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锁在屋里玩失踪,都将人担心死了!”刘欣见候岛那副惊慌样子,气愤地冲上去,用手拍打着他。

候岛听了她那句话,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现在不是以前单身时想要自己闭关修炼便将手机关上,闭门不出;而是已经“结了婚”,有了牵挂,必须要承担一定的责任。

刘欣和曼曼在法律上是他的妻女,他要肩负一定的责任。

此时玩失踪是对她们的一种伤害。

于是,他站在门口,任凭刘欣捶打他。

候岛任凭刘欣捶打,使得刘欣更加生气,停止了捶打,大声辱骂道:“你这个猪头,这个死人!你干嘛几天都不跟我联系,怎么几天都不开机,怎么几天都将电话线拉了,”我我我……“候岛理亏了,真不如道如何解释。

“我我我什么啊?说呀!”刘欣又急着追问道。

“我这几天迷上了上网,沉湎到网络上去了!我将电话线拉了,手机关掉了,但我的qq一直挂着啊……”候岛在筋急之下竟然如实告诉了刘欣原因。

“啊!这么说是我不对?没有上qq找你?”刘欣更加气愤,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

“不是,不是,我只是如实说明原因,我只是如实说明原因……”候岛结结巴巴地解释着说,“你也别太生气啊,你也别太生气啊……”“我能不生气吗?你站在我的立场上考虑下,我能不生气吗?你知道这几天,我是多担心你啊?”刘欣非常急迫地追问道。

“知道,知道,我错了,我错了,行不?”候岛发现他玩失踪那件事还真的让刘欣伤心,就低着头赔礼道歉说,“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好老婆……”刘欣听到这话时,一下子扑到候岛的怀里鸣鸣地哭了起来。

“对不起啊,对不起啊……”候岛在刘欣的背上敲打着安慰着她。

过了片刻,候岛突然将刘欣推开:“对了,我还有件事。

”“什么事啊?”刘欣见候岛怀里抱着她却心里想着其他的事,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没什么事。

我闭关了几天,您这样着急,肯定还有人着急啊!我得给她们发信息!”候岛笑着回答说,“怎么啦?你吃醋了?”“我吃什么醋了?你爱发信息就发呗!”刘欣见候岛说她吃醋,慌忙掩饰着说。

“呵呵呵,我发给你看吧!”候岛拿出手机开机了,然后在刘欣面前发起短信来,“对了,你猜啊,我给谁发信息啊!”“谁知道啊!你这个花花肠子,谁知道你给谁发信息啊!”刘欣撇了撇嘴说。

她知道候岛不止一个女人,此刻肯定是发信息给其他的女人,而她不愿意在这时刺激他的神经,让他们之间出现不愉快。

“猜啊,你猜到了,我就今天就什么都听你的。

”候岛在刘欣脸上亲了一口,非常暧昧地对她说。

“去,我宁愿不猜!”刘欣将脸撇到了一边去了。

“好好好,不猜了,不猜了!我直接发给你看吧!”候岛见刘欣不肯猜,就直接将手机拿到她眼前,发起了手机短信。

候岛三天闭关已经完毕,在三天期间曾找过他而没找到的人见谅!现在已经恢复正常,有事欢迎联系!候岛写好了一条短信后,在发送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刘欣:“你说该先发给谁啊?”“随你,我管不了!”刘欣亲了候岛一口。

因为她看到候岛的信息上写的很平常的几句话,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暧昧,当然不会再起计较先发给谁了。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可以随心所欲了!”说罢,候岛快速发了一条短信,以致刘欣想看到是发给谁都看不到了。

“说,你第一条发给了哪个狐狸精?”刘欣嘴里说不管,但见候岛那样鬼鬼祟祟地抢着发了一条信息,不由得醋意大发起来,拉着他的耳朵,厉声责问他说。

“呵呵,吃醋了吧!我告诉你,发给了最骚的那个狐狸精!那个狐狸精啊,骚得让人恋恋不舍。

我不怕你生气,我不止经历了一个女人,但那个骚狐狸精是最令我满意的……”候岛见刘欣吃醋了,又故意逗着她说。

吃醋的女人令人烦,但吃醋的女人却又最令人爱的。

候岛与刘欣交往中并没发现她是小心眼儿,在一般的情况下,是不会醋意大发的,今天见刘欣那样吃醋,感到特别新鲜特别刺激,因此要故意逗她一下。

“你这个坏蛋!气死我了!”刘欣也顾及不了平时的那种贤淑,一下子抓住侯岛的耳朵,咬牙切齿的。

就在这时,刘欣的手机响了,唱出了《我爱你》那首歌:多简单\爱情\像就做完的梦\清楚模糊\多简单\像第一次问你爱不爱\你说\爱爱\多美丽\回答\它轻轻的掠过\不愿落下……“别揪我耳朵,你来电话了!”候岛回头冲着刘欣笑了笑。

“哼,这电话来的真是时候!我暂时放了你,待会儿再找你算账!”刘欣放开了揪着候岛耳朵的手,瞪了他一眼,立即接电话去了。

“谁打来的?”候岛笑着凑到刘欣耳朵边轻声问道。

“走开!”刘欣转了个身,专注地看着手机屏幕。

刘欣收到的不是电话,而是一条信息,文辞非常笨拙的信息:候岛三天闭关已经完毕,在三天期间曾找过他而没找到的人见谅!现在已经恢复正常,有事欢迎联系!“你个猪头啊!”刘欣关掉手机,朝着候岛一下子扑过来。

候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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