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桑载驰喷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向后倒飞出三四丈远的距离,摔落在城墙上。 而在另一头,韩腾依然稳稳站立在城头。
刚才两人互相挥拳,连续相击了十余次,结果桑载驰到底不及韩腾,被打得吐血倒地。韩腾冷冷笑道:“桑载驰,这么多年不见了,想不到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就像你这样的资质,居然还痴心妄想,希望得到蚩尤之力的承认,实在是太可笑了。如果你不是出生在桑家,不是桑家的嫡长孑,根本就没有资格和我们竞争。”
本来被韩腾打得吐血受伤,桑载驰的心里就够窝火了,现在又被韩腾一阵冷嘲热讽,心里更是羞窘难当,由其是当着其他几名权贵子弟和一干守城的族兵的面,这时只恨不能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而心里一急,胸中顿时血气上涌,忍不出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这时和韩腾一起来的儿名权贵孑弟也有些看不过去了,本来他们被桑载驰约来,是想看韩腾的笑话,但没想到韩腾的笑话没有看到,桑载驰反到是被韩腾打得吐血受伤,但这几个人也都觉得面上无光。而且他们几个人和桑载驰一样,都对韩腾十分不满,这时见桑载驰被韩腾打伤,其他几人也都觉得不能再袖手傍观,于是一下孑全都围陇了上来,将韩腾围在其中。
韩腾还没有发话,金昌斗己道:“怎么,你们难道想仗着人多取胜吗?那么就算我一个好了。”
但这时韩腾道:“金昌斗,像他们这样的人,就算是再多几个,我也对付得了,这里用不着你出手,就在一边等着好了。”
原来韩腾心里清楚,这几个人的武功虽然都算不了什么 ,但身份却都不一般,每一个人都出身于九黎族的世族之家,权势显赫。自己的身份特殊,当然不用怕这些家族,但金昌斗则不同,他本身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如果不是被韩腾破格提拔,现在的情况恐怕还不如桑寄好。但他毕竟在族里没有根基,那些权贵之族对付不了韩腾,但要收拾金昌斗并不费力。因此在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让他卷进来,所有的事情都由自己来承担。
金昌斗可不是笨人,听了韩腾的话之后,也明白韩腾的意思,因此干笑了几声,道:“好吧,既然主公要亲自收拾他们,那我就等着好了。”
稳住了金昌斗之后,韩腾这才转向几人,冷笑了一声,道:“你们几个人是不是一直都不服气,我继承了蚩尤的力量?那么现在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真正的蚩尤力量,岂是你们这一群竖子能够掌控得了的。”
话声未落,一股强大的令人生出不可战胜的可怕力量从韩腾的身上散发出来,充满了杀戳、血腥、暴虐、狂燥、恐怖的气氛,而围在韩腾周围的几个权贵子弟只觉空气似乎都己变得凝重起来,呼吸以变得困难了许多,肩上似压得千均重物,连腰都似直不起来。
这几个权贵子弟都不由得大惊,他们确实都不服气韩腾获得了蚩尤的力量,平时在族里一直都贬底韩腾的实力,认为他不配拥有蚩尤的力量,但到了真正面对韩腾的时候,才知道韩腾的实力是何等的可怕,原来刚才对阵桑载驰的时候,韩腾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来,因此也都赶忙各自运功,免强来对抗韩腾的气势。
不过这几个人确实都是典型的权贵子弟,平时大话说得到是天花乱坠,但实际的实力还不如桑载驰,不管怎么说,桑载驰在习武中还是下过一番苦功,只是限于天赋有限,因此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就难以再有突破,虽然比韩腾、辅公衍、甚致是火烈阳、金昌斗这样的五神将级相差甚远,但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在十无将中排在前位,如果他不是桑家的嫡长孑,这样的实力其实也说得过去了。
而这几个人连十无将的资格都沒有,因此尽管每个人都在尽全力运功对抗韩腾的气势,但根本就不行,只听韩腾沉声喝叱了一声,终于有一个人受不住这种强大而可怕了气势压力,喷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也向后飞出了二三丈远,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随后其他的几个人也都抗不住韩腾的气势,纷纷被迫得吐血震飞。
但就在这时,只听有人一声怒吼:“韩腾休要猖狂,有我在此,还轮不到你呈威风。”
话声未落,劲风己至,气势强劲刚烈,威猛钢铸,有若实质一样,韩腾也不禁暗吃一惊,这人的实力,可要比桑载驰和这批权贵孑弟强得太多了,因此也不敢大意,赶忙挥拳迎。
“轰!”
这一次的劲气交击,不知比刚才韩腾和桑载驰对击的威力强大了多少倍不止。而韩腾向后连退了十余步,才稳住了身形。
劲风四散,城上的守兵根本就站立不住,有人跌倒,有人纷纷退避,一直退出了十余丈远,才免强稳住了,而在城墙上的青石地面,裂纹纵横交错,密如蜘网一般。而金昌斗的脸色也不由得凝重了起来,看来这回终于引来了九黎族里的高手。
只见在城墙的另一端,站立着一个彪形大汉,身高过丈,头大如斗,头发散乱,耳带金环,肩宽背厚,膀阔腰圆,斜披着一块虎皮衣服,露出了半边的胸臂,肌肉贲涨,青筋虬起,仿佛洪荒时代的蛮族巨人一样。不过在他身前的青石板上,竟有十余处踏裂的脚印,显然是他刚才被反震后退时,在青石板上的踩踏出来的。
韩腾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