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明空很是真心实意的看着夜枢,很是真心实意的向他道贺,但是夜枢一看到她的笑容,就顿时觉得她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小丫头,幸灾乐祸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夜枢语重心长的说道,虽然他不介意娶一个乞丐,但是吧,被诸葛明空幸灾乐祸,他总觉得有些不快。
望着夜枢俊美的脸庞以及他无奈的神情,诸葛明空倒是很高兴的笑了起来,她端起一边放着的桃花茶,饮了一口,道:“瞧瞧你这话说的,我哪有幸灾乐祸?”
“你哪里不在幸灾乐祸?”夜枢白了诸葛明空一眼,随后他的目光望向诸葛明空手腕带着的玉镯,目光微微沉了沉。那玉镯是他是给诸葛明空的新婚礼物,其中代表不仅是祝福,还有着更甚层次的意义。
本来他以为这个意义永远都不到了,不过如今看来,或许不久之后就会用到了。
见夜枢盯着自己的手腕的玉镯,诸葛明空抬起左手附在那玉镯之上,指尖微微的抚动玉镯,她望向夜枢,笑了笑道:“这是不是潜龙令的开启钥匙?”
诸葛明空的话传到夜枢的耳中,他轻轻的笑了笑,并未说话。不过见夜枢的态度,诸葛明空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夜枢这人做事直接随意,但是却又步步深远。他这样做,既是想要自己逍遥,也是为自己留条后路,这钥匙在她这儿,而且是个玉镯,那些想要得到潜龙令的人是绝对不会想到的。
“咚咚咚……”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盎暖抱着容沅在外面开口:“小姐,小少爷饿了。”
“我这就来了。”诸葛明空站了起来,转身准备离开。
望着诸葛明空的背影,夜枢不知道为何心脏的地方疼痛的异常,他伸手想要握住她的衣角,但是能够触碰到的只有一片虚无。
小丫头,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之于我是到底有多重要?
从夜枢的房间出去,诸葛明空看到盎暖怀中的容沅,此时他正眨着眼睛有些委屈的看着她,微蹙的双眉和容毓一模一样。说真的,容沅有两分像她,一分像玉缘亭,而却有七分像容毓,而且随着他长大,似乎更加的像容毓了。
“别一副委屈样子了,娘抱。”诸葛明空从盎暖的怀中接过容沅,一到她的怀抱,容沅便习惯的开始抓着她的衣服。诸葛明空见他这样,不禁笑了起来,随后走到一边的房间。
喂容沅喝奶的时候,盎暖站在旁边,诸葛明空轻柔的拍着容沅的背,怕他噎住。过了一会儿,等容沅喝的差不多了,诸葛明空看向盎暖,问道:“嫁给夜枢的乞女,你有没有查到什么?”
“启禀小姐,那乞女一直住在摄政王府,守卫森严,我勉强进去了,没有看到长什么样,不过那乞女似乎不是处子。”盎暖据实回报,没有一丝隐瞒。
听到盎暖这话,诸葛明空的眼眸一沉,唇角慢慢的勾起,笑容冷漠:“宗政若水果然是想要让夜枢丢尽颜面,一个乞儿就依旧够狠了,竟然还不是处子,这女人真的是除了爱就是恨。”
“可是小姐,木已成舟,这事想必很快也就会传出来了,那个女人绝对不会放过侮辱夜世子的机会。”盎暖有些同情夜枢,不过即使同情也改变不了什么,因为他们如今敌不过宗政若水。
“这事也不用我们说了,一会儿夜枢想必自己也就会知道,不晓得他知道后会怎么样?”诸葛明空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同情夜枢。随后她站了起来,轻拍着容沅,笑着道:“我也该去渐渐朝中的大臣,虽然回来这么久了,但是却从未见过其他人,想必有很多人等着见我呢!”
诸葛明空的笑容之中有着一丝的深意,紧接着便从房间中出去,离开夜枢的清还酒家往汶阳王府的前厅之处走去。
王府今日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诸葛明空望着那刺目的红色,知道夜枢这是为了刺激宗政若水。不过也只有夜枢,宁娶乞女,也不愿让那女人靠近自己一步。
不过也是,宗政若水的年纪可以做他娘了,他要是真让她靠近,估计还没有做啥,夜枢自己就显得恶心死了。
到了汶阳王府的正厅,此时里面已经积聚了很多人,诸葛明空的到来让所有人愣了一下。毕竟在他们知道的事情中,容毓已死,诸葛明空消失,如今诸葛明空隔了一年回来,这事着实让人有些惊讶。
她回来的事情虽然早就传遍了,但是除了夜枢几人就没有人见过诸葛明空,如今再见到她,仿佛又看到了那日肆意张扬的少女。
今日,她穿着一身粉白色长裙,裙摆之上绣着大片大片胜放的樱花,深紫色的宽阔腰带束着纤细的腰身,显得格外玲珑袅娜。曾经太极殿上剪断的长发,如今已经长的与原先差不多长短,简单的发髻上戴着一支赤金衔红宝石凤钗,凤钗的尾端缀着明珠垂曳的流苏,看起来极为的尊雅高贵。
肤若凝脂,螓首蛾眉,绝美的五官犹如盛放的樱花,倾城妖娆,美极。
而她手中抱着的孩子,正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周围,似乎对于看到这么多人很是有趣。
“明空。”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诸葛明空望了过去,便看到月华与凤非天站在前方向她招手。她快速的走了过去,刚站到那里,凤非天便从她的怀中抱起容沅。
容沅也不哭任他抱着,不过很快便伸手打了起来,似乎很不喜欢凤非天。
“和他老子一样,不待见我。”凤非天看着打着自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