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停了脚步,迅速将身体隐在一棵青槐树后面,先尽量不让对方发现自己,同时暗暗观察对方是谁。在这宋家湾,人人都知道这女人是他宋满堂的禁脔,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打这女人的主意。
这时虽已暮色苍茫,那人影儿却看得分明,不是别个,正是自己的崽。
宋满堂悄悄隐着身体,越发不动声色,看那人影儿跳进了院子,又等了一会,这才返身往回村的路上走去。
现在这时分,正是初中娃儿们上晚自习的当儿,宋满堂知道这小子绝对是旷了课逃了学,赶回来寻女人干那事儿。
这一刻,宋满堂不仅毫无恼怒,而且,他的内心是极为赞许喜悦的,爷们就得有这劲头儿,旷课逃学也罢,撬门翻墙也罢,自个想要的东西,不管用啥法儿,只要能弄到手,就是本事。
早饭时这小子问他晚上还看不看砖厂,当时他就颇为窝火,爷们儿不靠自己去争去抢,只靠老子安排,算什么爷们儿,现在他终于放心了:好小子,是老宋家的种,是爷们儿!
宋满堂返身回了村里,他的脚步愈发轻快,告诫女人的事缓缓也不迟,儿子有这样的出息,比几千块钱更值得喜悦,且先让他撒欢儿折腾去。
苏桂芳这时已收拾妥帖,刚做了晚饭吃过,给儿子留的那一份温在锅里,只等儿子回家吃过饭后,就去砖瓦厂。她刚从灶房窑里出来,忽的看到一个人影儿从墙头上跳到院子里,不单惊得心肝缩成一团,就连下身那几个眼儿都吓得缩成了一团。
这窑院虽偏僻离村子远,但因为宋满堂的缘故,平日里从没人敢来翻她的墙头,她自然没经见过这等事儿,一时惊惧得连张口呼叫的劲儿都没了,只傻愣愣站着。
等那人影儿直起身,不是别人,却正是昨夜里那个小祖宗,女人的惊魂这才重新附了体,赶忙迎上去。
「小祖宗……你……你咋来了……」
女人刻意打扮过,上身换了件红底子碎白花的小棉袄,下身换了一条黑颜色料子裤儿,这裤料是年前宋满堂给她的,女人手巧,自己能裁剪缝纫,因着宋满堂的喜好,有意把这裤儿缝得窄巧了些,把肥臀儿裹得紧绷绷的呼之欲出,这裤儿女人还是第一次上身,只因为宋满堂要她打扮漂亮些,她才穿了这条裤儿,又翻出做少妇时缝制的红棉袄,配在了一起。
这样打扮起来,女人显得年轻了好几岁,暮色中,那俏生生的身段模样儿,竟让少年看得呆了,一时只觉得满腔爱恋仿佛要炸出来。
一整天的萦绕思恋,少年心中已生出了初恋的情愫,事实上,这确实是少年的初恋,虽然ròu_tǐ欢爱在前,但情感上的爱恋,在这一天之内迅速滋生了。
少年扑上去,如饥似渴把女人搂在怀里,嘴上狂热的亲吻,一双手已经抓着女人肥嘟嘟的臀瓣儿,死命揉搓。
「姨,我想死你了……」
女人也被少年的狂热感染,馥郁的嘴唇迎上去,一边回吻,一边喘息着:「唔……唔……小祖宗……你咋这时候回来了……你不上晚自习吗……」
「不上了……姨,我这一天都想你哩,想你的热屄,想你的大奶子,想你大白尻子,想你pì_yǎn子……」
如此粗鲁火辣的情话,尽情宣泄着少年的爱恋和狂热,这爱恋和狂热如夜色一般笼罩了一切,迅速笼罩了女人柔弱的情怀。
「建娃……姨也想你哩……刚才都想了……」
少年依然在迫不及待倾诉自己的思恋和狂热:「姨,我连你的屁都想哩……」
女人「嘤」的媚叫了一声,pì_yǎn子不由得紧紧收缩起来,缩起了一缕极其甜美的酥麻。
少年抱起了女人,女人身子丰满,分量自然不轻,少年的身量虽然尚未长大,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力大无比。
「小爷爷……你这是要干啥呦……快点放下我……当心闪了身子……」
少年丝毫都不理会,他抱着女人撞开了窑门,极其狂热的把女人抛在炕上,迫不及待解开自己的裤子,热腾腾硬撅撅的jī_bā迅速蹦了出来。
女人已然心旌神摇,这时候还有啥话儿好说,昏黑的窑洞里,她翻身跪在炕上,把炕沿下的少年揽进怀里,头一低,馥郁的嘴唇已然噙住了少年腥臊火热的阳物。
「嘶……啊……」少年嘶吼着,一整天的萦绕思恋,在一刻,仿佛全部找到了归宿。
女人噙着少年的阳物,动情的吮,少年却不能忍受窑洞里的黑暗,他摸索着寻找开关绳儿。
这窑院远离村落,原本是不通电的,但在这宋家湾,没有宋满堂办不了的事儿,他自己并没有出面,让崔栓魁领了电工,专门给女人的窑院拉了一根电线。
少年对这窑洞里一切布局都不熟悉,一时半会摸不到开关绳儿,女人知道少年的心思,于是放开嘴里那物件,爬到炕头开了电灯。
这也是个小瓦数白炽灯泡儿,但光亮和油灯相比,却不可同日而语。
灯光下,女人满脸迷人的醉红,宋建龙不由得想起春天崖畔上的山桃花,仿佛就是这样的颜色。
他迅速脱了裤儿,光着下身窜到炕上,便去扯女人的裤腰带,女人抿着嘴轻笑,一边推开他,一边脱了鞋子,自己解开裤腰带,抹了裤儿,肥嘟嘟白花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