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撅着屁股,一边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边毫无尊严,毫无羞耻的屎尿齐流,这情景竟让少年胯下那物件,鼓荡着一缕极其邪恶的快感,这快感如此炽烈,炽烈得让他频临shè_jīng。
受虐的欢乐已彻底释放了出来,这饱含着羞耻和无助的释放,每次都让苏桂芳觉得比交媾时丢身子丢得更加彻底,丢得更加欲仙欲死,这次也不例外,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楚和欲仙欲死的快感纠结在一起,让她无法分辨痛楚和欢乐的界限,她伏在草垫上,失魂落魄一般痉挛颤栗,并且不由自主的流泪啜泣,这一刻,她的身心竟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屋子里弥漫起羞耻而又不堪臭味,这让羞耻感渐渐又回到女人的身心,也让她想起自己才上身的这条新裤子。
这次和后晌一样,裤子只是脱剥到膝弯,屎尿大多拉在了裤子上,砖瓦厂没有她替换的裤子,这可该咋办呢。
宋满堂自然不去想这些,他起身接过儿子手中的皮带,一边系在腰间,一边对儿子说:「以后这娘儿们任你骑任你打,我给你叮咛三样你记着,一是嘴要牢,啥时候都不能乱说,二是自家的牲口,骑归骑,打归打,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三是你现在身板儿还没长成,甭把这事儿当饭吃,隔些天耍一回,甭老惦记裤裆里这点屁事儿。
」 叮咛了这些话,宋满堂起身要离开了,他把自己身上半盒子烟丢给儿子,说:「我回了,你招呼她洗干净了侍候你睡觉,今晚上早点睡,少折腾点,你还小哩,自个身子要紧!」 宋满堂撂下这句话,径自出门去了,对女人竟是毫无理睬,确然就像是把女人当成了个物件,留给了儿子。
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下少年和女人两个,火堆上的柴火又将燃尽,那火势眼看着黯淡下去。
女人撅着屎屁股,依然跪伏在草垫上痉挛颤栗,仿佛还在暗暗啜泣,眼前这情形,让这少年一时之间,竟又有些不知所措。
宋建龙毕竟只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即便他天性中就有与生俱来的淫恶,但他毕竟只是初经人事,性虐这事儿他听都没听过,宋满堂便拔苗助长让他做了这事,眼前这情形,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善后。
这样的事,苏桂芳却是经得多了,她扯着袖口擦了脸上眼泪,把裸露着的一双rǔ_fáng掩进衣襟,低声对少年说道:「小爷爷,你去那屋炕上吧,我收拾干净了就过来……」 少年这才想到,不管咋样善后,总得善后才行,于是说道:「我去那屋电炉子上给你烧些水,你用热水洗。
」 其时夜分愈深,寒意愈浓,少年即便顽劣,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况且老爹刚才也说了,自家牲口,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便想着该烧些水,让女人用热水清洗。
女人听着这话,心下也是暗生欢喜,这小土匪,真是活像了他老子,虽然下手狠,但也会疼人,当下柔声说道:「嗯,你把热水兑在洗脚盆子里,我在洗脚盆里洗……」 趁少年烧水这当儿,女人把腿上屎尿裤儿从内到外全扒拉下来,既然已经脏了,也就不再顾惜,拣着干净的裤腿子擦了屁股,好在棉袄和鞋袜上没溅着屎尿,于是卷了臭烘烘的裤儿,赤着下身,去院子里水池边洗裤子。
当年修建砖瓦厂时,宋满堂也是费了心思的,因砖瓦厂用水量大,他着人在院子里打了一口水井,井里下了水泵,且在边上砌了个蓄水池,装上水龙头,弄了个土制自来水。
平日里都是先用水泵把井水抽到蓄水池中,而后经水龙头流出使用。
女人对这院子熟悉,她开了院灯,光着屁股在水池边上洗裤子,虽然春寒难禁,一双光腿子冻得直起鸡皮疙瘩,但却也是没法子。
宋建龙兑好热水,出门看到女人正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水池边洗裤子,这情景极为性感刺激,也有几分心疼,当下走到女人身后,说:「热水弄好了。
」 女人回头羞昵的浅笑了一下,说:「小祖宗,你回屋里吧,我把裤儿洗了就来……」 宋建龙却不进屋,依然在女人身后 站着,女人越发羞昵难堪,催促着说:「好我的小爷爷,你去炕上暖着,我洗了就来,这里没我替换的,不洗干净了,明早就没穿的了……」 宋建龙依然不动,女人也无法,只得羞臊难耐的急忙把内裤外裤一并涮洗干净,晾在院子里,这才招呼少年一起进了办公室那屋子。
进屋后,女人先在柜子抽屉里摸出一个大号针筒子。
这针筒子原是村里兽医给牲口打针的,宋满堂觉着这针筒子可以用来gāng_jiāo前给女人灌洗pì_yǎn儿,便拿了一个,撂在砖瓦厂里,虽然宋满堂嫌麻烦,不大用这家具,但女人却喜欢用,这家具很容易就能把pì_yǎn儿里面洗得干干净净,不仅干后面那事儿时没半点埋汰,而且让女人觉着后窍清清爽爽极为畅快。
女人想着,今夜里这小爷爷必定还要弄她pì_yǎn子,于是翻出这家具,先把那眼儿里洗干净。
女人用针筒子吸了脚盆里热水,给自己pì_yǎn里注了好几筒,这才憋着眼儿里的水,蹲着盆子上,抹了胰子,仔细洗干净了屁股。
宋建龙看到那针筒子,自然觉得极为新奇,看女人用过之后,当下抓到手中,趴在炕上玩耍研究。
女人洗干净屁股,出门倒了污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