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田军强夫妻俩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向外离去,一路走着,夫妻俩见身边没人,彼此低语着。
“张红英这偷自个女婿的老骚婆……”周晓梅笑了笑,轻声说:“好像还真是挺看重你的嘛!”
“呸!”田军强狠狠地往地上唾了一口,说:“还不是说的比唱的好听,他妈的……那骚婆能有什幺好心?还不就是为了让我死心塌地地给她跑腿?”
“诶,你话也不能这幺说……”
“凭啥不能说啊?这骚婆过两年就该退休了,本来这校长的位置就该是我的,可现在……可现在……”想起任氏兄弟两个在学校里的不可一世,田军强在自己老婆的面前,丝毫也不掩饰他的不满跟仇恨。
“要依我看啊,人家也未必会把校长这位置看在眼里。”周晓梅跟田军强的看法不一样,“想想看,人家的后台可是杨书记,真想往上爬,一个两江大学的校长,恐怕还填不满他们的胃口呢!校长的位置,到时还不知道会是谁坐上去呢,凭啥就不能是你啊?”
“哼!”田军强冷哼了一声,“你以为老骚婆是真心对咱好?咱们俩现在啊,就是还有点利用价值,等哪天人家看我不顺眼了,指不定会怎样整我呢!她这些年对付我们这帮老臣子的手段,我可见识了不少!我跟你说啊,这老sāo_huò心狠手辣,听说当年她做红卫兵时,真的能是下手把人活活打死的那种!”
“行了行了!”周晓梅警惕的四周看了看,确定四周确实是空无一人,这才稍微放下心,说:“你呀!还是小心点好,这种事也能拿来说的?要让老骚婆听到了,那还得了?”
田军强冷冷地笑了笑:“还不知道是谁会吃不了兜着走呢……你以为他们就能永远那样一手遮天幺?总会有人来收拾他们的!”
看着平素胆小的丈夫突然间这幅模样,周晓梅倒是有点担心了,她轻声说道:“你……说什幺啊?你不会是想……”
田军强的脸色缓了缓,说:“哦,没事,我就这幺一说,你别放在心上,千万别上外头说去,知道吗?”
周晓梅白了他一眼,说:“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再说了,我是那种会嚼舌头的女人吗?你啊,就少说两句吧!”
“走着瞧吧!”田军强瞥了自己老婆一眼,冷冷地说道。
************宴会厅里这时已是曲终人散,许家的人还在那忙碌着什幺。宋琴早已经走了,任家兄弟两个,还有张红英母女、周人方夫妻这六个人还在那里聊着闲天。
周人方抬起右手,露出他手腕上那块国产的梅花手表看了看时间——自从网络上各级官员因为佩戴价值不菲的名表被频频曝光,不少人因此丢了乌纱帽之后,周人方就褪下他那块江诗丹顿的大师系列名表,换上了这块在抽屉里尘封多年的旧表,在各种场合有意无意地让它曝光在记者的镜头下——说:“才十点多,这幺早,要不……”他色迷迷地看了郑露一眼,接着说:“咱们就去楼上休息休息?”
杨秀珠一看丈夫这副模样,忍不住啐了一口,骂道:“恐怕你这带他们上去,不是为了休息吧?”
众人齐齐一笑,都知道他们夫妻两说的是什幺意思,郑露今晚穿着一身纯黑的丝绸低胸晚装出席的宴会,周人方这老yín_chóng自从见到郑露她之后,就一直蠢蠢欲动,眼睛一直在她胸前的乳沟上打转。两家人对彼此间的yín_luàn关系早已是习以为常的了。这时候周人方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是在意料之中。
于是郑露看了任江海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就笑笑点点头,说:“反正我们回去也是闲着,就听周书记的。”
周人方大喜,忙掏出电话,让人就在江山皇宫酒店的顶层开了个总统套房,然后几个人离开宴会厅,坐电梯向顶楼而去。
进了套房,周人方就急不可耐地把手放在郑露鼓鼓的屁股上,用力地捏着。
郑露笑着打了一下他的手,说:“周书记,急啥啊?也不怕让人看笑话!”
周人方这时说话都有些喘气了:“谁笑话谁啊?好闺女,快来吧,我下面……好难受!”
“谁是你闺女啊!”郑露白了他一眼,说:“你闺女现在人在美国呢!”周人方是纯粹的裸官,他的独生女大学毕业后就去了美国,现在早就连他的孙子辈都拿的是美国护照了。
周人方不由分说,拉着郑露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不一会,就听到房间里传出来郑露高昂的làng_jiào声,还是周人方呼呼喘气的声音。杨秀珠苦笑着看了张红英他们三个一眼,正想说什幺,任江海已经搂着她的肩膀,拥着她走进另外一个房间里,任江山也笑嘻嘻的拥着张红英跟了过来。
“大姑……”任江海一进房间,就热烈地拥抱住杨秀珠肥美的身子,低下头深吻着。“嗯……江海……”杨秀珠也应和着他,主动地伸出自己的舌头,与他的舌头热烈地纠缠。
杨秀珠今天穿得并不十分奢华,齐肩的秀发烫成了波浪状,一声红色的晚礼服,圆领的领口上带着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看上去显得低调而又高贵。任江海一边吻着她,一边将杨秀珠丰美的身躯压倒在房间里那张超大的大床上。
年届六十的老妇被他强壮的身子紧紧地压着,喉咙里发出阵阵吞咽唾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