长发猛地朝上一提,果不其然,假发脱离了脑袋,隐藏住的齐肩短发,终于曝光。
“没想到我要找的人,居然就潜伏在身边,好!好啊!”心底腾升起一股怒火,被一个女人戏弄于鼓掌中,枭墨骞怎么可能不怒?左手死死卡着她纤细雪白的脖子,深邃的眼眸里再看不见丝毫光亮,溢满了嗜血的冰冷,“说,是谁派你来的?”
齐珊儿的喉咙被手掌遏制住,连呼吸也显得极为艰难,白皙的脸蛋因憋气迅速染上一层红艳的晕色,她的呼吸略显急促,却始终紧闭着唇齿,没有回答过一句话。
身为杀手,她早就有了随时死掉的准备,只可惜了她多年来存下来的放在境外户头的酬金,好几个亿呢,就这么贡献给国家,还真是让她不爽啊,要知道那些钱可是她拼死拼活挣来的,想着以后身手退步,年纪大了,可以养老,可以享受享受平静的生活。
大概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吧。
嘴角颤抖着勾起一抹自嘲的笑,那笑带着对命运的妥协,带着对死亡的释然。
一个人,当她连死也不怕时,她还怕什么?
面对着齐珊儿一副坦然迎接死亡的模样,枭墨骞心底的怒气再度上涨,掌心的力道猛地加重:“说!你千方百计混到我身边,到底是受了谁的指示?”
细长微卷的睫毛轻轻扑扇着,齐珊儿费力的挣开双眼,妖冶的凤眼里,看不见害怕,看不见恐惧,只有一片无畏,“说……你……妹!”
别小看了她的职业操守!即使是死,她也绝不可能背叛组织!
到了现在还要装骨气?
枭墨骞还真不信,她会不怕死,右手卡住她的喉管,将空气全部剥夺,看着她由红转青的脸蛋,看着她隐隐翻起的白眼,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但她居然真的宁死也不肯妥协,不肯松口!
她当真不怕死?
五指微微一松,齐珊儿顺势猛地咳嗽起来,青紫的脸蛋因为空气的及时输入,开始好转,凤眼里漫上一层氤氲,她咳得撕心裂肺,整个人看上去极为狼狈,极为脆弱。
“你以为你不肯开口,我就拿你没有办法吗?”枭墨骞冷笑道,看着她潮红的面颊,脑海中却不由得浮现出,那一晚,在酒店的套房里,在曚昽之中的激情。
她无助的喘息与呻吟,仿佛还回荡在耳际。
进入她身边的那股紧密的包围感,让他小腹一紧,一股邪火噌地在血液里熊熊燃烧起来,他漆黑的眼眸此刻如同黑洞,散发着诡秘的光芒。
对上他仿佛要吸人魂魄的眼眸,齐珊儿背脊一寒,前所未有的不安瞬间笼罩上她的心房,那是比死亡更让她不寒而栗的感觉,“有种你杀了我!别妄想从我嘴里知道任何消息。”
“杀了你?”枭墨骞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似的,笑得前俯后仰。
他笑什么?她的话很好笑吗?齐珊儿眉头一皱,因为肩膀被她按住,胸口被他抵住,她浑身根本使不上力,只能用眼刀刺着他,剜着他。
如果眼神能杀人,或许枭墨骞早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等他笑够了,那猖狂的笑声才蓦地停止,他低垂下头,英俊的容颜布满了一片阴霾,双手咔嚓两声,直接卸掉她的肩膀。
一股尖锐的疼痛,让齐珊儿忍不住冷汗直冒!
好狠!好毒!
不杀她,却用着这样的方法折磨她?
妖娆的凤眼漫上一股猩红,她咬紧牙关,凶神恶煞的瞪着身上的男人,即使双肩无力的垂落着,即使那股疼痛让她难受地想要放声尖叫,但她的脸上丝毫没有半点示弱的意思,倔强、固执。
“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直接杀了,岂不是很可惜?”他健硕的身躯缓缓俯下,凑近她的耳畔,温热的鼻息源源不断喷溅在她的耳垂上,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窜过齐珊儿的全身,她羞愤地咬住唇瓣,贝齿在下唇咬出了一圈印纹。
“有本事你杀了我!”她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似的,发狂般的吼叫道。
独属于他的似狂风暴雨般的危险气息,将她整个人笼罩着,让她退无可退,让她无法动弹。
枭墨骞的双腿狠狠压住她不停扭动的双脚,胸口抵在她上下起伏的雪峰上,右手猛地扯开她的外套,咔嚓咔嚓,纽扣悉数落在冰凉的地板上,跳动几下后,就再没了动静。
黑色的外套被强行撕扯开,露出里边白色的保守衬衫。
没想到,在这老土的装扮下,却别有洞天,紧身的白色衬衫,将她凹凸有致的身形衬托得淋漓尽致,圆润的双峰撑着纽扣,几乎是呼之欲出,因为怒火与羞愤,此刻,她的胸口正在剧烈的抖动着,颤动着。
两颊染上一团潮红,那双深邃如海的凤眼,漫上一层氤氲的水色,眉宇间的悲愤混杂着羞涩,透着女人独有的妩媚,美丽得不可方物。
枭墨骞漆黑的眼眸里萦绕着喑哑的光芒,压抑的浴火,就如同火山下的火种,随时都能将她焚烧殆尽。
齐珊儿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双肩虽然被废了,但不代表她就真的会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