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调整药性某天,外头下着暴雷雨,刚刚下课并且忘记带伞的我站在屋簷下等着雨势变小,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喂,哪一位?”

“小杰,我是莫妮卡,我现在在台湾,你可以出来一下吗?”

“咦?!妳怎么会跑来台湾?难怪过去3天妳都失去联络,告诉我妳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莫妮卡讲了一个地方,地址是医院,我也不管大雨倾盆赶紧跑出去拦车,20分钟后抵达医院,我看到脸色苍白、浑身湿透的莫妮卡缩在医院门口角落瑟瑟发抖,连雨水打在她身上也浑然不觉,我连忙跑过去把她抱在怀裡我:小傻瓜,来台湾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可以到机场接妳,还有,妳蹲在这儿干嘛?怎么不进去躲雨莫妮卡语带哭音:妈妈跟我联络,说她得了胃癌,现在住在医院,我一接到电话便马上飞到台湾,从机场直奔医院,没想到人才刚医院,就在门口碰到爸爸,结果被他痛打一顿并推了出来我呜呜我很怕连妈妈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又不敢离开,突然想到或许你可以帮忙此时我才发现她的手脚都是瘀青,不禁心疼地说:妳父亲怎么这么狠啊这样,妳先去厕所换身衣服,不要着凉,然后妳给我看看妳父亲的照片,估计他现在还在病房我们先到地下室的餐饮区吃点熟食驱寒,一个小时以后,我去病房看看他走了没,这样可好?

莫妮卡喜出望外:好好好就麻烦你了莫妮卡说完,先给我看她爸爸和哥哥的照片,接着拉着行李箱走进厕所,我站在外头等她换好衣服,然后我们一起到地下室点了一些东西边吃边聊,可能是担心的缘故吧,一向活泼开朗的莫妮卡看起来神不守舍,无论我怎么逗她也反应不大;一个小时后,我买了一束花,并按电梯到病房楼层,然后熘到莫妮卡母亲的病房门口偷听,发现裡面十分安静,估计她的父亲应该已经离开,便大着胆子假扮走错病房的家属开门,空荡荡的病房内,只有一位中年妇人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雨景,五官外貌像极了莫妮卡,不用说,绝对是她母亲,中年妇人看到我十分错愕“你是谁?”

“没有没有走错房间,哈哈打扰您的休息真是抱歉啊”

我关上门,立刻打电话给莫妮卡,她高兴到在电话那头尖叫,连忙跑过来,我把花束交给她并替她保管行李箱,让她进去好好跟母亲聊聊,我便坐在走廊上替她把风,听到房内哭声四起,相信她们应该聊的不错,心裡面也替莫妮卡感到高兴过了大约半小时,走廊上突然出现2个身影,我一看,倒抽一口凉气,不知道为何,莫妮卡的父亲和身穿军装的哥哥并肩走来,我赶紧开门说:妳父亲和哥哥来了,快走匍匐在母亲膝前、满脸泪痕的莫妮卡一听,吓的跳起来,匆匆在母亲脸上亲一下就准备跟我离开病房,但还是晚了一步,跟走进来的父亲碰个正着(没想到他们的步伐这么快)父亲满脸不可置信,并以微颤的手指指着莫妮卡:妳妳这个不孝子,居然还敢再回来,看来刚刚打得还不够是吧?

父亲说完对着莫妮卡的脸就是一拳,把她打得整个人倒在地上,我看到父亲还想追打,连忙抓住他的手,说:病院是让病人安心静养的地方,不是让你打人的地方父亲甩开我的手,说:老子教训儿子关你屁事?你是谁啊?

我:那不重要吧,重要的是无论在莫妮卡身上发生什么事,毕竟还是您的骨肉,她虽然被您赶出家门,但每天都思念着家人,当她知道伯母得了呃身体状况不佳,马上放下所有事情飞回来,但您连母亲的面都不让她见,是不是太狠心了点父亲:哼!我们贺家乃是军人世家,现在居然出了一个死人妖,你可知道那些亲朋好友在背后是怎么笑话我们家?当她决定当人妖的那刻起,就表示她根本不在乎贺家的名声,既然如此,老子就当没生过这个忤逆子;妳现在既然看到母亲,满意了吧?还不快滚!

莫妮卡摀着瘀青的脸庞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爸爸呜呜我是女人的灵魂投到男人的身体,性向天生如此,我也没有办法呜呜您看我的外表,已经跟真正的女人没有两样,难道您不能把我当成女儿看待吗?

父亲:笑话,明明就是个死变态,还希望我的思想跟妳一样扭曲,开什么玩笑?要是早知道妳会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不如在出生的那一刻就打死妳我警告妳,以后再也别来烦我们贺家,我们早就跟妳一刀两断无情的话语狠狠地刺伤莫妮卡的心,见她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连我都忍不住跟着落泪,而莫妮卡的母亲和哥哥也在频频拭泪,父亲看了我们一眼,吼道:哭屁啊?!明明是这小子误入歧途,怎么搞得我像坏人一样?妳这个不孝子、扫把星,几年不见,一回来就破坏家庭的和谐,更打扰妳妈妈的静养,难道妳希望她早点死吗?还不快滚!

哭得梨花带雨的莫妮卡没有办法,只能对着她的家人各自磕了3个响头含泪离开,我连忙追上去轻搂她的肩以示鼓励,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当我们走到医院门口时,突然被人叫住,原来是莫妮卡的哥哥追了上来哥哥:老弟呃现在应该说老妹才对,唉妳知道父亲这个人就是个老顽固,根本没办法沟通,不过我和母亲早已接受,只要妳平安、健康、快乐,性向又有什么重要?跟哥哥交换联络方式吧,以后除了方便联络以外,我也会告诉妳父亲在军中执勤的时间,没事常去探望妈妈吧莫妮卡不可置信地瞪大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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