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脑筋,故意乾咳了一声。

咳咳----

秦语没有回头,似乎已经猜到了我的举动,就是不知道服务生此刻的脸变成了什么颜色。

那个,您刚才是说马上来取餐车是么?

哦,不是不是,那个,那个,您直接把餐车和餐盘推到走廊上就行了,嗯,嗯,到时候我自己来拿就行,不麻烦,不麻烦。

好的,那多谢了。

哦,好,您慢用。

咔哒----

门关上的声音十分清脆。

亲爱的,下来吧,吃饭了。

秦语招呼着我。

我拿起枕头,放在背后,从被窝里坐起来,靠在床上,并没有下来。

语姐,问你个事呗?

秦语见我有事,便坐在床边,歪着头,看着我。

嗯?

点这一顿多少钱?

哎呦我的钱先生,心疼钱了?

哎呀话是这么说啦我就是觉得,这个,是不是,该打打折啊?

打折?人家平白无故的,给你打什么折扣嘛?

秦语言罢,我挺直了身板,凑到她身边。

吃一顿饭,退了俩馒头,不得算馒头钱啊?

说着,我伸出右手,狠狠地在她的胸前搓了一下。

咿啊----

面对我突如其来的袭胸,秦语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惊叫。

这一捏不要紧,隔着一层布料,我直接就感受到了那富有弹性的胸脯。

这也就意味着,秦语可谓是真空出镜,刚才以她的俯身角度,难保服务生没看到语姐双峰的全貌。

不过,还没容我更多的浮想,脑子运行的进度还没赶上下体充血的速度,下一秒,秦语的拳头就狠狠地落在了我的胳膊上。

你在搞什么啊?好疼的

秦语那半带埋怨半娇羞的语态,让我忍不住地又犯了一次罪,不自觉地再次捏了一下玉兔。

哎呦----你还没完了是吧----

这一次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气了。

哪有当着老公面暴露给别人看的嘛

我故意也带着些怨气,顶着秦语的话锋,回答道。

不知道为什么,秦语听了我的话后,没多说什么,撇撇嘴,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只说了一句:先吃饭吧,菜别凉了。

一瞬间,气氛变得凝重了很多。

在我的主观判断中,刚才应该可以顺利地和秦语进入打情骂俏环节。

不知为何,她的突然冷淡让我在困惑的同时,心里更有些发毛。

我不敢再违逆她,掀开被子,刚才因为调情开始有些变硬的下体,也彻底软了下去。

我坐在床边,秦语则默默地将椅子已到了我的右侧,坐了下来。

拿起筷子,想缓和气氛的我把话刚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语姐,怎么了,没事吧。

嗨呀,没事没事。

秦语看似轻松的回答不仅没有让我那颗悬着的心放下,反而更加不安了起来。

不过,此时的我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为好,只能默默地吃着饭,任由电视里不清晰的人生聒噪着。

一餐默然地结束了。

我把它送出去吧。

我主动地站起身。

我来吧。

秦语半推半按,将我推了回去,却以推着车,开了门,将餐车停在了门口。

我和她似乎有一种无声的默契,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我先洗漱完毕之后,靠在了刚才的床上。

早上起得挺早的,中午我先休息会,你要是不睡,过一个小时叫我。

秦语也完成了洗漱,但突如其来的命令式语气虽然打破了沉默,却让我更加无所适从。

哦,哦,好!

她站在两张床之间,犹豫了一会,没多说什么,坐到了我的身边,把两腿放到了床上。

我则抄起了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这一回,她没有给自己留思考的时间,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没有多想,抽出被压在腰间的手臂,轻轻地绕在她的脑后,她很配合地躲在了我的臂弯里。

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虽然早已听说,如果想快点倒时差的话,白天尽量别多睡,晚上会睡不着,但我就是不忍心搅扰她。

经历了刚接到她时的惊喜,昨晚的乾柴烈火,再到今天中午秦语的暴露游戏和一句玩笑话之后突然的冷淡,我也需要一些时间来重启我的理智模式。

从纹身到吻痕,秦语一定还有什么心事瞒着我。

这么多年的接触下来,我早就意识到,或许是因为我城府不深,反正如果秦语想在我面前藏点心事秘密,只要她不说,就算我能看出来,主动问也是问不出来结果的。

难道是她对杨译婷的事有预感?或是发现了什么?

不不不,那件事也过去快两个月了,再傻我也应该不会表现得那么明显啊。

难道是因为那个胡刚?

根据她的表述,应该只是偶遇,不会发生什么的吧。

那吻痕呢?

可能真的就是奥利弗弄的吧。

慢慢地,更多的问题开始涌向我的脑海,我开始选择逃避,不再去想这些,也不敢再去想这些。

突然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特别单纯的念头。

我和她,如果,还能回到小时候该有多好

而我也在同一瞬间发现,同样的一个想法,我可能已经想过不止一次了。

想想过去的这一年,真的如秦语除夕夜所说的那样,ròu_yù的发泄将原本那些属於感情交流的时间佔据了太多。

我和她,真正能回忆起来的,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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