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子里同枭墨骞是一样的,强势、霸道,只不过一个外放,一个内敛。
用温和的面具模糊自己的对手、敌人,直到最后,才‘露’出尖锐的爪牙来。
保姆哆哆嗦嗦地走到kk面前,头顶上一股‘阴’影将她笼罩着,黑‘色’的影子投‘射’在光洁的地板上,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下。
“是你做的吗?”kk冰冷地‘逼’问道,别墅里,除了她和莫天逸,与枭宝宝接触时间最长的,就只剩下这名保姆。
“不。少‘奶’‘奶’,我没有。”保姆惊慌地连连摇头,脸上的恐惧与无辜极为真实,“少‘奶’‘奶’,我把小小姐当作自己的‘女’儿,我在家里做了十多年,怎么可能对小小姐下‘药’?少爷。”
保姆求救地看向莫天逸,希望他能为自己说话,她真的没有对小小姐有丝毫的怠慢,打从心里,把枭宝宝当作她的孩子对待,怎么可能对她下‘药’?
莫天逸紧抿着‘唇’线,一言不发。
kk细细地眯起眼,深邃的黑眸宛如黑‘洞’,让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保姆怕得红了双眼,可眼眸中却丝毫没有心虚,一脸无辜。
“这两天有谁接近过宝宝?”kk眼底划过一道暗光,如果不是她,那么还能有谁?这两天,枭宝宝一步也不曾离开过别墅,绝对是内鬼!
保姆长长呼出一口气,还是少‘奶’‘奶’明事理,没有把罪名强行施加给她。
仔细想了想,保姆摇摇头:“我不知道,平时除了给小小姐准备食物,还有小小姐熟睡的时候,我都是寸步不离守着小小姐的。”
这一点,别墅里的人几乎都知道。
kk敛去眸中森冷,让莫天逸将宝宝送回房间,随后,勒令别墅里的佣人、警卫、厨师全部在别墅外的宽敞草坪上集合,她决不允许任何伤害了她宝宝的人活在这个世上!
葱绿的草坪上,站着近五十人,密密麻麻一片,明媚的阳光驱散了晨间的雾气,化作一滴滴晶莹的水珠,落在地上,泥土含香。
kk慵懒地坐在太阳椅上,神‘色’淡漠,可围绕在她四周的空气,却凝重得让人头皮发麻。
莫天逸宛如骑士般,静静站在她的身后,素来温和的五官,此刻也是一派冷冽。
没人敢说话,他们甚至不知道,为什么kk会把他们集合在这儿,只是隐隐的,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犀利的视线挨个扫过在场的众人,从每一个人的脸上缓慢地划过,那犹如刀锋般锐利的目光,让众人心里为之一紧,甚至有好些个,根本不敢与她对视,仓皇地低下头。
“你们都在这里做了多久?”kk轻声问道,话语仿佛从云端上飘落下来似的,却难掩语调中的冰冷与嗜血。
站在最左侧的佣人看看大家,率先开口:“两年。”
“一年。”
“三年。”
答案各有不同,即便是最短的佣人,也在这里干了足足一年。
一年.吗?
‘艳’‘艳’红‘唇’勾起一抹冷酷的笑,等到所有人说完话,kk才出声:“有人对我的孩子下‘药’,我希望她自觉的站出来自首,千万千万不要等到我把她揪出来,”话语微微一顿,视线将这帮佣人全部笼罩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脸上的变化,“不然,我会让他知道,对我的宝贝下手,她会死得多么的悲惨。”
话,极其缓慢,极其柔和,可话里的肃杀与冰冷,却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纷纷打了个机灵,有人惶恐不安,有人问心无愧,同样,有人极为心虚,甚至整个人朝后退了半步,像是要把自己藏在同伴的背后。
那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让kk眼眸一暗,视线蓦地定格在一个人的身上。
看来,动手的人被她抓到了。
眼眸中闪过一道寒光,她的身体慢悠悠地从太阳椅上站起,娇小、单薄的身躯,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压迫感,一步一步缓慢地朝着那名脸‘色’骤然苍白起来的佣人走去。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那人的心窝上,对上kk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女’佣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只觉得仿佛被死神盯住,那股可怕的压力,让她连呼吸也变得艰难起来。
场面静谧,没人敢吭声,他们屏住呼吸,看着kk缓慢地挪步到人群中,那名神‘色’惊慌的‘女’佣面前,纤纤‘玉’指缓慢地抬起,微凉的指尖划过‘女’佣的面颊,一股凉气从‘毛’孔蹭地窜入她的血液,‘女’佣惊骇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嘴‘唇’哆嗦着,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风,轻轻抚动着面颊,‘女’佣面‘色’惨白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只觉得,在她那双毫无人气的目光下,自己仿佛是死人一般。
“少。少‘奶’‘奶’。”她结结巴巴地唤了一声,努力想要让自己看上去镇定一些,只可惜,似乎失败了。
kk莞尔一笑,只是那笑,落在‘女’佣的眼里,却比恶魔还要可怕,她狠狠打了个寒颤,双‘腿’微微发抖,甚至有些站不稳。
“你在莫家待了多久?”kk轻柔地问道,或许是她出乎寻常的温柔,让‘女’佣误以为对方什么也没发现,神‘色’不由得放松起来,故作镇定地开口:“已经有一年半了。”
“莫家可有亏待过你?”指尖在她的面颊上缓慢地游走,那冰凉的触感,让‘女’佣有种被毒舌紧紧缠绕的错觉。
她猛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