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车轮刚刚接触到护栏,没什么大妨碍,就迅速登上了车,启动了车,猛然开走了。

“呃,别跑啊!你撞了人,还想跑啊!”那个蹬三轮的迅速在后面追赶着叫喊道。

由于车快速启动,殷柔在车里磕碰了几下。

她瞪着眼睛,不满地说:“你真的脑子灌水了?开车也不是这种开法啊!”“我说大姐,不要斤斤计较好不好?我们逃跑要紧!”他有几分不耐烦地回答说。

她看到那个蹬三轮的在后面喊叫,才蓦然意识到逃走要紧,发泄不满也要暂时放在一边晾一晾。

候岛踩了踩汽车的油门,开车迅速向前飚走了。

蹬三轮的以百米冲剌的速度追击了半分钟后,意识到追不上,就掏出手机,打了110.候岛不管那些,继续将车开走。

几分钟后,他们逃离了危险区。

“你刚才够机灵的啊!”殷柔看着他笑着说。

“不机灵点,跑得了吗?”“也是!我搞不清楚,那个人不是被撞倒吗?怎么一点也没事,一骨碌爬起来,甚至还能冲剌前来追击我们的车?”她好奇地问道。

“呵呵,其实我们的车根本就没撞到他的三轮车上。

他是自己吓得倒在地上的!”他很轻松地说。

“不会吧!”“就是那么回事。

他想趁机诈我们一把!所以我说要下去看看他死了没,没死的话,开车去将他撞死!”他迅速带着几分得意地回答说。

“就算是那样,你也不该说出那样恶毒的话啊!”“我只不过是想吓唬他一下而已,想证实一下我精测他假装被撞倒是否属实!我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去做那种违反法律的事呢?”“你就吹吧,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真是‘士别三日即刮目相看也’!”她向他撇了撇嘴说。

“呵呵,随你怎么理解吧!反正,让你刮目相看的事还在后面呢?还多呢?”侯岛眨了眨眼睛,笑着回答说。

“啊,是不是你找情人啦?”她看着候岛,似乎想要从他眼神里读出什么秘密来,“是不是你又认识了什么靓妹啊?……”“呵呵……”他笑着不回答。

“说嘛!”她用手拧了一下他的大腿,装作非常生气地说,“说嘛……看你的样子,你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啊,脑袋想的什么,真是难以让人精透!怎么我做的事,在你眼里就变成见不得人的呢?”他一边开车,一边轻松地对她说。

“见得人的?怎么不对我说?”“我不能有隐私吗?干嘛要对你说l”他用一种几乎挑衅的口气说。

因为他越来越觉得她深不可测,想就此激将一下她,让她露出真面目。

“嗯”殷柔突然假装哭起来,然后用手在他身上敲打着,“你这个坏家伙,你这没良心的家伙,你这个自心汉……”粉拳象雨点一样落在他肩上,但他不觉痛反而觉得很舒服。

他转过头笑着对她说:“我现在想起来了,你不生气,好不好?”“想起什么了?说啊!真是急死人了!”殷柔见他想对她说让她刮目相看的事,便停止了打他,瞪大眼睛看着他。

这时,殷柔的手机响了。

她将手机关了,然后又问:“你说啊,什么事?”“你先打电话吧!庄德祥的吧?”“这个死东西,平时不打电话,就偏这时打来!不接!”她没否认,而是非常生气地说。

“你把手机打开,给他回个电话,我才告诉你!”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眼神看着她。

殷柔有点不心甘情愿,打开手机,迅速给庄德祥发了条信息:我正在学校开紧急研讨套,可能要很晚才回来,你自己吃饭去吧,不要等我,吻你!他用余眸看了一眼,将信息的内容看得清清楚楚。

她发了条信息后,又迅速将手机关了,问他说“说吧,你刚才想起来什么?”“我,我……”“说吧,像个爷们吗?说话都这样吞吞吐吐的!”“你刚才敲打我的那模样,我想起了《诗经》里的《狡童》……”“你骗人!”还没等他说完,她就否决了他的话。

“真的,你刚才那模样真的像!”“我刚才的模样怎么啦?”“像《诗经》里的《狡童》所写的那个女主人翁对男主人翁那种既怪又爱的场景。

所以,你刚才打我是,我觉得挺有诗意的!”他不紧不慢地说。

“你越来越不厚道了!打人还有诗意?而且这话是出自挨打的人之口!真是世界大了,什么人都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我晕,我晕……”殷柔十分感慨地说。

“既然你不信,那我就再详细地给你讲一遍吧!不过,这回你的身份可不是我美丽的师娘……”侯岛见她不相信,就想与她讲一讲那首挺有意思的情诗,顺便露一手,加重在她心目中的分量。

当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时,她就特别渴望与那个男人一起浪漫浪漫再浪漫,因此她们对比较浪漫的情诗比较容易感兴趣,尤其是出自她爱人之手的,或者她爱人嘴里诵读出来的。

“我是什么?”殷柔迅速打断了他的话。

“学生!记住,学坐在老师讲课时,是不能随便打断老师的话的。

那样不礼貌……”“哎呀,都什么年代了?老师讲课时,还学生不准打断他的话?现在的学生,在老师讲课时,他们在下面‘打波儿’的都有,还谈说话的和发短信的!”她有几分抱怨地说。

“你到底愿不愿意听?愿意听的话,在我讲那首诗时,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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