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晓从坐进车子开始就一直闭着眼睛,她不想搭理易梵,甚至一秒钟都不想看到他,她诅咒他为什么当年没有淹死,要是淹死了多好。
易梵淡淡地看她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我早晚会死的,只是那时候你会比现在更痛苦。”
欧阳晓睁开眼睛,恶毒地说,“你最好现在就死,兴许我还会给你送终!”
“那我可真荣幸。”易梵胳膊一伸将她搂在了怀里,“有你陪着,死了也不孤单,只是可怜你那个前夫了。”
“你放开我!”欧阳晓挣扎着想要挣脱,却被他搂得更紧,两人撕扯的时候车子就像是碰碰车,来回摇晃,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的车子和行人,很多。
“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易梵地说。
“好。”欧阳晓却低头用力咬住了他的手腕。
“该死,你快松口!”易梵喊道。
欧阳晓恨不得此时咬死他,所以怎肯松开。
鲜血很快就流了出来,易梵忍无可忍,用力甩开手,欧阳晓的头撞在门上,撞得她两眼直冒金星。
看着被咬出血的手,易梵疼得龇牙咧嘴,“死女人,你死定了!”
欧阳晓直起身,却无意间瞥见了车前面突然出现的风夕歌,他应该是喝酒了,走路都走不稳,而且丝毫没有看到前面的车子,“夕歌!你快停车!”
易梵一抬头,大惊失色,慌忙打方向踩刹车,可还是晚了一步。
“嗵--”
鲜红的血洒在了挡风玻璃上。
“不!”欧阳晓撕心裂肺地大喊,眼睁睁地看着凤夕歌飞向高空,又急速坠落。
凤夕歌重重地摔在地上,这一刻他似乎从醉意中清醒,望着不远处的女人,他动了动手指头,两眼轻轻合上。
“不要夕歌,不要……”欧阳晓也跟着昏了过去。
“该死!”易梵紧按着剧痛的心口,鼻孔里有热热的东西流出,他抬手摸了一下,血!
抬头望着不远处看着地上的凤夕歌,易梵的视线开始模糊,直到什么也看不到,耳边是呼啸的警报声,嘈杂的说话声,他想睁开眼睛,可怎么也用不上力。
医院里。
“小姐,你能确定哪个是你未婚夫吗?”医生问那迪。
那迪摇摇头,原以为受伤的只是易梵,没想到还有凤夕歌,而且很意外的是他们竟然穿着一样的衣服,到底哪个是易梵?
是车子里那个受伤轻的?还是手术室里正在抢救的?
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戴眼镜的是我未婚夫!”
医生摇了摇头,“很抱歉,他们两人都没有戴眼镜。”
“那……”易梵不会跟欧阳晓在一个车子里,所以车子里的应该不是易梵,“手术室里的是我未婚夫。”
“确定吗?”
“……”那迪很想说不确定,因为她不想受伤严重的是易梵,可她想不出他跟欧阳晓会一个车子的理由,所以手术室里的只能是他,“是。”
“请问你未婚夫还有其他家人吗?”
“没有。”
“那好,那你在家属栏签字吧,我们开始做手术。”
“医生,我未婚夫他不会死对不对?”
“我们尽全力抢救,请签字。”
那迪颤抖着手接过笔,正要签字,却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三儿呢?她怎么样了?”
“三儿没事。”
“你刚才跟我说受伤的不止夕歌,还有易梵?这是怎么回事?”
“说是夕歌跟三儿开车不小心撞了易梵。”
“如果易梵有事,我跟你们没完!”那迪突然瞪着眼睛说。
欧阳重天和蔡东明抬头望去,“那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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