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们现在靠自己的能力,日子越过越好了。早我以前学校念书的时候,我就知道同班同学里头,你林达最不一般。」
这时老婆也收拾好厨房,她端了个小板凳,在茶几的对面陪我们一起聊。我发现她这样一坐低,原本过膝的裙花便收了上去,缩过她的膝盖,连性感雪白的大腿都躶露了出来。而刘能只是看了一下,眼睛就又移到我这边来,再也不去看。
看刘能更为感兴趣的是我们在农民房里的那段经历,我便就跟他又拓开来了讲。我内心总觉得,那些层面的苦日子,他是从未体验过的,他的兴趣有点像那种有钱人对泡面好奇的意味。于是,我越讲兴致越大,竟说起那个mài_chūn的女孩衣着暴露钻进我们隔壁人家的夜晚。
「是啊,谁不说是呢?我根本想象不到呢,那样的女孩,竟然去当了妓女。」
对那段,我描述得绘声绘色,眉飞色舞。包括许许多多的细节修饰,如那女孩同我是如何早上碰面打招呼的,如那隔壁的大汉平日里是如何粗鄙的,如他似是做苦工,其的身材是如何强壮的,等等等等。
当说起那晚不隔声的墙,我忍不住瞟了妻子一眼,她皱着眉头,脸嗔羞得羞红了,埋怨地哼道:「你真是没个正型,当着老同学和你老婆,你都还讲那些。」
「没事,没事,小骆。」刘能呵呵笑道。
就这样畅怀聊着,我们甚至摆开了啤酒阵,瓜子花生等咬物零食,直到刘能起身。
「不早了,真谢谢你们两口子的热情款待。不过,我真得走了,明天下午还有个会。」他摇摇晃晃地,不知是喝多了啤酒或是坐久了膝盖发软。
我看看手表,竟已也凌晨二点了。正要起身相送,妻子却抢在前头说道:「要不,刘能,你今天就留在这里过夜吧?」
梦洁这么说,让刘能不禁也流露出惊诧的神色,「这样不好吧?不合适,不合适。」他连连摆手,眼睛留在梦洁妙曼性感的身体上停了停,又移了开去。
「有什么不合适的?都是老同学了,熟得很!以前又不是没有一起在外面过夜的。林达,你说呢?」妻子见我仍没做声,又接着留他。
「没事,没事,我开车回,没事。」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不听劝啊。你喝酒了,开车要是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那我就打车回吧。」
「其实打车回也行…」我小声嘀咕道,这话其实是想说给妻子听的,反而遭回到她的白眼。
结果,刘能终被她硬留了下来,瞧着刘能难为的表情与眯笑着的眼睛,我摸不清他对此事内心的真实想法。
但通过这事,我内心产生了一种轮廓,妻子对他的态度应该只是他乡遇故知,罢了。与刘能之间,并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丑恶勾当。也许,我只是错把男性对美貌的女人最正常的关注和恭维,错当作了其他别的什么。
也许是由于事业的艰坎,面对漂亮的妻子,我内心是自卑的。又或许是由于我一直难以对妻子启齿的怀疑ash;两年前农民房那一夜里梦洁莫名的晚归与哭泣、以至于后来她chū_yè时异样的顺畅;我承认,我是有些过度敏感,有些难以介怀。
家里只有靠近主卧的唯一一个洗手间,妻子本来打算让刘能先洗,但他说没换洗衣服,这么晚了只想在沙发上将就一夜,等明天酒醒了再早早开车回家,下午要开会,总是得好好洗漱的。妻子想想也有道理,便没再劝。
再然后便是妻子先去洗澡了,刘能则盖着薄毯子斜躺在沙发上,醉眼醺醺地看电视。我呢,则坐在一旁陪他,等着梦洁洗完。洗浴室里水声哗哗地,我俩一时无言。
再待妻子洗完出来时,湿的白浴巾就那样裹在她雪白的肩上,她竟像平常一样只穿着露脐的短t恤就出现在我和刘能面前,娇惑的热气从皓白的肌肤上冒出来;丰润的臀部间,那黑色丝质的内裤紧紧贴裹着她挺实饱满的性感谷地,豪不知羞地炫耀着她那双修长的美腿、雪白的脚背以及依是春天翘嫩芽儿般的足趾;这将我与刘能双双都瞧得呆了,只听见喉咙里吞咽的唾音。
梦洁立即发现我俩的尴尬,察觉到自己这种清凉穿着的极不恰当。只见她脸颊顿时羞得晕红了,美目斜瞠,口中银牙轻啐了一声,立刻飞一般躲回了卧室。
而随后走进洗浴室的我,口干舌燥,内心突突突地猛烈跳着。平日里妻子里这般打扮,我都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心头慌张。但今天刘能这个访客的突兀存在,竟让我从中品味出丝丝初恋般的奇妙感受来,古怪极了。
淋浴对面的衣架上放着妻子穿过的浅色棉质内裤,我脑海中不禁闪过刚才刘能饥渴的神情。等一会儿他上厕所的时候,当看到了它,他又会对这条丝质内裤做什么呢?我饶有兴趣地拿它在手里,它半湿湿的,我凑近鼻子去嗅了嗅,浓溢着妻子私处的汗味,胯下yáng_jù不可遏制地峭直了。
等我洗完澡出来,客厅沙发上的刘能已经关灯睡了,听不到他的鼻音,我轻手轻脚钻进卧室,爬上久违的床。
妻子正背对着我侧卧呢,这样更突显出女性沙漏般的美丽曲线;她香肩如削,云鬓散瀑,双腿合到一起,膝盖微微曲着,秀气的一只玉足优美地摆在一络,仅有薄薄的毯子轻搭在她腰间。
这微微黑暗中那芬芳的香味,美腿的黑影,激荡着我,魅惑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